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先告狀(1 / 2)

這還真有點猝不及防。

如果是在平時,那麼直接讓孔克南上B站當場dissback一下,一切都可以解決。但是目前的情況,是讓人有些搓手不急的。

孔克南還在病床上躺著,身體並沒有恢複過來,哪怕有他親媽在一旁看著,那也不是什麼一時半會兒就能出來應對媒體的情況。

在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葉栗第一反應是這幫混蛋倒是很會倒打一耙。

不過這一招很聰明,起碼在葉栗她們指責有人暗殺孔克南時先聲奪人,無論如何潑屎過來,大造聲勢——人們本能會去記住最氣人最嚇人的事情,比如一個□□強·奸犯鮑*明揚言自己不懼怕法律。按照道理說,一個□□強·奸犯是不敢這樣的,但鮑毓*偏偏是個律師,打法律的擦邊球,這樣就突破了人們的底線,因而記得特彆清楚。

傷害小女孩是這樣的,洗腦一個追求“民主自由”的青少年甚至殺害他更是這樣的。

到底該怎麼處理,是個很大的事情。

“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弄,南南他狀況很不好。”

在病房外,歐門博士在被問到是否能讓孔克南先起來做一個小直播之類的問題後,有些暴躁:“我兒子都已經快死了你們竟然還想著讓他澄清直播?!說到底他還是個孩子,他本來也不應該遭受這些啊!”

來幫忙的東部協調員眼皮一跳,還沒說話,身後就有聲音過來了。

“倒也不用這麼說話,況博士,要知道,孔克南本身的確隻是個孩子——是你決定讓他成為中國超人的。”

唐麒從外麵匆匆過來,身邊沒有葉栗,說出來的話也不如以往客氣:“你想讓你兒子揚名立萬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他會遭這個罪。”

況美泰一噎:“可現在南南身體很虛弱,完全做不到可以如常說話。”

“上腎上腺激素之類的藥物嗎?”唐麒問:“隻需要一會兒。”

“他還是個孩子!這樣會很傷身體!”況美泰說。

“你改造他的時候好像沒想過這一點。”

唐麒毫不客氣地懟回去:“我在問可行性——有彆人能回答我嗎?”

“沒有。”

葉栗在辦公室裡跟負責情報的老師開著會,因為內容機密,所以開了信號乾擾裝置:“對我來說,找出南部隱藏起來的那些盧瑟從前的暗線需要點時間,但我現在事情太多了,根本忙不過來,所以其實……我也沒什麼頭緒。”

直說自己暫時沒有能力是個非常喪氣的事情,但葉栗不得不承認這點,好在對方也明白。

“那之前提過的南部的九級戰鬥員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岑老師問:“之前也討論過,南部不能讓老謝一個人扛著。職權劃分都有問題,而且長時間這樣,也容易分散他精力,或許連東部都會有人想借機搞出點事情來。”

“我也知道,但我信不過南部原本的八級戰鬥員。”

葉栗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當年他們都是跟著聶菱州感情不錯的,無論是單純服從命令還是和聶菱州一道也被滲透,我都懷疑他們上來之後的心理會不會跟其他九級站一道,尤其是格潤。”

“……”

岑老師看了看手裡的文件:“當時的情況他們知道多少?格潤跟你講過嗎?”

“當時南部擅自行動,跟聶菱州一起要攻擊出現在領海附近的他**艦——從準備到開過去是在一起的,但到了後來被我提前知道之後,從我這邊找人阻隔了他們信號,一個個隔斷,那……就不應該有人知道最後是格潤和聶菱州在對壘。”

葉栗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最後聶菱州□□掉的過程……我是唯一一個聽到現場音頻直播的,其他上級領導都是錄播。畢竟當時事情緊急。”

“所以後來為什麼格潤和聶菱州對戰的消息會泄露?”

岑老師問:“而且還是在你報上去之前?”

葉栗:“……”

葉栗:“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每次一提到這個,葉栗就想起了當時南部那六個八級把格潤圍在中間,分分鐘就要打起來的樣子——那時候她差點喘不上氣,心跳幾乎是沒有波動的——但好在格潤威名赫赫,並沒有人真的敢動手。

這些人都在質疑為什麼聶菱州死了,而格潤又做了什麼。

聶菱州是死於自殺,但這些人並不相信。

“我需要你們相信嗎?”

格潤抬起眼皮,毫無表情:“他能自殺,是我法外容情——他為什麼自殺,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原本站在原地沒動的格潤向前踏了一步,原地留下了一個血跡斑斑的鞋印。

反倒是其他八級,退了一步。

“身為指揮官,不彙報不申請擅自調動武裝力量,試圖襲擊他**隊,一旦造成了局部戰爭甚至整體戰爭,這個責任你們誰能承擔?!”

格潤原本的聲音很平,後麵越發高了起來:“看看你們身上的製服,看看你們手臂上的國旗——你們接受的都是誰的教育、誰的領導,讓你們在涉及到全體國民安全的時候,一個個抖個人英雄主義的威風?!”

“可是有情報說……有情報說……”

有人試著辯解,卻說不出彆的——格潤的眼光壓過去,讓他並不敢再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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