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長的手臂攬住男人修長脖頸,好聽的嗓音軟糯:“知道了。”
三個字,拉長的語調,讓男人身體驟然一僵。
外麵本來月朗風清,天氣極為舒朗,寒風不再,不像是冬天。
下一刻,卻驟然暴雪襲來,嬰兒掌心般大小的雪花綿密且接連不斷的肆意而下。
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外麵便被一片雪色覆蓋,起初隻是雪粒子時而快速落下,時而又停止幾秒,忽快忽慢,風裡夾著雪花,紛紛揚揚,源源不絕。
猝不及防時,鋪天蓋地的雪花又密密壓下。
彆墅極好的隔音,將外麵的大雪落下的聲音隔絕在外。
屋內溫暖靜謐,一如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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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也不知道自己醒來是什麼時候。
整個人暈暈沉沉,仿佛昨晚被灌醉的是她,整個人帶著宿醉後的酸疼感。
就連手臂都疼的抬不起來。
她昨晚是被卡車碾壓了吧???
薑寧睜著眼睛,空洞無力地看著天花板,腦子一時之間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薑寧眼睛一閃,僵硬的轉過肩膀,卻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傅北弦?
他居然還沒有上班?
明亮的光線從窗簾縫隙偷偷潛進來,表示外麵早就天亮了。
這狗男人平時都是天不亮就起床,今天怎麼還沒走,而且睡得這麼沉。
薑寧腦子盯著傅北弦白皙俊臉發呆了好一會兒。
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
誰知,剛剛要起身,整個人重新跌倒在枕頭上:“嘶……”
薑寧倒吸一口涼氣,疼的她臉蛋扭曲。
我屮艸芔茻!!!
昨晚她到底乾什麼了,特媽的身體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再睡一會兒,還早。”
男人大概是被她吵醒,嗓音低啞磁性,將她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攬入懷中,大手仿佛哄孩子似的,隨意的在她後背拍了拍。
“早什麼,外麵天都亮了,你還不起來上班?”
“你今天怎麼回事,工作狂罷工計?”
薑寧話剛落音,驀地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所以她到底成功沒有?
把自己都貼進去了,要是沒成功,她要嘔死過去!
薑寧這麼一想,手忙腳亂的推開傅北弦:“起來起來,我要下去。”
“昨晚不累嗎,現在還鬨騰?”傅北弦被她打擾的睜開眼睛,男人向來深暗的眸子,此時帶著幾分饜足的睡意,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薑寧將被子把他一蒙,身殘誌堅的從床上爬起來:“你繼續睡,彆管我。”
說完,扶著自己細細的腰肢,就往床下走。
下了好幾下,才扶著床頭堪堪站穩。
傅北弦拉下被她蒙在臉上的被子,轉了個身,繼續閉上眼睛。
對於傅太太的鬨騰,早已習慣。
這也間接證明,傅太太的身體素質確實不錯,不需要鍛煉。
畢竟昨晚可是整整一晚,早晨五六點他們才睡下,這才幾個小時,傅太太就能活力十足的下去了。
薑寧走到門口,偷偷摸摸的回頭看了眼大床,發現男人確實沒有動靜之後,這才鬆口氣。
扶著樓梯扶手,小心翼翼的下樓。
此時,客廳白色天鵝形狀鐘表,指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薑寧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臉蛋駝紅,這酒特麼的到底是補酒還是那什麼酒,為什麼狗男人喝了之後,就跟吃了什麼十全大補丹一樣,渾身上下都是精力。
傅北弦平時再每天都夫妻生活,也會有規律的那種,偶爾過度放肆幾回,也不會跟昨晚那樣失去理智。
薑寧有種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要是沒拍上傅北弦醉酒那個乖巧可愛的傻樣子,她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薑寧一拿到微型攝像機,看著已經拍攝了一晚上的內存,略略放心。
應該拍下來了。
薑寧拿著攝像機,偷溜進書房後。
才打開電腦,放大了拍攝畫麵。
“你在看什麼?”
薑寧剛剛裹好小被子,縮在寬大的椅子上準備看劇的架勢,突然聽到一道男人低越好聽的嗓音。
嚇得她小手一抖。
鼠標光標晃了好幾下,都沒有點上關閉。
男人溫涼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穩住了電腦上的視頻畫麵,含著笑意:“不如我們一起看。”
“不了吧……”
男人就站在她的椅子身後,存在感非常強烈,更彆提他那雙手還控製著自己的手,讓薑寧心跳如雷,指尖顫抖,根本沒有力氣掙開他,關閉視頻頁麵。
被傅北弦按著椅子,強行看了昨晚拍攝的畫麵。
拍攝是從她選酒杯的時候開始的。
鏡頭清晰的將整個吧台畫麵給囊括,薑寧提心吊膽的一直到傅北弦出現在鏡頭裡。
“彆看了!”
薑寧羞得要哭出來。
媽的,為什麼每次她做點壞事,都會被發現,以後還能不能友好的做壞事了。
“不急。”
傅北弦慢條斯理:“後麵是不是有高能預警。”
薑寧:“……”
這腹黑男人連高能預警都學會了。
“不,我不想看了!”
薑寧羞憤愈加,終於一把從他手裡掙脫出來,“不看了不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