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一想起自己心愛的蝦條,那可是康/師傅限量版的呀。一想到這畫麵它就渾身一抖,說道:
“那我大概得抓耳撓腮,每天心都癢癢的,難受的要死吧。”
妺嫵輕輕一笑:“這不就得了。”
666困惑地撓了撓頭:
“哎不是,我吃蝦條和反派的好感度有什麼關係呀?”
妺嫵在心中歎了口氣,這小東西的智商,大概和她上一世養的那胖貓一般,大概是治不好了。
衛澤在一旁看著她吃好喝足後,從她身後抱著人就把妺嫵抵到了屏風上上。
衛澤扯了一把她的帛帶,摩挲著那細嫩的臉龐,俯身貼著她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末將就在此,好好伺候公主殿下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就去咬妺嫵玉白色脖頸處那纖細脆弱的鎖骨。
妺嫵被他咬的一痛,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推開他說:
“才不要你伺候呢,本宮看那個楊楓將軍,可比你溫柔多了。”
衛澤現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楊楓兩個字,偏偏妺嫵卻偏要激他。
衛澤氣地又用牙齒去咬那纖細的食指。
妺嫵才不會讓他得逞,在他咬上之際猛然縮回手,衛澤上下牙齒一磕,就磕到了自己舌頭上。
他痛得嘶了一聲,那女人還猶自惹事生非地接著說:
“哎呀呀,原來將軍是隻狗呀,連自己的肉都要吃。”
衛澤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又看到那桌案旁擺著剩下的幾塊糕點。
這白玉杏花糕看著倒頗有點像這女人那奶白色的肌膚一般,隻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個更可口呢?
他捏起一塊糕點來,一把扯開妺嫵肩膀處的衣襟,就將那糕點至於她肩胛骨上。
女子的鎖骨凹陷處細瘦羸弱,隨著呼吸輕微顫動,就算養一池魚苗都不會掉。
衛澤抬起她的手,就著那脖頸處品嘗著奶白色糕點。
糕點味道甜蜜,奶色味道滑膩,一時還真不知道是哪個更加可口了。
那女人卻油漬還在煽風點火:
“哎呀呀,這可是楊將軍留給我的呀,你都給吃了,這可怎麼好?”
這話把他氣得呼吸一頓。衛澤細細地舔掉了那最後一口糕點,滿意地感覺她身子輕輕一抖。
他又拈起一塊糕點來衝著妺嫵說道:
“我不光吃了,還要就著你一起吃。想必,這糕點放在不同處,吃起來也令有一番滋味,你說是不是?”
日漸西斜,這般混不吝著,很快便到了晚飯時間。
此時的衛澤彆說是晚膳了,就連午飯都隻是用了那些糕點而已。
他再次飽足地起身之時,才覺得自己饑腸轆轆。他將妺嫵嚴嚴實實地從頭到腳全部裹住,這才滿意地叫人進來擺飯。
隨行侍衛進來,一邊擺飯一邊瞅著空就往那床上瞅去。
不過此時的妺嫵早已被他裹得嚴嚴實實,還拿屏風遮擋著,隻留著一頭青絲散開半露在外間。
夏末初秋的風隨著打開的營帳吹了進來,那披散的青絲隨著風微微揚起。
烏黑亮麗而泛著些許光澤,光隻是看著就覺得那發絲既溫順又柔軟,手感一定特彆的好。
衛澤順著那士兵的眼神瞅去,差點又沒氣的半死。
他一腳就踹在這士兵的屁股上將人踹跑。而後他才大跨步地折身到床前,連著被子就將妺嫵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現在連頭發絲兒都學會勾人了?”
妺嫵斜斜地瞅了他一眼,麵上有些委屈巴巴地說:
“誒呀,將軍可莫冤枉的奴呀。將軍看得這麼緊,奴家又怎麼敢呢?”
衛澤看著她這一副萬分無辜的模樣,卻偏偏覺得這女子全都是故意的。
“呲啦”一聲響動,又是一地淩亂。妺嫵貼著他抱緊了他腰身:
“將軍啊,你一日不吃飯一夜不睡覺,就不怕虛了?”
衛澤一邊咬著她的耳珠一,邊含混著說道:“老子就是虛了,也要讓你先軟地勾不了人。”
他最擅長的便是閃電戰和千裡奔襲,為了埋伏敵人常常兩天一夜不吃飯不睡覺。他的耐力好的很呢。
就算他虛了,也能先把這女人撐死。
***
天氣微微轉涼,漠南比往年似乎安靜了許多,卻多了很多往來經商的漢族商人。
趁著秋初膘肥馬壯,衛澤又連翻端了好幾個大漠邊上的匈奴據點。
再加上他被妺嫵氣得火氣太盛,找到一個據點就往死裡打。再後來,那些平日裡十分蠻橫的匈奴軍見了他掉頭就跑。
就在樹葉變黃之際,他們收到了京城的旨意。大捷之後班師回朝,士兵們個個都氣宇軒昂,精神颯爽。
點兵場中,衛澤穿著銀盔玄甲,身後一席明紅色的披風,在秋風中烈烈擺動著。
他點好了兵馬,翻身跨坐上馬。士兵們抬頭望著,隻見那英武的年輕將軍一拉馬韁,馬兒抬起蹄子嘶叫一聲。
眾星拱月之中,那威風凜凜的將軍一甩馬鞭,聲音便飄到了遠處:
“回京!”
這一次,他已有所警惕,再不會讓那背後之人如願以償。
還有,他一定會綁好這個女人,讓她老老實實地,再也不敢背叛自己。
妺嫵站在營帳前,仰頭看著那軍隊中眾望所歸的人,隨著他的目光一道,望向那遠處的灰色漫漫長城。
回京了啊。
那座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的京城,多的是權貴少年俊俏郎君。
想一想,還真是新奇有趣的很呐。
作者有話要說: 衛澤:朝著長(火)安(葬)城(場),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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