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家夥是來炫耀後台的,順便拿咱們當軟柿子捏了。”王劍歎口氣說:“最近工地上事也多,連於剛這種跳梁小醜也不讓人省心。”
“多虧你發現的早,否則春檢時不知道捅多大的簍子呢。”
張毅說:“碰巧在樓上轉了一圈看到了。”
王劍說:“不一樣的,有些人遇到這種事,會動其他心思的,你還年輕,可能不知道其中的門道。”
張毅會上的發言和表現,讓王劍眼前一亮。
彆看王劍之前有些忌憚張毅,但跟王劍那種背後捅刀子的家夥相比,張毅還是非常單純的孩子!
在工地上,你找一個單純的孩子很簡單,隨便一個大學生都能給你眨個“清愚”的眼神。
但是像張毅懂點技術,社會閱曆還不多,又有上進心的,相當難找了!
關鍵這孩子穩啊,不給你捅刀子!
反正王劍越看越開心,打算以後用心栽培。
畢竟劉強那個白眼狼早晚要滾蛋的,身邊得留個能乾活的人。
至於王家欣嘛,小夥子除了能吃點也不錯,就是有時候愛耍個小聰明,也算是值得培養的苗子之一。
王劍暢想著,不知不覺喝了七八兩,暈乎乎地,仿佛今天的糟心事也淡化了。
張毅還是隻喝二兩白酒,開了兩瓶啤酒陪王劍聊天。
王家欣全程喝飲料,趁著兩人聊天的空擋,偷偷夾塊肉塞嘴裡,吃到肉的感覺簡直太哇塞了。
食堂裡,三人觥籌交錯。
工地上,劉強忙著打灰。
今晚運氣不好,商混站發的灰太稠,加了半天水還是打不上去,劉強跟司機要了商混單才發現對方發錯貨了。
其實不是發錯貨了,是特麼彆的工地剩下沒地方處理,給拉到回遷房工地上了。
到工地時差不多初凝了!
氣的劉強跟司機吵吵半天,又罵了調度半天。
調度也來了脾氣,兩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
最後調度那邊實在太忙,一聽劉強的聲音直接掛斷。
直接導致四個小時內一輛車都沒發。
工人們在樓上乾瞪眼,眼瞅著天快亮了還沒來灰,乾脆就地一躺直接擺爛。
再不來灰的話,馬上要形成施工縫了,這是非常要命的事!
洪五湖急的跟劉強理論,劉強還裝無辜,說人家不給我發灰我能咋辦?
洪五湖那個氣啊,急忙給洪四海彙報了一下情況。
洪四海和於剛正在洗浴中心瀟灑呢,一聽工地斷灰四個小時,也是非常急眼。
這時候再找王劍已經沒什麼用了,洪四海讓洪五湖買條煙去商混站。
在洪五湖的危機公關下,天亮後,商混站總算連發輛車到工地。
次日一早,張毅難得打算晨跑。
一看還沒打完灰,不由好奇的問洪五湖。
洪五湖把昨晚的情況吐槽了一遍,“瑪德,我就沒見過這麼缺心眼的人,沒事惹人家調度乾嘛,我去的時候,人家說啥也不給咱們發灰,還讓咱們抓緊結算商混費用呢。”
張毅聞言不由苦笑道:“你讓老洪彙報啊。”
“放心,上班後肯定彙報的!”洪五湖笑的很賤,低聲說:“我看商混站要結算費用,還加了把火呢,今天商混站就來工地核對工程量,不結算不發灰。”
張毅指著洪五湖說:“老五你也學壞了!”
“嘿嘿,一般一般。”洪五湖說:“就是看著劉強彆扭,忍不住想給他下絆子。”
“咳咳,我可什麼都沒聽到哈,你繼續打灰吧,我去晨跑了!”
張毅笑嗬嗬的跑出工地。
還沒跑一百米,感覺心肺特彆難受,長期缺乏鍛煉就是這個鳥樣。
最後改成邊溜達邊跑,萬事開頭難啊,以後得經常鍛煉才行。
路過早餐攤,張毅捎了三份早餐。
嗯,老王暫時也算是自己人行列了。
吃過早飯之後,王劍接到秦楚的電話,出門去聯係安全文明施工的物資。
劉強還在樓上盯著打灰,張毅沒事乾,繼續在屋裡弄講義。
快到9點多時,5號樓的樓板混凝土總算澆築完成。
劉強拖著一身疲憊回到辦公室,從抽屜裡翻出一包泡麵。
王家欣小跑著過來,指著大門口方向,對張毅說:“張哥,瞧,工地上來了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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