我叫蘇翠玉,這裡是木葉鎮,我的老公是一位忍術專家,他忍了我很多年,然後在某一天,實施土遁之術跑了,有生之年,我再也沒見過他。
哦。
對了。
他是跟一個女人一起跑的。
那個女人跟他有著共同的愛好。
對方同樣忍了老公很多年。
之後。
對方老公獨自帶著閨女渾渾噩噩過日子,幻想有一天能等到這對不要臉的,把拳頭狠狠砸到他們臉上。
讓木葉鎮一整條街的口水把他們徹底淹沒。
我就沒他那麼堅持了。
我改嫁了。
不。
說改嫁也不準確。
應該是找了個因為種種原因半輩子沒討到婆娘的單身漢搭夥過日子,彼此,各取所需嘛。
唉。
誰叫我是個行動不便的殘廢呢。
沒辦法。
天妒紅顏。
老天爺見不得我比街上彆人日子過得好太多,所以天降橫禍,葵花點穴手,一下點中我腰部的某個穴位。
從此過上了“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好日子。
嘖。
誰都知道久病床前無孝子。
更何況修煉了忍者之術的狗男人。
沒多久他就帶著他的小姨子……哦說錯了,是街頭陳老三的婆娘,一個五歲小女孩的親媽遁走了。
遠遁他鄉,雙宿雙棲。
我就慘了。
得了疑似股骨頭壞死的病,還要養活兩個孩子。
以前時常來家裡吃飯的那些狗男人的狐朋狗友也在背後笑話她這一家,更彆提說可憐孤兒寡母的提供點幫助了。
人心涼薄如斯。
我是看清楚了。
苦熬了兩年,實在沒辦法,家裡糧食吃完,存款也儘數花光,關鍵,我發現自己光是站起來就很費勁了。
有人給我介紹了個四十多歲隔壁鎮的單身漢。
頭發油膩。
樣貌清瘦。
渾身邋裡邋遢。
也沒有工作。
跟狗男人比簡直天差地彆。
可我還是答應了。
他同意我帶著兩個孩子過去,並且承諾會把他們當作親生孩子一樣對待。
兒子們還小,我卻廢了,如果不另找出路,我們母子三人的結局,隻有餓死在家裡這一條路。
我,苟且偷生了。
可惜我的大兒子堅持要在家裡等他那個不是東西的爸爸,我隻得帶著小兒子先過去,等他想通了再回來接他。
臨走前。
我特意找了二姑子。
讓她時不時下來看看她侄子,這是她老鄭家的長孫,她弟不管,她當姑姑就該管,這是她老鄭家欠我的。
我走了。
家裡還有米糧,又給大兒子留了些錢,農村的孩子早當家,我並不用擔心孩子會餓著。
然而,等半個月後我托人回來問。
卻得知我大兒子輟學了。
被他幺姑送到千葉城當學徒。
她們說得信誓旦旦,找的都是熟人,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我找不到人。
那個年代也沒有電話。
再說,親姑姑還能害親侄子嗎?
我隻有選擇相信。
半年後,大兒子回來了,是被抬回來的,到縣裡就不行了,意識完全昏迷,看著我喊了一聲媽就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