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默無語凝噎:“一會兒我們出去,你自己買衣服。”
“好啊,那走。順便買點好吃的。”胡青答應地很快,彎腰把他抱起來,就像是以前他時不時用須須纏著席子默一樣。
席子默有點彆扭,又有點不好意思,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好多:“等等啊,你這麼出去,我該怎麼說?”
剛說完,他就覺得自己這話容易產生歧義,就像是私會情郎的姑娘藏匿情郎的說辭。
這顯然很不對。
就算小葫蘆是突然冒出來的,但怎麼樣也不應該是情郎,他也不是姑娘!
但好像也不能說是兄弟啊……
畢竟誰家兄弟給另外一個兄弟洗澡,還連小兄弟都一起洗了的?
也沒誰家小兄弟被兄弟碰了兩下,就特彆激動的?
他現在腦袋有點暈,彆說是胡青對自己的態度,就連自己對胡青的定位都弄不清楚。
所以,隻要是姓胡的妖精,都會勾魂攝魄?
想想小葫蘆對自己似乎也沒什麼特彆的……也對,胡青就算有個人名,也有了個人樣,畢竟是隻葫蘆。
對葫蘆來說,人在他眼裡應該都一樣。就像在人的眼裡,葫蘆都一樣。
席子默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那麼愛腦補的人,還腦補來腦補去,硬生生把自己腦補抑鬱了。
胡青抬手拍拍他腦門:“想什麼呢?我要出去就出去唄,彆人能拿我怎麼樣?”
說著,他就這麼出了門。
神劍宗給席子默安排的客棧,是由神劍宗直接經營的,通常用來招待神劍宗的一些不便在宗門內留宿的貴客,設置很是豪華。
占地麵積極大的單獨院落之外,還有麵積更大的園林。
兩人出門走了一段路都沒有碰到人。
一直到要出客棧,才遇到了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靈波老祖。
她看到胡青一點都沒覺得奇怪,反而說道:“默兒又和阿青一起出去玩兒啊?記得彆跑太遠,早點回來。”
“……好的。”
席子默回過神的時候,胡青已經給自己換上了一套標配基佬紫,還試圖給他也換上一條基佬紫的中褲。
他趕緊擋住:“我不。”經過了早上的事情,他對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怎麼堅定,但也不表示他一定要穿基佬紫。
再說,一言不合就扒褲子是什麼毛病?
霸道葫蘆完全不跟人講道理,在店家布置豪華的試衣間裡,一揮手就把席子默早上穿著的一身中規中矩的淺色衣服給脫了,再一揮手就給他換上了一條基佬紫中褲,上身也換上了一件淺紫色的交領短袖上衣。
他還不滿意,嘀咕:“神城這裡的店家審美就沒有仙城的好,太素了。”
席子默表示自己快不認識素這個字了,眼看著拗不過他,轉而問道:“你怎麼……靈波老祖剛才怎麼會那樣?她又不認識你?”
“不過是一點小技巧。”胡青對這方麵不太感興趣,感興趣的是再給席子默換上一套枚紅色的衣服,“一個小分神,用神識給點暗示能有多難?”
席子默試了大紫大紅,又試了大綠大黃,宛如一個奇跡默默,出門就能當紅綠燈。
好在長得好看,就能隨便亂穿衣服。
席子默的先天條件,讓他能夠HOLD住任何奇怪的顏色,讓自己一點都不奇怪。
回到客棧的時候,幾位老祖還把他一頓好誇:“果然小孩子就該穿顏色跳一點的衣服,活潑!”
又誇胡青,“還是阿青的眼光好。”
不,那是他長得好看。席子默有氣無力地暗自誇獎了一句自己,看看比他更好看的胡青。
胡青對他眨眨眼。
席子默耷拉下肩膀:好,長得好看做什麼都是對的。
兩人被一群老祖裹挾到另外一座坊市後,席子默又心無旁騖地工作了一整天,一直到晚上精疲力儘倒在床上,才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把爬床的胡青一推:“你去另外的房間睡。”
下榻的客棧,他的住處直接就是一個標配的洞府,房間好幾個。
胡青想也不想就拒絕,手長腳長地把他壓住:“我不!”抬手就拍他腦門,“默寶寶膽子大了,敢和我這麼說話了?”
席子默被他一壓,臉就紅了:“昨天晚上你說雙修?”
他印象中的雙修都是醬醬釀釀釀釀醬醬,過程十分不可描述。
胡青被他一說,把埋在他胸口的腦袋一抬:“對哦,差點忘記了。”說著,他就把嘴唇貼到了席子默唇上,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