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錚又是一陳難受,不過早離開和晚離開,幾個時辰而已也沒什麼區彆。
馬車終於走出了林子,城外大道上不時的會有馬車行過來,商隊者居多。
城門口比起方才她們來時又多了不少的人,每天進出城的人還是挺多的。
進城時,顧錚轉身看了眼那被白雪覆蓋的最高峰,想到趙元澈所說的跳崖,胸口莫明的又難受了。不過也就一會的功夫,看到街上來來去去的行人,顧錚的心情瞬間恢複。
“夫人,這兒離城南書樓挺近的,要去看看嗎?”風來問道。
“不去了,去城東書樓,春紅說裡麵的小鋪子已經做好,我去看看。”顧錚道。
風來駕車前往城東書樓。
馬車行過左邊的集市時,顧錚往裡探了探,婆婆經常在這街上買些家裡沒種的菜,說不定能碰上,直到馬車過了那街也沒看到。
她有好些日子沒見著公公婆婆了,心裡挺掛念的,改天找個時間和相公一起回去看看他們。
城東書樓自建起來後,每天來來去去的子弟便有幾百人,這兒比城南書樓要大不少,因此招了四名小廝侍候著。
書樓內的子弟都在安靜看書,鴉雀無聲,顧錚悄然走進,不驚著任何人,正要進二樓時,春紅剛巧下來。
“姑娘?”春紅驚呼,高興的登登跑下樓梯:“你怎麼來了?”
“輕點聲,彆吵著人家看書。我來看你的小鋪子。”
“姑娘來的真是時候,奴婢早上剛剛把小鋪子給弄乾淨,現在彆提有多好看了。”春紅高興的拉起顧錚的手就朝著一樓的院子走去。
院子裡有道長廊,長廊的未端做成了小鋪子,鋪子是敞開式,但門是從側邊開的,也就是不影響長廊內的位置,想要買文房四寶的人隻有院子裡小碎石道上過來,再看裡麵的布置,簡潔而大方,櫃子是移動式的。
“大姑娘,奴婢做的如何?”這可是春紅花了好幾個晚上,又跟一些工匠們商量了半天想出來的。
“很好,頗為新穎。”顧錚一直覺得春紅設計的小鋪子應該中規中矩,沒想竟能讓她眼前一亮。
“那是當然,我可是大姑娘教出來的人。”春紅一臉自豪的道。
“看了你這個小鋪子,城南和城西兩個書樓我是一點也不擔心了,”顧錚笑對著風來道:“早知道,方才我們應該先去看看城南書樓那邊的小鋪子,說不定還有驚喜呢。”
“城西書樓的小鋪子也已經好了,至於城南書樓,可能會慢些,大姑娘不知道,芸堂嫂和那寧秀蘭前幾天大吵了一架,小鋪子就耽擱了。”春紅道。
顧錚訝異,芸堂嫂和寧秀蘭之間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便問:“為何吵架?”
“上回聽荷香說,那個寧秀蘭自從回到了越城,每天不是往茶樓便是往酒樓跑,家裡彆說清掃,連頓飯也不做,都是那大表叔做了的,芸堂嫂應該是看不下去了就去多說了幾句。”春紅一臉嫌棄的道,她討厭那寧秀蘭,如今對芸堂嫂也有些隔應,不過芸堂嫂人不壞。
“那寧秀蘭倒挺會享受。”風來在旁冷聲道。
“就是啊,那大表叔是個老實本份的人,估計是定不住那寧秀蘭的,換成彆的男人,哪可能如此縱容她。大姑娘,你笑什麼?”她臉上有什麼嗎?春紅摸摸自個臉,大姑娘怎麼看著她笑的這麼開心呢?
“小春紅說起這話來,倒有幾分市井婦人的絮叨模樣。”
春紅臉一紅:“姑娘彆取笑奴婢。”
“跟你說了幾次,你已經不是我的婢子了,”見春紅一臉不依的表情,顧錚笑說:“我早已經向官府取了文書脫了你的奴籍,但以後我們仍舊是一家人,隻不過是從主仆變成了姐妹。”
姐妹兩字讓春紅瞬間濕紅了眼。
顧錚捏捏她蘋果一般的小臉蛋:“以後要自稱我,也彆叫我姑娘,叫我姐姐,嗯?”
春紅吸吸鼻子,高興的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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