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妺嫵被男子緊緊按著,既目不能視, 也無法張口呼救。
男子故意掩飾過的低沉暗啞聲帶著輕微的呼氣, 撲在她白玉的脖頸上, 惹的她一陣輕顫。
霍淩霽看著被那被他反身摁在門板上的女子,她還穿著剛剛錄製的那身淡綠色連衣裙。而她背部的蝴蝶骨, 似是因他剛剛說的話而惶恐顫動, 顯得既纖細又那般脆弱。
仿佛真如一隻無助的蝴蝶被扣在手中,無論怎樣掙紮都逃不出束縛,顯得那般柔弱而又無助。
此時, 霍淩霽心中竟突然湧起一股隱秘而又興/奮的矛盾感。
他一直以為, 自己是個十分有耐心的獵人。他已經等了這麼久,可是隻是這般與她輕微觸碰,卻會覺得自己失去了全部的耐力和自製力。
此時此刻, 他隻想不管不顧地撕下自己那層斯文的外衣,徹底將這個花瓶牢牢綁縛。
他終於低下頭去,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白玉般的耳珠。而後又在耳蝸後落下了一吻。
女子突然全身一顫, 卻又掙紮不得,隻能無助地如同一隻小獸一般,在獵人的掌中發出絕望的哀鳴。
朦朧之中,霍淩霽卻又想起了白天在直播中看到的情形。
妙曼的女子騎在馬上, 沐浴在夕陽的光輝中,她利落地翻身下馬,目光又是那般溫柔。
她全身沐浴在夕陽的餘暉下,仿若真是天上下凡的仙子, 美的讓人產生一種不真實感,仿若她隨時都會乘風歸去。
他一直以為,妺嫵是一隻美貌又柔弱纖弱的花瓶。
可今天在節目中,她卻顯得那麼與眾不同。
妺嫵身上那渾然天成的嫵媚和那迷人的自信堅定,不僅吸引了他的目光,更是吸引了無數的觀眾。
而他相信,未來還會有更多觀眾為她著迷。
“我不應是纏繞攀附你的藤蔓,而是應該能和你站在一起,共同麵對風雨。”
恍惚間,他看著眼前瘦弱的女子,不禁又想起了那天妺嫵曾對他柔聲說的話。
此時,瘦弱的女子就在他身前,似乎唾手可得,而他的心神也因為這般美好的感覺而有些激蕩,可他卻不禁因剛剛想到的一幕而有些恍然。
不知不覺間,霍淩霽捂著妺嫵嘴的手就鬆懈了下來。
妺嫵終於得了空隙,出聲喊道:
“淩霽哥哥,救救我!”
女子的呼救之中還帶了幾分絕望無助的顫抖,霍淩霽聽到妺嫵衝口而出喊著他的名字,不禁有些發愣,而後就不知不覺地放開了她。
妺嫵扯掉了臉上的絲帶,轉頭這才看清了麵前的人,她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訝異地出聲問道:
“淩霽哥哥?”
眼前女子的聲音之中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剛剛曖/昧的嬌軟。那軟的似乎能揉出水來一般的聲音,恐讓任何男子聽了都會血液沸騰。
可是霍淩霽看著她因為詫異而瞪大的眼眸,心中卻忽然一涼。
他剛剛,竟一時失智,暴露了自己。妺嫵她,現在一定對他很失望吧?
房間的燈還沒有打開,昏暗之中,妺嫵似是還帶著幾分顫抖。
可她卻輕輕上前,似是無知無覺又十分依賴地執起男子的右手嗔怪地說道:
“霍淩霽哥哥,你剛剛真是嚇到我了呢。”
霍淩霽將左手緊握成拳,置於身後。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失去眼前這隻花瓶。
可此時此刻,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心中竟帶著幾份失落和恐慌。
但他又很快壓抑住了心中的不安感,他的腦海之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她逃離。
男子的瞳眸幾經變化,卻最終全部隱藏在那昏暗的屋內未曾被人發覺。
他張口,聲音之中還帶著一貫的磁性,如同一張溫柔的陷阱,在引誘著小獸進入其中:
“哦?那你可會怕我?”
妺嫵執起他的手,置於自己的臉頰旁邊,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我怎麼會怕淩霽哥哥呢?哥哥是對我最好的人,我永遠都會信你。”
女子說完這話,就又帶著幾分羞怯地低下頭去。她似是猶豫了半晌,才小聲開口說道:
“我知道哥哥剛剛為什麼會差點失控,其實,我不會再讓哥哥等太久了,我會儘快、儘快——”
滿室靜謐之中,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霍淩霽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後,他抬手,輕輕將她的碎發縷置耳後。
霍淩霽向前一步,摩/挲著她發燙的側臉,低頭抵著她的額,聲音帶著幾分熱切:
“儘快什麼?”
妺嫵咬了咬唇,正欲開口,卻突然聽到了身後門板被敲得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