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淩霽看著麵前姿態親昵的二人。
閔吳一手攬著妺嫵的腰肢,將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上半身壓在梳妝台上, 兩人幾乎臉對著臉, 唇將要挨到一塊兒去。
他一時間怒火中燒, 隻覺得心中似有火置於寒冰之下,既冰冷又滾/燙。
憤怒的衝動燒去了理智, 他竟忘了此時二人可能正在練習拍戲。
他嘴角揚起卻帶了幾分譏諷, 他手握成拳,壓著怒火對妺嫵說道:
“很好。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了?”
那聲音似是即將噴發的火山在壓抑,聽的妺嫵似心中一抖, 看向他那陰沉沉的怒容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屋內的二人剛剛被那巨大的響動嚇得心中一驚, 此時才急匆匆分開。
閔吳看著緩步向他走來的男子,他的眸中似是有熔岩一般,又是醞釀著暴風驟雨。
已經年金三十的閔吳覺得自己早已曆經娛樂圈的狂風驟雨, 不會再動輒感到恐懼和威脅。
可他看著眼前此人,卻依然為他眼神中的那陰霾之氣而感到心中一顫。
閔吳立馬便弄了此時的情況,他匆匆開口解釋:
“霍先生, 我們隻是在演排演戲。你不要誤會。”
走到閔吳麵前的霍淩霽腳步一頓,轉頭看著似乎因為受驚而說不出話來的妺嫵。
他閉了閉眼後,再次抬頭,眼中才恢複了一片清明。霍淩霽說道:
“我有些話, 要單獨對你眼前的這位女士講。”
閔吳還再試圖解釋,生怕給麵前的一對男/女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可他抬頭對上霍淩霽的神色,卻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同為男人,他自然看得懂霍淩霽眼中那深沉極致的占有欲。他神色之中掩藏的偏執, 並不是因為此事而起的。
不管今天這件誤會有沒有發生,這位霍先生,並不會因為自己寥寥數語而改變心中藏著的可怕念頭。
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是徒勞,不如不摻和的好。
試衣間的門被鎖上,屋內隻餘下兩人。
霍淩霽走向那靠著化妝鏡台子的女子,他走上前去,重新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輕撫上眼前女子那滑嫩的臉龐。
妺嫵卻偏過頭去,她以手撐著桌台上身後靠,似乎在儘力地躲避。
霍淩霽歎息一聲,小花盆似乎是被自己剛剛的語氣和神色嚇壞了。
他強行摟著女子纖細的腰肢,將她抱得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
霍淩霽低頭輕輕吻了吻女子那白玉的耳珠,直到身前女子在他懷中軟成一灘春水一般,再無從躲避,他才接著說道:
“剛剛可是嚇到了?”
妺嫵以手撫上胸口,平複著一顆急劇跳動的心。
她驚魂未定地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攬上男子的脖頸說道:
“哥哥剛剛的樣子,真是太嚇人了。我幾乎以為,以為哥哥要殺了我呢。”
霍淩霽眸色一暗,他一直小心掩飾,可看到剛剛那一幕時,竟如無法控製般的理智全無。
這不像他。
可這才是他。
見到了自己真實的樣子,這隻小花瓶會不會被嚇跑?
一瞬間,霍淩霽心中便轉過了無數種讓她無法再離開他的方法。
他蹙起了眉,妺嫵卻抬手將他的眉頭撫平。
然後她輕輕笑了笑,琢了下他的唇角,才撲哧一聲笑著說道:
“可我知道哥哥是不會這樣對我的,哥哥大老遠飛來想給我的驚喜,卻突然誤會了我。現在一想,剛剛的情景還真是有些滑稽好笑呢。
況且,哥哥為我吃醋了呢,是不是證明,我在哥哥心中還是很重要的?”
霍淩霽看著他懷中的女子這般笑盈盈地開口,眼眸之中還帶著剛剛的春水,波光漣漪,分外動人。
他的心中似有塊重石突然落地,輕鬆許多。
他抬手揉了揉剛剛因為憤怒、憂慮而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低聲嗯了一聲。
妺嫵聽到男子承認自己在他心目之中的重要地位之後,似是有些欣喜。
她坐起身來,跪坐在沙發上,抬起白玉般的纖纖手指幫他輕輕揉著太陽穴,而後說道:
“哥哥大老遠的飛來,我卻讓哥哥氣得頭都疼了。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哥哥好受一些?”
此時此刻,霍淩霽身心皆放鬆下來,他靠坐在沙發椅上閉著眼,聽到女子這般嬌嬌柔柔的聲音,忽然心念一動睜眼說道:
“做什麼都可以嗎?”
男子的聲音之中忽然帶了幾份沙/啞,似乎在誘著眼前的幼獸入籠。
妺嫵卻似是無知無覺,她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當然了,隻要哥哥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霍淩霽的神色漸漸變深,他環顧了一圈試衣間,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那身宮裝說道:
“穿上它,給我瞧瞧。”
妺嫵似是因為如此簡單的要求而有些欣喜,立馬便照著做了。
片刻後,霍淩霽看著換好了裝的妺嫵,竟連呼吸都不禁為之凝滯了。
此時的女子要比定妝照更加美上幾分,她是那般的豔麗無雙,絕色。
這是他的花瓶,也永遠該屬於他。
這隻花瓶,隻能因他而綻放,也隻能因為他而露出旁人絕不會看到的嬌豔緋紅。
他從沙發上起身上前,伸手撫上妺嫵那白玉纖長的脖頸,呼吸漸漸加重了幾分。
雖說他已經讓秘書去買衣服,但他此時,已然等不及了。
妺嫵正要開口問他衣服好不好看,便被男子抱起扔到了一旁休息的沙發上。
她驚呼一聲掙紮著爬起,對上頭上男子猛獸般的視線時忽然感到有些不妙,她便立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