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後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嘴裡一直都是苦的,整個人越發虛弱,每天都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珍貴藥材用了不知凡幾,然而趙太後的病,始終沒有一點兒起色。
呂不韋得知消息,還以為一切都在正常進行,暗中誇獎了趙太後一番。
洛舒準確無誤的搶到了信,看著那情意綿綿的信函,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直接將手上的信丟進火盆裡,將其燒得一乾二淨。
呂不韋看著那不斷推進的計劃,開心得不得了,每天都滿麵春風。
時間過了一天又一天。
眼看距離及冠禮越來越近,呂不韋坐不住了,在朝堂之上,給他的派係大臣,使了個眼色。
大臣瞬間明了,走上前,大義凜然的開口
“大王,聽聞最近太後鳳體不適,可大王的及冠禮乃是大事,不知到時太後是否還出席?”
洛舒避而不談太後鳳體如何,轉而詢問“聽聞,不知愛卿從何處聽聞的?”
“微臣,微臣……”大臣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漏洞,整個人身體顫顫巍巍,額頭浮起一層冷汗,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放肆”洛舒中氣十足的吼了一句,隨即又厲聲嗬斥
“身為臣子,不僅不能為孤分憂,反而窺視後宮,該當何罪!”
“回稟大王,微臣冤枉啊!”大臣嚇得麵無血色,撲通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既然做不到在其位謀其職,那就換個人做,來人,摘了他的烏紗帽”洛舒選擇性失聰,直接下令。
“大王饒命啊!”大臣連忙朝前跑過去,想要繼續求饒,卻被侍衛直接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