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個話,薑寧又想炸毛了,什麼叫做讓她冷靜冷靜,意思是她之前不冷靜了?
全天下就他最冷靜。
對上男人那雙眼眸,薑寧甚至能看出來,他的眼神與表情都仿佛在麵對一隻任性耍賴的貓貓??
絕對不是麵對需要哄的太太。
薑寧想拍一拍傅總的腦殼裡是不是全是水?
然而,她踩著高跟鞋也隻是到男人的肩膀往上一點點,根本碰不到他的腦袋,隻能自己生悶氣。
冷豔的紅唇緊抿著,精致臉蛋氣鼓鼓,在昏黃的室內光線下,偏偏她的妝容極為清純,摻雜著冷豔的氣質,莫名比之前打扮的美豔慵懶更動人。
傅總沉吟幾秒,他是來維護家庭和諧穩定的,不是來吵架的,兩個星期的冷靜分居期已經結束。
“薑薑,你是覺得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我們可以聊聊。”
薑寧看他,上揚的眼眸仿佛帶著鉤子,偏偏嗓音嗤然:“我覺得你哪裡做的都不夠好。”
“完全沒有已婚男人該有的自覺,到處沾花惹草,夜不歸宿,乾什麼也不報備,更不關心太太,你看哪個已婚男人是你這種乾事?”
傅北弦聽著她的控訴,思索一會兒,想到元姨說她平時家裡寂寞,於是難得開口解釋:“你要是想讓我關心你,怎麼也得先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
“誰特麼想要你關心了。”薑寧突然頭疼,氣一下子飆上去,“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是你因為外麵的小妖精忽略家裡太太,渣男!”
這無端指控,讓傅北弦麵色沉下來:“我沒空在外麵養什麼小妖精。”
下一刻,傅北弦抬手將薑寧從地上打橫抱起來:“放心,以後不會讓你獨守空房。”
免得她閒的沒事天天幻想他外麵有小妖精。
薑寧:“……”我這暴脾氣!
見她氣得小臉發紅,傅北弦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語調在透著白光的浴室內,多了幾分微寒的音質:“這次就當做是我不對,傅太太大人大量。”
“本來就是你不對,你不但不知錯,還買了一堆破衣服羞辱我,要不是你跟外麵的小妖精勾勾纏纏,藕斷絲連我能氣得穿成那樣去看你嗎,我要不是穿成那樣,能放了婆婆公公的鴿子嗎,你還羞辱我,都是你的錯!”
薑寧一口氣說完,被他抱著這個姿勢差點缺氧。
即便進了浴室,傅北弦的麵色依舊冷靜克製,長指落在她後背上的拉鏈,不跟她爭執:“好,我的錯。”
“……”薑寧氣得心臟起伏不定,畫的狹長的眼尾睨著他,“既然是你的錯,那讓你跪求我原諒,你服不服?”
傅北弦意有所指的回:“服。”
下一秒。
薑寧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綢緞質地的胸前布料,以免這狗男人性情大發,破壞了她這身要去見男神的裙子:“你放開我,我自己脫,你狗爪子彆亂動。”
誰知,沒一會兒,浴室內傳出女人又甜又軟的驚呼聲。
薑寧氣得想要錘死他。
尤其是當傅北弦將她身上那件選了許久的小裙子,隨意拋棄到洗手台上時,薑寧瞬間起了謀殺親夫的念頭:“我的裙子,明天要穿的!”
被氣得水蒙蒙的眸子都沁出滴淚珠。
“明天不用穿了。”
傅北弦仿佛沒聽到她帶著哀怨與怒氣的聲音,淡定的親自給她洗了澡洗了臉後,把她裹在厚厚的浴袍中回到臥室。
半個小時後。
當薑寧膝蓋落在大床的時候,腦海中浮現出傅北弦方才在於是那句清淡冷靜的‘服’字。
媽的,這死男人居然讓她跪!!!
傅北弦見她魂不守舍,鋒利的薄唇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長指勾住她烏黑鬆軟的發絲,漫不經心道:“還滿意我的致歉嗎?”
“滿意個……”
臟話還沒有說出口。
薑寧便感覺到下巴一疼。
隨即,纖細羸弱的天鵝頸被強行往後轉,透亮浸潤的眸子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見他薄唇微啟,嗓音低啞危險:“傅太太想說什麼?”
“傅太太什麼都不想說……”
薑寧整個人無力地垂下濕漉漉的長睫,已然放棄掙紮。
臥室沒有開最亮的燈,隻是為了烘托氣氛般,開了幾盞光線昏暗的壁燈。
牆壁上,影子模模糊糊,如同一團毛線,纏繞不休,分不清線頭。
突然,傅北弦伸手想要從床頭櫃上找常用的小玩意兒,卻發現,床頭櫃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傅北弦清雋的眉心輕蹙,薄唇緊抿,眼神看向薑寧,意思很明顯:怎麼沒有那東西?
薑寧起身時,長發散落在肩頭,看著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細軟的指尖刮著他冷硬的發絲,像是扳回一城般得意揚唇笑:“傅先生,你又不住在這裡,家裡有套你才需要擔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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