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那我就不管了。” 她並不認識太多人,在這件事情上還真是幫不上忙,但家裡的這一畝三分地,她還是有些用處的,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收拾好家,照顧好孩子,做他們的後勤,不給他們添麻煩。 然後一直到晚上10點多,孩子們都已經睡下時,許忠軍才帶著一身酒氣,醉醺醺的和羅長鬆一塊回來。 “怎麼喝這麼多酒呀?渴不渴?暈不暈?”謝小念見許忠軍走路時,腳下都有些打飄,就連忙上前,一邊扶著許忠軍,一邊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