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虞涼揮揮手,態度冷淡,細長手指輕輕敲著,“你們既然要跟我算賬,那今天就好好的算一算,不算好誰都不準離開。”
“算什麼賬,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算賬的。”蘇父笑笑。
他正要再說話,就在這時,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咚咚——
門口,一個穿著西裝男戴著眼鏡一身斯文的男人走進來。
他懷裡拿著一個公文包。
公事公辦的走到虞涼麵前。
“請問是蘇小姐嗎?”
常任推推眼鏡。
看著麵前,坐在沙發上,姿態尊貴又優雅的女孩,常任態度恭謹的直接問道。
全場隻有這個女孩符合跟他溝通的人的霸氣。
“你好,我叫常任,是你聘請的會計師。”
常任主動把名片遞過去。
“嗯。”
虞涼冷淡的接過名片,隨意掃了一眼,見就是她聘請的會計後,用下巴指了指麵前的桌子,“就是這幾個賬本,全部都算清楚了,有人說這幾個賬本都是虧損的狀態,讓他們賠了不少錢,你算算,是不是虧損的狀態。”
“好。”。
常任推推眼鏡。
豪門家的明爭暗鬥他見過不少。
這場麵,一眼就看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常任在矮桌前坐了下來,伸手拿了一個賬本,推推眼鏡,不緊不慢卻又仔細的看了起來。
蘇母坐在沙發裡微微顫抖,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流下來。
完了完了,她似乎真的闖禍了。
虞涼這死丫頭居然要算她爸公司的賬。
她爸公司的賬是能算的嗎。
如果算出來了總收益,那麼,他們吞並了她爸公司錢的事,不就全都暴露了。
蘇母這時才意識到她闖了什麼禍,求救和慌亂的眼神看向蘇父。
蘇父氣的怒瞪了蘇母一眼。
現在知道後悔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隻會給他闖禍!
蘇父走出去,拿出手機,給他的律師打了個電話。
掛斷電話後,蘇父麵目表情凝重。
隻希望虞涼做事彆太絕,彆讓他走到這一步。
……
一小時後。
厚厚的一疊算完的賬本堆在常任的右手邊,還有一疊賬本沒有算完。
蘇母看的心驚膽戰,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傭人端了一杯水過來。
蘇母眼睛滴溜溜的轉轉,伸手接過傭人的水,再接過來的一瞬間,?手卻突然一個抖動,杯子裡的水就要往賬本上潑了過去。
就在這時,蘇母的東西被一左一右發現。
一左一右直接氣勢洶洶的站在蘇母前麵,拍了一下蘇母手裡的水杯。
水杯非但沒有潑到賬本上,反而潑了蘇母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