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然決定要跟裴安竹一起去。
雖然這次不是接了委托,但沈悅然自認為是個合格的助理,老板去哪裡,她就去哪裡,堅決跟隨老板的腳步。
裴安竹也沒反對,隻說道:
“那你等我消息,我們不是說走就走的,還需要跟異調局那邊說一聲。”
趙家老宅裡存放的功法典籍,雖然說原本屬於舒雲觀,但是趙家作為它們的實際擁有者,已經上百年了。
舒雲觀如今已經徹底沒落,早就不複幾百年前的盛況。
在這種情況下,趙家未必不會生出將那些功法典籍據為己有的心思。
裴安竹打著舒雲觀的旗號去取回典籍,趙家卻未必肯放手,她也不想為了這些典籍的歸屬權,跟趙家人起衝突。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異調局出麵。
如今趙大師正在異調局服刑,由異調局背書,正好有個合適的理由。
沈悅然聽了裴安竹的解釋,比了個OK的手勢,說道:
“沒問題,我時刻準備著,你說啥時候走,咱們就啥時候走。”
裴安竹把這件事跟杜警官說了。
杜警官應該在忙,所以沒有馬上回消息。
裴安竹也沒有乾等著,她回書房又畫了一批符籙,交給沈悅然發貨,隨後回了封家。
她打坐修煉到了半夜十二點多,手機響起一陣提示音,她打開一看,卻是杜警官回複的信息:
“裴大師,抱歉這麼晚才回複,主要是這段時間太忙了。”
“如果您想由異調局出麵,帶著趙大師回趙家取典籍功法,可能還需要等幾天,因為異調局最近抽不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