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可是顧煊昱的解毒良藥呀。
自己當年重塑身軀,以金蓮為心,百花為骨造了此身。那一株舉世皆無的金蓮可解百毒。
看此人的模樣,像是中了毒又行岔了氣。斷然是離不開她的。
顧煊昱心裡也在思忖著緣故。
他這個毒本來已經得到抑製,但自從那次運功過度之後,便會時不時的會發作。見了血,便會發作得更加厲害。
就連方神醫都隻能開些藥抑製,卻不能緩解他的痛楚。這個女子又是如何做到的?
不等他想太多,氣血逆行經脈,那種滋味如同硬生生撕扯著人的五臟六五。顧煊昱直接將人提起,在嫵的一聲驚呼聲中,一把將人拉進了書房。
嫵被他掐著腰放到了桌案上,她看著顧煊昱將臉埋在自己脖頸間,呼吸間的熱氣撲在白玉般的肌膚上。
嫵下意識地就往旁邊躲了躲,卻被人一把拽住,動彈不得。
“督,督公大人,妾有話——”
還沒說完的話卻被顧煊昱再次打斷:“除去你的衣物!”
嫵似是被這個無理的要求驚了一驚,她抬起眸子,水盈盈的眼盯著他,似乎在懇求顧煊昱放過自己。
顧煊昱卻不為所動,他聞著鼻尖濃鬱的蓮花香氣,心裡懷疑這女子知曉他的秘密,身上藏了解藥。
在他逡巡的視線之中,嫵反而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領口。顧煊昱看到她這個動作,卻突然笑了。
本來就是個有心攀高枝的宮女,現在便開始裝模作樣了?
意味深長的笑容驀然出現在顧煊昱字頗有些陰鷙的臉上,直讓人更加避而不及了。
嫵看著那即將伸向她衣領的手,捂著嘴驚呼著向後躲去,可是方寸之間無處可躲,她向後一躲,便將整個身子倒在了桌案上。
顧煊昱有些不耐煩,既然這女子不肯動手,他也不介意幫她。
顧煊昱拿著帕子擦了擦剛剛那把染血的匕首。血跡被一點點擦拭去,露出了匕首本身鋥亮而又森然的色澤。
那色澤泛著銀光,倒映著嫵的小巧下巴,此時正對著嫵的心口上方。
嫵抖得更加厲害,她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
黑暗之間,她隻感到那微涼的氣息順著係帶緩緩下移,之後驀的全身一涼。
她再睜眼時,已無任何遮蓋。
顧煊昱不去理會女人的蜷縮躲藏,他仔細地查看著那衣服和荷包裡的物品,連女子地貼身小衣都不放過。可卻沒有發現有何處不同尋常。
顧煊昱再次起身,緩步走向伏在桌案上,還在努力遮掩著自己的女人。
此時此刻,嫵隻能靠著那一頭如海藻般的墨色長發和自己的一雙玉臂遮掩,映在那茶色古樸桌案上的身軀顯得更加透白姣好。
那一雙欲語還休的眼睛藏不住的惶恐不安,長睫抖如蝶翅,白玉的麵頰此刻染上了薄紅,嬌豔的如同六月的海棠初綻。
顧煊昱越發靠近,便覺得那蓮花香氣越發的濃。
原來,還真是這女子天生異質。倒是自己錯怪她了。
不是故意而為,顧煊昱才放下心來。此刻,逆流的氣血讓他周身疼痛難忍。
顧煊昱一把抱住嫵,撩開她垂落在眼前的發絲,仿佛要讓那蓮花香氣毫無遮擋地儘數落在他的鼻間。
正待他運行真氣,卻聽到懷裡的那人微不可察的聲音傳來:“督公大人,妾,妾不是——”
嫵努力地抗拒著,顧煊昱直接用牙咬在了她脖頸一側:“再動一下試試?”
那樣的感覺,仿佛是一匹幼獸將纖細的脖頸置於豺狼的利牙下,隻能等待著主宰,毫無反抗的餘地。
顧煊昱滿意地發現身下人不再掙紮,或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走到書房一側,拿起一個盛滿了酒的酒壺。
他身邊常備著方神醫給他開的藥酒,說是有些輔助療效。
每每他真氣逆行之際,都要先喝上這一壺酒,然後再運行真氣,便不會覺得那樣難以忍受了。
顧煊昱拿著這一壺酒再次走近嫵,看著躺在桌上的女人用玉臂做遮掩,絕望地閉著眼,將頭側向一旁。
頭痛之症因蓮花香氣得以緩解,顧煊昱看到這一場景,陡然生了逗弄之心。
他將酒壺舉起,微涼的酒液順著壺嘴,儘數灑在了那幼嫩而脆弱的脖頸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