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拔刀,那他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然而這個想法剛剛流露出來,就見泉十郎抬起了拳頭。
——拳頭?
抬拳頭乾什麼?
“你這個家夥給我記住啊!”
——什麼?
“我是泉十郎,才不是你的——後代啊!”緊握住的拳頭如同石頭一般的堅硬,直接朝著黑死牟的臉打去。
不過介於黑死牟的臉也是有眼睛的,說是直接把眼睛打腫了也不為過。
黑死牟承受著這一擊,硬生生地往後退了兩步。
從未承受過的屈辱,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冰冷的眸子如同刀子一般,盯著泉十郎,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樣。
“啊呀。”
“沒想到黑死牟閣下也會有——”話還沒說完,童磨就發現的視線一變,腦袋跟那皮球似的,掉落在了地上。=杰米哒XS
咦咦咦?
童磨腦袋呆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童磨,你越線了。”
童磨用自己的身體抱起自己的腦袋,重新安上。
“黑死牟閣下這是在維護泉十郎閣下嗎?”明明是泉十郎閣下打的你啊!為什麼他要像個出氣筒氣的,承受這一擊呢?
黑死牟閣下,可是和猗窩座閣下不一樣的。
在猗窩座打爆他的腦袋時,黑死牟出現,說什麼來著?
哦,記起來了呢。
他說:位高的人不好對下麵的凶神惡煞,要有鬆有馳的。
而現在呢?
=杰米哒XS
他隻不過是好奇地說了一嘴,就突然掉了腦袋甚至是被說了“你越線了”,這難道不是正大光明的偏見嗎?
咦等等。
他為什麼突然感受到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情緒呢?
就像是自己的心口被什麼東西懟了一樣。
那種情緒……究竟是什麼呢?
“夠了。”
鬼舞辻無慘:“你們這群蠢貨!”
“無論泉十郎是不是黑死牟你的後代,你都要好好查一下——鬼殺隊裡,究竟有沒
有讓你熟悉的人。”
“我這樣說,你懂了嗎?”鬼舞辻無慘說完,又轉頭看這有些
空蕩蕩的無限城。
下弦已經被他弄下去了。
半天狗,玉壺,墮姬甚至是都死了。
眼下,上弦還缺一個上弦之六。
“若是碰到什麼有趣的人,可是讓對方變成鬼。”
畢竟在場上弦除了泉十郎以外,身體裡都擁有著他的血。他隻要說出這句話,這些鬼
就可以利用他的血,製造出新的鬼來。
“話言儘於此。”
“泉十郎。”
“你是否還想變得更加強大呢?”僅僅讓對方成為上弦之四還是不夠的。他還想操控對方,這樣——他才能夠更加的心安。
泉十郎:“那什麼,我可以拒絕嗎?”
“身體裡流淌著其他人的血,怪惡心的。”
鬼舞辻無慘:………
“你將會變得更加強大!”
“我覺得我很強。”
“你可以更強!”
“等碰到了強大的對手我再思考一下。”
=杰米哒XS
鬼舞辻無慘:……
放屁!等你遇見強大的對手你就死了!
但鬼舞辻無慘是那種對屬下低聲下氣說話的鬼嗎?
不是。
“泉十郎——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會需要的。”
“我真切地期待著——到那一天,你會跪下來,心甘情願地承受我的血。”
猗窩座在一旁聽到這句話,“大人,這似乎不符合規矩。”
鬼舞辻無慘:“在這裡,我就是規矩!”
“泉十郎,你還想說什麼嗎?”
泉十郎:“那什麼,跪下來承受之類的就像是求婚。”
“咱們可以換一個動作嗎?”
鬼舞辻無慘平靜的麵容瞬間改變,“愚蠢的家夥!快給我滾!”
“……大人,外麵是白天。”言下之意,直接讓人家滾,滾不出去。送回去吧,也不知道對方在哪裡所以……可能會在其他鬼的眼裡,會被曬死。
鬼舞辻無慘氣急敗壞地看著鳴女,“那就把我送回去!”
“是,大人。”
鳴女立馬答應,動了動琵琶直接送走了鬼舞辻無慘。
送走了,又去看黑死牟。
黑死牟直接上手抓住泉十郎,不給對方拒絕,直勾勾地看著鳴女,“泉十郎和我一起離開。”
鳴女快速彈了彈琵琶,心想:大人你好自為之。
“啊呀大家都走了呢。”
“琵琶小姐,把我也送回去吧?”
童磨也被送走了以後,鳴女抬起頭看向已經來到她麵前的猗窩座。
“琵琶女。”
猗窩座目光流轉,“你跟泉十郎,應該是一起[回來]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三哥打童磨
黑死牟:位高的人不好對下麵的凶神惡煞,要有鬆有馳的
他打泉十郎,童磨出聲
黑死牟:你越線了
童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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