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成了基站?發射無線信號?
而就在蘇晨這弱信號嘗試半天之後,信號再清晰一些後,蘇晨注意到,總指那邊本來是很嘈雜的,就這麼一會兒卻忽然安靜下來。
似乎是有某位大人物趕了過來,接過電話,道:“先生,你是誰?是華夏大區人嗎?你是用民用設備打通的嗎?你是遠遼市外的人嗎?我是被困遠遼市的十七師副師長廖承東,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
廖承東的語氣顯得鎮定與平靜,但蘇晨卻能聽出他語氣中某種帶著極大期待的希冀感。
蘇晨努力想要張嘴,想要做一個能說話的基站。
怎麼才能說話?
肯定有辦法……
感知……
感受感知……第二層次……
本體能量。
媒介。
有什麼聯係?
沉默。
沉默。
電話的另一頭。
忙碌的總指神奇地陷入一片沉默,誰都清楚這個電話意味著什麼,廖承東更是心中激動無比。
見對方遲遲不開口,他便立刻道:“我沒有騙你,我們是被困遠遼市的軍隊,如果你是遠遼市外的人,我希望你能保持通話,立刻聯係最近的有關部門,我們遭遇了恐怖,兵力、物資急缺,卻有大量幸存者、大量傷員……恐怖帶來的疫病每一天都在飛速地向不利於我們生存的方向進化……如果外麵沒有受到攻擊,請儘可能援救我們,我們已決定放手一搏,但機會不大……如果不能救援,最好能封鎖遠遼市周邊地區,我們認為它們不僅僅是衝著遠遼市來的……”
廖承東擔心錯過這一次再無機會,也不管保密不保密了,生怕電話中斷,急速地彙報情況。
然而……
就在此刻,那邊卻傳來了讓廖承東極為驚喜的回應。
第一聲,是極為艱難的一個“我”字,似乎對方不會說話?或是初學者?
廖承東心裡一沉:外麵不會是一個玩遊戲錯打電話的孩子吧?那就完了……
而就在這時,信號忽然就突然變得失真起來,大量的噪聲……仿佛隨時都會中斷。
緊接著,在中斷前的最後一刻,那邊竟真的傳來了一道還算清晰的聲音,卻滿是氣急敗壞和鬱悶。
“妹的,我能量呢?怎麼這麼一會兒全用光了,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