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上章王霞的結局欠妥,已做修改。
希望老公們看文能開開心心的,麼麼~
“山哥,你會覺得王霞可憐嗎?”陳晚心頭久久不能平靜,雖然二賴子未遂,但王霞的遭遇仍然出乎了他的預料。
“不可憐。”許空山用力答道,仔細品還能發現他潛藏的怒意。
如果陳勇光今天的話帶到了,陳晚聽清了,並且去了竹林,那麼很有可能被王霞撲倒的會是陳晚。
即便陳晚絕對不會跟王霞發生關係,但許空山隻要一想到陳晚有可能遭受的事,他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許空山是絕對不會覺得王霞可憐的。
感受到許空山的生氣,陳晚往他懷裡縮了縮,親親他的耳朵:“山哥彆氣。”
許空山收緊雙臂,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情緒,他要氣死了。
陳二姐他們明天一早要回省城,陳前進要陪著周梅去三大隊,所以沒一會他們也回來了。
祠堂那邊的鬨劇仍在持續,王霞堅持要告二賴子耍流氓,二賴子的父母哀求無果後惱羞成怒指著王霞的鼻子罵她不要臉,成串的臟話從他們嘴裡吐出來,幸虧陳晚走得早,否則還得被辣耳朵。
大半夜的派出所又不上班,陳四叔把二賴子關了起來,讓陳春來守著,等明天天亮了再說。
這節奏倒是像極了許來錢偷上陳家偷東西那晚上。
周梅神色疲憊,早知會發生這種事,當初她就該把話說得再重一點,羞得王霞不敢再來。
在周梅的觀念裡,一個姑娘家攤上這種事,相當於後半輩子都毀了,她不免感到唏噓。
陳家隔壁,王翠把王霞領了回來,王霞止住了哭泣,嘴裡恨恨地罵著二賴子不得好死。王翠頭疼不已,可以預見她明天去上河村通知她媽,將麵對何種腥風血雨的局麵。
要是她有得選,當初投胎的時候說什麼也不去她媽肚子裡。
二賴子是嫁不得的,但報派出所,這事可就要從平安村二組傳遍臨溪了,王霞以後要怎麼做人。
還有王霞,惦記誰不好偏偏惦記陳晚,讓王翠以後該如何跟陳家人相處。
“彆說了,早點洗洗睡吧。”何老三去了孩子那屋,王翠勸著王霞洗完臉躺下。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但各種念頭依然走馬燈似的在腦海裡浮現。雞鳴三聲,王翠無奈地睜開了雙眼,她徹夜未眠。
周梅打著哈欠做了早飯,她天快亮時囫圇睡了一覺,頭重腳輕的,煮荷包蛋差點把鹽當成糖放碗裡。
王霞的事並沒有影響陳二姐他們今天的行程,陳晚把人送到村口,回來後補了個覺。許空山原計劃要進山采藥,因為擔心王家人來找麻煩,留在家裡守著陳晚。
家裡就剩他們兩個人,陳勇飛他們和周梅一起去外婆家了。
本來周梅說要不然她改天回娘家,被陳晚勸住了,有許空山在,他不會有事的。
關上院門,陳晚安安靜靜地在屋裡看書,許空山砍了竹子在院子裡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做什麼。
上午一片風平浪靜,臨到中午,兩人熱了點剩飯剩菜,雖說是剩的,但有魚有肉,也算豐盛。
陳晚看到了許空山做的物件的雛形,若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三把竹編的椅子,造型與他書桌前那把相似,高度和大小有所不同。
許空山的動手能力驚到了陳晚:“山哥你以前做過椅子嗎?”
“沒有,我第一次做,六兒你試試看舒不舒服。”許空山在編好的椅麵上用力按了按,確認能夠承載陳晚的重量,再讓他坐上來。
許空山在椅麵與下方支撐竹條中做了填充,陳晚坐穩後沒有硌屁股的感覺,他身上那點肉基本都在屁股上,僅穿著秋褲時會有明顯的圓潤弧度。
“舒服。”陳晚在竹椅上顛了顛,站起來讓許空山把剩下的部分做完。
之前的椅子高度不合適,陳晚伏案學習或者製衣久了,經常會腰酸背痛,許空山早想給他換兩把合適的,默默研究了許久,終於摸清了門道。
新做好的椅子要先放著曬一曬新鮮竹子的水汽,許空山挑的是老竹子,並且用火烤過彎折的部分,因此曬乾後也不會變形。
三把椅子兩把放陳晚屋裡,一把放堂屋,儘管做工比不上老手藝人的精致,但耐用性應該差不多。
陳家院門外,人流經過的頻率遠超往常,王霞與二賴子的事以火箭般的速度在村裡傳開了,無論在什麼時代,這類八卦的熱度永遠經久不衰。
“聽說那姑娘原本是為了陳晚來的?”說話的人壓低聲音,身體前傾,一副怕被外人聽見的樣子。
“可不是麼。”另一人也是相同的姿態,“說是找人給陳晚遞了話,陳晚沒理她,不知道怎麼碰上二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