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蝙蝠俠。”
盧瑟在辦公室裡恨不得刨地,但還是不得不坐在椅子上分析，到底為什麼，忽然之間他就被大統領開除了。
唯一的解釋是之前大統領被暗殺而蝙蝠俠似乎聯絡了正聯等等救了大統領一命,但那是否真的足以讓大統領直接拋棄他？
除非……大統領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
“我當然知道盧瑟是什麼樣的人,一個有些妄想症的野心家。”
白宮會議室裡，大統領在跟蝙蝠俠連線：“而之所以要用他，是因為他號稱自己有可以更進一步接觸正聯的渠道,否則我怎麼會放著你不聯絡，而去用他呢。”
大統領的話,蝙蝠俠一個字兒也不信。
不過蝙蝠俠還是必須要跟大統領演一演,恭喜他和正聯達成了協議。
“我想超人不久之後就會回歸,當然，如果能在他宣布之前,您聯係上他，最後二位協商一致由您宣布,那就更好了。”蝙蝠俠說了跟超人商量好後的話：“我想這對您的聲望和對美國的股價都是有幫助的。”
“是的，肯定會有幫助。”
大統領說：“那麼你呢蝙蝠？我也期待著你能一起出現在例行記者會上。”
“我還有彆的事要忙，而且我並沒有那麼光彩。”蝙蝠俠說：“您隻需要在需要再次接通這個熱線的時候接通它就好了。”
“哦，順帶一提,我看到了不少集團在抄底盧瑟的股票。”大統領撇撇嘴：“這好像對美國的市場健康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您家的公司也購入了不少。”蝙蝠俠說：“我想有您參與其中,一定會對市場的監督和平衡起到很好的監督作用。”
是的，盧瑟的公司被瓜分得很厲害。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跳水的股價便被幾家大機構和資本接得乾乾淨淨，最終股價比最低點還要再高一些。很多人看不懂這個,還以為盧瑟找到了其他人幫忙，但實際上……
“可憐的東西。”
綠箭俠在辦公椅上轉了兩個圈：“辛辛苦苦十幾年，馬上回到解放前——這幾年攢出來的家底，馬上就要歸彆人了，我是說，這個彆人就是我。”
“但我還是覺得這股票是垃圾，奧利弗。”
黛娜，或者黑金絲雀說：“你要他的股票我都覺得你變臟了。”
“哦親愛的小雀雀，彆這樣。哪怕盧瑟這個人是惡心的，可他實驗室裡的那些專利和高科技也絕對值得我去花錢砸下來。要知道，STAR實驗室也需要技術突破，而盧瑟實驗室裡的東西對我們很重要，對彆人也一樣——這也是為什麼，不僅僅是我，韋恩控股和斯塔克工業也在收購的原因。”
黑金絲雀一驚：“他們也下場了？”
“還有總統女婿家的科技公司和民主黨的金·主呢，幾大互聯網公司昨天也試著抄底，不過沒搶到多少罷了——看，看《紐約時報》的標題——‘科技巨鱷分食萊克斯控股，壟斷過後會帶來什麼’——這就是沒搶到的家夥開始紅眼病了。”
黑金絲雀被綠箭俠塞了手機，仔細讀了讀：“這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奧利弗，你剛剛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陌生。就很……像資本家？”
但黑金絲雀也很清楚，綠箭俠不是像資本家。
他就是資本家。
資本家，就是這個樣子的。
“遇到好東西，趁機囤貨是很正常的，正常人知道去搶，聰明人更知道。”
看到了同一篇報道，葉栗拿給唐麒看，說：“沒搶到的酸言酸語，再製造一點輿論壓力，可能想迫使對方讓一點份額出來——但若是民主黨的金·主，那些互聯網公司搶到手，標題可能就不是這個了。”
“‘互聯網企業的科技雄心，論互聯網+能為美國帶來多大的前景’這種？”唐麒說：“嘖，我這一開口也有點老紐約時報了。”
葉栗笑了一下，咳了一聲，聲音有點啞。唐麒看過去，眼光掠過她喉嚨口的傷口，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
“領導，還疼不疼啊。”唐麒問：“看著怪嚇人的。”
“還行吧，就那樣，不用管，放著它。”葉栗根本不在意：“今天下午那個會，泰和學校的會的材料呢？”
唐麒把材料遞給葉栗：“美國那邊感覺很順利，應該不需要再盯了吧。”
“本來也不需要盯，盧瑟倒黴，他們不跟彆人也會跟，還不如把盧瑟的股票搶到手，然後光明正大地用他公司的技術和專利。”葉栗說：“股票隻要夠多，那麼他們加起來就都是盧瑟公司的主人了。主人看看或者用用自己的財產，有什麼問題呢——現在他們加起來有多少了？我記得收盤的時候已經有十多個點了吧。”
“鋼鐵俠、韋恩控股和奎因集團存量和增量加起來19.8%，然後大統領他們家收了2%，剩下幾家網絡公司和機構加起來也就1.3%。”唐麒報了下數據：“怎麼他們三家搶到這麼多，而且好像是通過氣一樣的。”
葉栗挑了挑眉：“那可能就是通過氣了唄。”
畢竟盧瑟之前可給了彆人不少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