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赦指尖一顫。
想要縮回手來,又不舍得。
鐘宛臉更紅了,他討好的一點點舔鬱赦的指縫。
鬱赦聲音發啞:“燒退了麼?”
“沒有。”鐘宛說話隻剩下氣音了,“子宥,彆告訴我你看不出來我怎麼了,你……彆吊著我了行不行?”
鐘宛微抬著下巴看著鬱赦,眼中氤氤氳氳的,語調都軟了。
鬱赦合上眼,靠著心頭唯一一點清明道:“我得、我得先問問……”
鐘宛蹙眉:“問什麼?問誰?我親生爹娘嗎?”
鐘宛馬上保證道:“我爹娘同意了!真的,之前給他們磕頭的時候他們給我準話了,說行,怎麼做都可以,還說你再不對我做什麼,他們晚上就帶著我太姥姥太奶奶一起來找你了……”
鬱赦:“……”
鬱赦費力的說完了話:“我要先去問問太醫。”
鐘宛崩潰,“太醫肯定說不能啊!”
鬱赦道:“那就不行!”
鐘宛氣的腦殼子疼,自己臉都不要了跟他發了半日浪,這人居然還犟!
鐘宛跌躺回了床上,他有點好笑又覺得有些難堪,尷尬道,“那就……先算了吧。”
鐘宛扯過被子蒙在頭上,還是覺得有點不甘心,小聲道,“但你得答應我,等我病好了,梳洗乾淨了,你就必須……唔!”
被子裡,鐘宛瞬間睜大眸子。
鬱赦把手放在了……
隔著棉被,鐘宛聽到鬱赦在他耳邊隱忍道:“先……這樣。”
鐘宛舌頭打結,“那、那我也給你……”
“不。”鬱赦拒絕了
“我隻想弄弄你。”
鐘宛的腿下意識的要蜷起來,下一刻就被鬱赦掰開了。
鬱赦在他耳畔低聲道:“我不想捆你,自己張開……”
鐘宛雙腿發顫,微微分開了些。
被子外,鬱赦看著鐘宛兩條長腿,不知想到了什麼,受了蠱惑似得,語氣中帶了些許威脅的意味:“還不夠,你又不想了?”
鐘宛咬牙,“你……你又不真做……”
“但我想看。”鬱赦眼神幽暗,低聲道,“歸遠,聽話……分到最大給我看看。”
鐘宛從臉到脖子紅透了,他閉上眼,照做了。
鬱赦一隻手撫慰鐘宛,另一隻手掀開了被子,俯身吻住了鐘宛。
……
一炷香後,鬱赦給鐘宛掖好被子,“都是汗,先彆起。”
鐘宛被鬱赦弄的麵紅耳赤,本來也沒精神起來了,他回想方才的事還是覺得丟人,索性閉眼裝睡。
鐘宛半睡半醒,覺得房間裡一直有水聲,他原本以為鬱赦是在洗手,但水聲淅瀝淅瀝一直不停,他抬頭看了一眼……
鬱赦正站在水盆前替他搓洗褻褲。
“彆!”鐘宛漲紅了臉,“你彆動!你……”
鬱赦充耳不聞,輕車熟路的將褻褲洗乾淨後放在一邊,平靜道,“我不洗,你預備留著給誰看?”
鐘宛語塞。
鬱赦看了鐘宛一眼,到底不放心,想去問問太醫,他怕鐘宛害臊不讓,騙鐘宛道:“我還有點正事要做,你先睡,晚上……等汗落下去了再沐浴。”
鐘宛如今也很惜命,老實答應了。
目送鬱赦出去了,鐘宛躺好了,忍不住閉眼重溫方才的事。
不等他細想,臥房的窗欞響了下。
鐘宛瞬間睜開眼起身扯過中衣披上了,待他把中衣的扣子扣好,林思已經輕手輕腳的進屋來了。
鐘宛下麵什麼都沒穿,他怕林思看出來,咳了下道:“病著……就不起來了,你坐。”
林思坐在鐘宛床尾,比劃:今天隨小姐過來,本要替小姐來看主人順便說點要緊事的,沒想到鬱小王爺能放小姐進來,這才耽誤到現在。
鐘宛點點頭,剛要讓林思先說正事,突然一愣。
鐘宛僵硬道,“你不會是就一直沒走吧?”
林思端正的點點頭,比劃:這裡的家將太厲害了,從外麵混進來好難,我怕麻煩,就乾脆沒走。
“你剛才……”鐘宛乾笑,“就在附近?”
林思依舊點頭。
鐘宛懷揣著一點點希望,聲音越來越低,“你……沒聽見什麼吧?”
鐘宛覺得聲音並不大,低頭自我安慰,“沒聽見,肯定沒聽見。”
但林思不肯無端被質疑耳力,他是武出身,最忌諱這個,聞言較真的打手語:一字不漏,全聽見了。
鐘宛:“……”
林思耿直的問:主人,你的生辰年月我記得很清楚的,你明明比鬱小王爺大了整整一歲,方才為什麼反過來管他叫哥哥?還叫了很多次?還叫了一次好哥哥。
鐘宛:“……”
林思比劃:是為了求他鬆開你嗎?還是我記錯了什麼?還是……
“林啞巴。”鐘宛儘力保持平靜,“閉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