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生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嘩啦一聲罩住她的身子,從頭蓋住腳底,“寧願陪那些男人,也不願要我,許蘩,你討厭我到什麼地步了。”
“事實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想招小姐。”許蘩吸了口氣,眼角泛紅,心口微涼,呼吸著他衣服上的煙草味,顫顫地將衣服拉緊。
“許蘩,你是打算這輩子都不願原諒我了是嗎?”
她撇開視線,不去看他深邃的眼眸,像旋渦將她吸進去,不帶感情地說:“我說了很多遍,不喜歡你了。”
陸時生一把抓住她的肩,瞪紅眼睛,心口燒的像把火,厲聲道:“我不信!你是喜歡我的!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會再次喜歡我,你快說啊!”
許蘩咬緊牙,沙啞道:“要說多少次,我不要喜歡你!”
“你要我怎麼做!到底要我怎麼辦,你倒是告訴我啊,不要這麼折磨我了,好不好?”
“陸時生,我不喜歡你,你不要逼我了,我就是不……唔!”
背脊被摁在粗壯的樹根上,蹭的她皮膚刺痛,唇被他狠狠地咬住,霸道.占有。
雙手箍住,扣在身後動彈不得。
她的腦袋失靈了一樣,一陣空白,驚得睜大眼睛。
隨即嗚咽著幾聲,被他粗暴的吻掩埋。
陸時生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舌尖擠進她的唇.縫.間,吮吸她的津.液,更深的刺激著她的唇齒,寸寸侵蝕分毫不放過。
濃的像火,燒的兩人臉頰滾燙。
深沉紊亂的吻,兩人的呼吸不穩,她的唇很甜很軟,咬著特彆有感覺。
許蘩被他禁錮著,口中是他薄荷味的涼意,胸口的心跳咚咚的搏動。
以前心心念念的人,求他喜歡都不要。現在討厭透頂的人,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才放手。
許蘩惱羞成怒,一氣之下,閉上眼重重闔上貝齒。
嘶地一聲,倒抽涼氣的聲音。
許蘩驟然瞪圓了大眼睛,眼淚啪嗒從睫翼掉落,砸在他的手背上,濕潤開。
陸時生皺眉飛快退出,手指淩厲撬開她的唇瓣,看著血絲漫開她的牙齒。
心口亂了,輕問:“是不是很疼,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許蘩隻顧著掉眼淚,心酸極了,舌頭牽扯著神經疼得快麻木了。
“不想被我吻,告訴我就好了,不用咬舌頭自殘啊。”
“……”
陸時生抹去她的淚珠,安撫道:“彆哭了啊,是我不好,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
“你把舌頭咬的血淋淋的,該好些天不能吃東西吧。
許蘩渾身直抖,險些被這個顛倒是非的混蛋氣昏了,她張了張嘴,猶如閃電劈中,疼的牽扯到整個神經,一陣麻痹。
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陸時生匆促攔了一輛車,把她抱著塞進去,自己也坐了進去,朝著司機叮囑:“麻煩帶我們去醫院。”
話音剛落,迎來許蘩攢著淚的幽怨眼神,活像隻女鬼。
陸時生看著她,歎了口氣,撥開她的劉海,憐惜地抹去她的淚,“彆說話,不然傷口又裂了,疼的也是你。”
她的話一到口中,打了個顫音,疼的隻得咽回去,眼淚繼續吧嗒的掉。
嘖,哭起來都這麼美,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陸時生眼色間含笑,一臉的討打。
到了醫院,陸時生掏出錢塞給司機,連零錢都沒要,徑自把她從座位上抱出來,一路抱去了門診部。
許蘩不能說話,隻能乾瞪著眼睛,紅通通的眼睛像隻兔子。
醫生用工具挑開她的舌尖,放大鏡照了照,粉嫩的舌瓣一道很深的咬痕,看的人都肉疼。
陸時生皺眉,“你輕點,她舌頭疼。”
醫生直接無視他,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傷成這樣,隻好先給她用生理鹽水消炎殺菌。
“這是怎麼傷的?”值班的醫生是個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鏡問。
許蘩抬眼看他,默默地低下頭,耳尖泛紅。
要是知道是接吻咬成這樣,她都覺得丟死人了。
陸時生低咳一聲,潤了潤喉嚨,說:“吃飯不小心咬到的,你給看看怎麼辦,她現在話也說不出來,會不會傷到神經。”
“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傷到神經可麻煩了。先拿些藥多撒撒傷口,吃點消炎的,半個月的飲食彆吃燙的,辛辣刺激的食物都避開,清淡一點,最好忌口,喝點粥,等愈合些再吃。”
“你開方子吧,我去拿藥。”
醫生一邊龍飛鳳舞寫藥方,一邊搖頭歎息:“她是你什麼人啊,我好交代你注意事項。”
“我女朋友。”陸時生不帶猶豫開口。
才不是!許蘩一怔,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偏偏沒人搭理她,快氣哭了。
然而醫生略略打量一眼這個瘦高的男生,“高中就談戀愛,你小子魅力不小啊。”
陸時生但笑不語,流裡流氣地袖口上卷,眼尾處泛著幾分冷意,依附在許蘩的耳畔,用那兩人聽到的聲音,破位可惜地說:“乖乖讓我親不就行了,也不用遭這份罪,看你疼得,我心口比你還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