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韓國這種怎麼算……”
“法國的應該叫‘會說話的樹’~”
“……什麼叫會說話的樹？”
孔克南乘飛機回去的時候問旁邊的唐麒：“這是什麼梗？”
“哦，沒什麼，隻是大家又在辱法了。”唐麒很淡定：“這是越戰的時候，有一次法軍在巡邏，忽然聽到樹在講越南話……”
唐麒在那兒跟孔克南科普，手上還在跟葉栗發短信，問領導現在什麼情況。
葉栗恢複得不錯，離開視頻會議後開始加班，也沒覺得不舒服。本來這些可以先放一放，但葉栗看到了這些操作，覺得事情不簡單。
“這兩個事情是一前一後操作的，先宣布後放名單，隻不過是一個由總統親自講，名單由白宮網站放——”葉栗在跟人討論工作的時候說：“——這麼操作直接後果一是轉移了民眾對於‘超級英雄軍建立’本身的注意力，默認了超級英雄軍的存在，針對超級英雄軍候選人做選擇而不是討論超級英雄軍是否應該存在。另一個，我認為有逼超人等正聯的美國籍英雄表態的意味，這裡麵也有兩點。首先是美國精神的象征，這些代表性的超級英雄絕大部分不能容忍老對手對自己信仰和維護的正義社會的褻瀆，因此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成為超級英雄軍；另一個……”
“如果豹女成為超級英雄軍，那麼是不是以後她的行為和正聯相違背，我想懲罰她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戴安娜有些憤怒：“因為熱愛國家，所以能夠得到有公權力背書、從而無限犯罪的機會？克拉克，我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是對我本身存在的一種侮辱。如果邪魔當道，卻被民眾所維護，而我隻能任其逍遙，我寧願回到亞馬遜不再管這個地球！”
“戴安娜，冷靜。”
超人勸住了她：“這隻是候選人名單，不是嗎？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呢。”
戴安娜問：“怎麼挽回？”
“人們拒絕他們。”
葉栗跟房承戎聊這個事情：“民意是一個很大的阻力，但是目前的情況就是，這一批換掉後還會有下一批，反正都不會怎麼好，而且看起來會變著法惡心他們。”
房承戎皺皺眉：“你確定？”
“畢竟壞人那麼多，而‘超級英雄軍’又是香餑餑。哪怕選不上，靠棄暗投明挽回一點公眾形象為下次判決拉點印象分，不也是極好的？”葉栗說：“策劃這件事的人很高明，也很了解這些超級英雄的性格和軟肋——這幫人絕不服從美國政府，但他們會為了信仰、榮譽和理想低頭。”
她咬了一口蘋果：“這人很危險，而且或許，他就是當時搞了聶菱洲的人。”
“那曾經是我一個完美的案例，趨近於完美。”
盧瑟拿著小酒杯，晶瑩剔透的液體裡點綴著一顆櫻桃。他看著那顆櫻桃，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可惜被一個怪物發現了。”
他麵前的人有著藍色的皮膚，聽到這話冷哼一聲。
“所有的失敗者都會從外部找借口。”
話剛說完，梅西手中的刀已經按在了她脖子上。
“禮貌點，梅西，這是我的貴客。”盧瑟捏著櫻桃蒂，吃掉了它：“而你，魔形女，你對這個世界的想象顯然過於局限了。我可以跟你打包票，就憑你的偽裝，連接近她三米之內的可能都沒有。”
魔形女挑起了美貌：“是嗎。”
下個瞬間，她就變成了盧瑟的樣子。
“你的能力沒有問題，但人並不隻是一張臉——曆史塑造人，而人是自己曆史的總和——你的目標說過這樣的話，而精準地側寫一個人，是她與生俱來的能力。”
盧瑟說：“一個受過傷的孩子是不會露出你這樣危險的眼神的，魔形女。你連我都騙不過，更彆說她。”
“既然你看低我，為什麼還要找我來？”
魔形女問：“隻是為了羞辱我？”
“不，找你來是因為我有一個朋友。”
盧瑟說。
“他說，你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要素過多，我就不吐槽了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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