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想想都知道,真的國家命脈不可能建設到東方明珠上啊。”唐麒rua了一下孔克南的頭:“這種知識點記住了嗎?”
哦。
孔克南坐在一邊,心裡有些複雜——他之前以為的最為高端的地方在唐麒這邊好像就是個玩具廠,說到十六基地時卻很嚴肅和驕傲。好像他母親所做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似的,連同他這個自強部製造也成為了失敗品。
“如果你以後成為我們中的一員。”
唐麒剛剛說,我們。
是不是說,他並不算“我們”中的一員。
哪怕他在基地呆了那麼久,和星星茶茶還有老項以及那麼多人一起生活,但依舊不在這個群體之中?
他不是“我們”,更彆提和葉栗的距離了。
甚至不是一個世界。
“……我現在還不知道所有的基地到底歸誰管呢,唐哥。”孔克南深吸了一口氣:“你們都有一樣的製服,可具體又不是軍隊,也不是警察——倒是很多事情都需要出動,也有管理條例什麼的。但具體的呢?該怎麼稱呼你們呢?又怎麼加入呢?一切都是很模糊的,哪怕自強部,也還是有名有姓的。現在除了有關部門,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他們是一個組織。
其實孔克南也有一套鐵灰色的製服,在邊上縫有鐵鏽紅的襟線。正式穿起來是很好看的,但大家平時都穿作訓服或者便服,怎麼舒服怎麼穿。隻有葉栗會經常穿著襯衫和長褲,而那個顏色更襯得她麵無血色,好像個假人。
“該你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唐麒看了他兩眼,笑笑:“你現在好好讀書就是了。”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孔克南臉蛋鼓了鼓,吐出一口氣,拿著水喝了好大一口。
“合著你們叫我做什麼我就要照做,卻什麼都不讓我知道——這跟提線木偶又有什麼區彆呢?”
聽到這話,唐麒的笑容一下子收了起來。他不像平時那麼和善之後,有些挑起來的鳳眼竟然有些嚇人。
但也就幾秒鐘而已,他又是之前的茅山騙子了。
“南南啊,你是真的沒見過提線木偶是什麼樣的。”他說:“真的提線木偶,永遠都意識不到自己被人操縱,被人賣了還會給人數錢——知道為什麼現在隻有四個九級戰鬥員嗎?”
唐麒自己回答了:“你會知道的。”
這個話冒犯到了唐麒,很明顯是這樣。孔克南不知道為什麼他反應這麼大,以及背後到底有多複雜的因果。
茅山騙子平時對他挺不錯的,他不高興的時候唐麒也會開解他,因此孔克南不希望他們兩個之間氣氛是這樣的。
可又該說點什麼緩和氣氛呢!
就這麼尷尬著,他們降落到了香港的機場——大老遠就能看到有不少記者和歡迎隊伍已經在那裡等候,並且來迎接的是當地駐軍的代表和港府官員。唐麒讓他理了理衣服,又問他稿子還記住多少。
在孔克南連連點頭後,帶他又過了一遍流程,接著讓其他人帶他出了艙門。
閃光燈一下子要刺瞎孔克南的雙眼,巨大的陣仗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地後退,卻被身後的人擋住了。他幾乎是被不可察覺地架下去的,落地後幾秒,看到熟悉的橄欖綠,他感到了一點安心。
當對方向他敬了個禮的時候,平和的安頓感無法控製地席卷了他。
不少人過來跟他握手,他也沒記住是誰,就按照唐麒說的,開心地笑就完事兒了。介紹的人說是誰,他就打招呼,對著其他人揮手,表現出了充分的友好和可愛。
果不其然的是,在要出飛機場的時候,孔克南被引導到了一個類似小型發布會的地方——這不是行程上的,但確確實實出現了。
就像葉栗說得那樣。
新聞處的人說要簡單地回答幾個問題,孔克南這邊的人礙著麵子不好拒絕,看向了孔克南。
“那就問吧。”少年深吸一口氣:“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
葉栗坐在高鐵上,一抬頭恰好看到屏幕上被調到了直播。電視上寫著【小超人抵港首秀】的字樣,副標題是【終有幾日自由】。她挑了挑眉,聽到記者的首問是這樣的。
“請問你剛到香港,有沒有感覺和中國特彆不一樣的地方?”
對方使用粵語問的,後來又用英文問了一遍。
少年歪了歪腦袋。
“沒聽懂,儂好用普通話再講一遍伐?”
作者有話要說: 南南:再講廣東話統統打成羊叫!!!
星星:咩!!!
=
nba的事情氣死我了,三點多還在激情罵街
太氣人了,誰能想到會有這種軟骨頭【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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