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酒杯,四個小姐姐也圍過來敬酒,各種彩虹屁不要錢一樣拋給張毅。
“NND,讓張兄弟刺激的,我也想唱一首歌了。”馬超斌擼起袖子,起身去點歌。
沈燁趕緊尿遁,身邊的小姐姐跟著去伺候。
原本陪著馬超斌的小姐姐,洪四海身邊的小姐姐也用尿遁的理由跑出去。
其實包間裡有衛生間,他們隻是不想耳朵遭罪而已。
隻有張毅和洪四海,還有露露不明就裡的在包間內。
馬超斌拿著麥克風說:“我這人吧比較念舊,喜歡池誌強的歌,今天給大家獻上一首《鐵窗淚》。”
張毅和洪四海禮貌的拍拍手。
這首歌傳唱度也非常高,當年風靡一時,被奉為“囚歌之王”。
而且歌長8分鐘,前麵2分鐘的獨白更是經典的很。
伴奏響起後,馬超斌一臉沉醉地說著獨白:“人生最大的悲劇莫過於失去……”
張毅點點頭,還行啊,沒有沈燁說的那麼誇張。
“來老弟,喝一杯。”洪四海見縫插針的敬酒。
露露舉著酒杯伺候在旁邊,兩人一喝完,立馬勤快的倒酒。
撩撥男人的技巧雖然沒熟練,但是倒酒撈錢的業務宗旨還是了熟於心的。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
馬超斌一開口,張毅如遭重錘。
臥槽!
那種感覺就像……那種感覺就像……
就像有個人掐著馬超斌的喉嚨,他閉著眼使勁掙紮著,麥克風在手裡胡亂的揮舞,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在吼叫。
聲嘶力竭,還帶著嚴重窒息的感覺。
讓人聽著渾身難受!
太尼瑪遭罪了!
洪四海張著嘴巴,愣愣地看著馬超斌,心道馬兄弟你還是殺了我吧。
本來認為我五音不全,全程跑調已經夠逆天了,沒想到你比我還不靠譜!
露露剛上班不幾天,還不曾聽聞馬超斌的威名,如今整個人都呆住了。
“哥,你要不要上個廁所?”露露可憐巴巴的看著張毅。
張毅一想,如果都走了的話,馬超斌咋下台啊。
“老洪,這首歌你會唱嗎?”張毅推了下洪四海。
“還行吧!”洪四海點上一根煙,儘量控製著不聽噪音。
張毅把另外一個麥克風遞給他,“你也唱,儘量彆讓他開口了。”
“我試試吧!”洪四海脫掉外套,舉起麥克風衝馬超斌晃了晃,示意自己也要唱。
馬超斌客氣的點點頭。
於是兩個五音不全的家夥,你一段,我一段,硬生生唱出了在裡麵踩縫紉機的奇葩感覺。
簡直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啊。
太尼瑪淒慘了。
8分鐘的煎熬總算落下帷幕。
馬超斌對張毅和洪四海沒有離場非常欣慰,更為與洪四海聯手獻唱大受感動,兩人快速過渡到惺惺相惜的境界。
“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痛快!”
“來,張兄弟,咱倆加深一個。”馬超斌喝的暈暈乎乎,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架勢。
“來,碰一個!”張毅說碰,壓根不碰,依舊直接灌下去。
露露趕忙過來倒酒。
趁著露露給洪四海倒酒的時候,馬超斌小聲對張毅說:“兄弟,這個妞怎麼樣?剛來上班沒兩天。”
“還行吧。”張毅說。
“相中了直接帶著去樓上。”馬超斌笑吟吟道:“你看老沈沒回來吧,早領著人去休息了,放心吧,這邊後台硬,不會有人查的,玩到明天咱再走。”
“……”
張毅聞言一愣,老沈玩的這麼豪橫嗎?
他那小身板的能抗住?
正說著,沈燁和幾個小姐姐回來了。
“唱完了?”沈燁明知故問,這丫在門口抽好幾根煙了。
“艸,你個叛徒!”馬超斌笑罵道。
包間內氣氛愈演愈烈,沈燁一如既往的唱歌五百老師的歌,洪四海唱著《大花轎》跟小姐姐全場扭秧歌。
張毅又唱了一首歡哥的《千萬次的問》,直接令小姐姐們尖叫不已。
眼看著時間逼近零點。
四個小姐姐上台來了段氛圍舞,跳著跳著就爬到各自哥哥的身上。
馬超斌率先離場,洪四海緊跟其後,沈燁看了張毅半天,嘿嘿笑著也領著小姐姐出了門。
留下張毅和露露兩人。
張毅看看她,說:“咱們也走吧,時間不早了,天一亮,時間就不屬於我了。”
露露羞澀的點點頭,領著張毅出了包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