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什麼?要搞你的人全天候盯著你和你身邊的人,你能分出幾個腦袋來保護他們?而且你一回去,人家上海本來剛好好集中精力搞經濟建設,你回去之後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盯著你,以免原有秩序被打亂。我跟你算一算吧……”
主管拿起了自己的小電腦,劈裡啪啦打了好多字:“……人家的GDP增速可能因為你放緩12%左右,你將成為上海人民不可小覷的拖後腿力量。”
孔克南想鑽進地洞裡,但主管沒給他這個機會。
“而且最近人家在搞垃圾分類呢,這個可是重中之重。”主管哼了一聲:“你不要去搶垃圾的風頭。”
這話真是怪怪的,但是……
“你乖一點,要聽話。”主管往後一靠,拿起了最新的機關報:“等你們那位九級戰鬥員巨巨心情好了,讓她帶你回去吃小籠包。”
小男生終於高興了點:“好嘞!”
“那麼你可以回去了。”
主管說。
“今天《燦爛在六月》的英語卷起碼做三套。”
孔克南試圖為自己爭取點什麼,但主管接到了電話,讓她眼睛亮了起來。
“你說什麼?鋼鐵俠來了?等會兒我馬上到!”
她掛了電話就往外跑,於是孔克南不得不追上去問什麼是這麼重要。
“什麼事這麼重要?”主管一邊套大衣一邊說,像看傻子一樣看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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