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就是藝術!(1 / 2)

起大風了。

星星出現在山腳下時, 臉已經被風吹麻了——她自己走了一段路,在山中聽著咆哮的鬆濤, 她的心情才能夠平靜下來。

這是個好地方,很適合場麵,也配得上那些逝去的英魂。

英靈。

她想到格潤說過的, 日本那邊玩過這種概念, 還跟宗教管理局那邊吹得山響, 說這東西對世界都會有巨大的影響。

“要死快了, 還英靈。”格潤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這是很罕見的,對於一個九級戰鬥員來說:“日本有一個那中國能有多少個, 它能影響世界那中國早能翻來覆去毀掉地球好幾百次了——至於美國, 就200年曆史能有幾個英靈哦。”

這是格潤鮮有的、對友軍的非讚美性的評價。

星星總覺得這有點酒後吐真言的意思。

不過, 她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不,隻有你會這麼想。”

星星出現的時候, 羅賓正在山腳跟孔克南吵架:“隻有你的山寨氪星腦袋才會覺得, 隨隨便便跟你根本不認識的東西……嗯嗯嗯你回來了?”

羅賓本來想痛斥孔克南毫無危機意識, 順便再數落一下夜翼告知他馬上就要因為嫖·娼被家法伺候,星星就慢慢地出現了。

先是一個點,然後……變成了一個球。

嗯,這家夥該再減減肥了。

羅賓瞅著星星那個黑乎乎的大衣, 愣是沒挑出一點美感來。

他依稀記得葉栗也穿過同款,但是在羅賓的記憶中,葉栗長得沒什麼缺點。

“我還沒說過要理你呢, 你閉嘴!”

星星看到羅賓的表情,搶先發難:“不要跟我講話!”

羅比:……

這家夥怎麼這個亞子啦!

羅賓被不知好賴的星星氣死了,於是也決定不跟星星講話。夜翼簡直頭疼,陷入小學雞的冷戰拉鋸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彼得、康納和孔克南三個人擁過去,問星星發生了啥。

孔克南:“你還是星星嗎?你要不要說說隻有我們知道的小秘密?你男朋友到底是誰?”

話音剛落,剩下四個家夥的耳朵都支楞了起來。同時,星星的眼睛眯了眯,就好像一頭要吃人的老虎。

“我男朋友是誰不重要。”星星壓低聲音威脅孔克南:“但我不介意跟栗子姐姐說說你在外頭浪的時候,同時跟女記者、艾佛瑞·何還有博士手底下的茗茗曖昧不清的故事。”

“給你跪下了,求你不要說。”孔克南慫得如同光速一般快:“你是星星,如假包換!”

“哼。”

星星晃晃手機:“趕緊回去吧,唐哥等著咱們呢。”

唐麒是來接孔克南回基地的。

在他們走回去的路上,眼尖的康納已經看到了門口多停的幾輛車。空氣的氛圍也變得不一樣了,彼得臉上的絨毛感受到了這一切。

“唔哇,你們倆真的應該去當偵察兵。”

星星捧著臉說:“這是什麼絕世兵王的好材料!”

“我……我比較特彆啦,我是說,我本來就應該感覺得到,畢竟敏銳和敏捷是我為數不多的強項了。”彼得很謙虛:“這並不是通過練習就能得到的,所以不是什麼值得誇獎的特質。”

這個態度星星就很吃,搞得本來想驕傲一下的康納不得不把話憋了回去。

知道他們回來,唐麒就直接出來了,在門口跟他們彙的合。他揮了揮手,彼得就有感覺,那就是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

“嗯……這個我也看得出來。”夜翼說:“C位誒。”

“不隻是C位吧,我覺得他身邊的氣流,有那麼一點……”康納眯起眼睛:“……不自然的自然。”

羅賓哼了一聲,彼得則深以為然。

隻有孔克南啥也看不出來,宛如一個傻子。

“希望星星把你們接待得不錯。”

簡單打過招呼後,唐麒說:“本來任務是我們的,但覺得還是同齡人更有話說——星星沒欺負你們吧?”

年齡大一點的那幾個當然都在誇星星,隻有羅賓重重地“哼”了一聲。

“哎呀,蘇星星你這就不對了。”唐麒笑嘻嘻地說:“大街還沒掃夠是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賓叉腰:“彆人不滿意你就打自家小孩——這和道德綁架有什麼區彆?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哼一聲呢?沒準隻是因為我討厭你們的局域網呢!”

“蘇星星任務是接待,客人不滿意我當然要罰她。”唐麒不緊不慢,rua星星的狗頭:“客人怎麼會有錯呢?”

星星像隻小鵪鶉,發出了嘰的一聲。

喲,這是做給達米安看呢。

迪克一眼就瞧出來這倆人一唱一和在騙羅賓,剛想攔住羅賓就往坑裡跳了。

“怎麼,痛擊你的隊友是你唯一能做的了?我對她沒什麼不滿的。”羅賓說:“有本事你衝我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唐麒臉上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微妙到羅賓也知道自己被騙了。小朋友還沒來得及跳腳,唐麒便拍了拍星星的頭,交代了兩句後招呼孔克南回基地。

孔克南根本不願意回去,可唐麒直接拎著他的領子往回走了。

“唐哥,唐哥!”依依不舍地跟小夥伴告彆,孔克南很是委屈:“做啥吾現在要回去?”

“讓你回來當然是因為有情況。”

唐麒在上了車後變了臉,沒有了笑意盈盈的樣子:“她出事了。”

“也不算什麼大事。”

葉栗接電話接到頭禿,最後接到了格潤的:“就是剛剛招待所被人給炸了。”

“……”

格潤噎了一下:“沒死的確不算大事——證據呢?”

“我就沒把跟事情有關的材料放進招待所過。”

葉栗理了一下自己的小包包:“檔案卷宗我都扔回北京了,往招待所裡搬的那都是廢紙,嚇唬人用的——就算把真貨給我一把火燒了也沒事兒,因為我全都掃好固定住證據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哦,”格潤放心了:“那你是挫傷還是燒傷?臉毀了嗎?”

“一點沒毀,還是很好看,氣死你氣死你。”葉栗說:“就是被爆·炸時震了下,往外飛的時候腳踝骨折了,還有點腦震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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