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錢人。”白楓認真地說道。
“嗝!”呂安邦開始不受控製地打嗝,他將手探向桌麵上的酒杯,猛喝了一口想要壓一壓。
“這是真的。”白楓伸手入懷,掏出一大把錢,“你知道聯邦艦隊的帝國幣都是從哪裡來的嗎?臨時征收的,數量不多,但也有個幾千萬吧,而這幾千萬,聯邦艦隊根本用不上——你就看看那些忙的腳打後腦勺的聯邦軍人,他們一天天都在乾什麼?哪兒有功夫花錢?
“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
“你這是什麼嗝意思嗝?”
周圍投來注目的視線,呂安邦又灌了一口酒。
調酒師不安地問:“先生,要不我給你那杯水。”
其實他的目光正在白楓手中的一大把錢上逡巡。
“你是不是虎?”白楓哼哼唧唧,露出得意的神情,“我不告訴你。”
呂安邦的臉色開始發黑。
“嗝!”
但呂安邦很聰明,他偏過頭,露出興趣缺缺的樣子,也開始向調酒師要酒。
調酒師邁動腳步。
白楓忽然道:“彆給他酒。”
說著,他順勢又把一張大鈔拍在了桌麵上。
調酒師的腳步停頓了,遠遠地探出手抓走了那張錢,飛速地掃了呂安邦一眼,又扭頭去乾活去了。
呂安邦沒有白楓那麼豪橫。
他掏不出那麼多錢,那麼多錢趕上他從聯邦艦隊獲得的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失去了它們,就意味著呂安邦將在未來的一個月之內沒有酒喝。
呂安邦打了個嗝,不善地看向身邊的白楓。
相處這麼長時間,他第一次覺得這家夥甚是煩人,怪不得肖平都要想辦法把他攆出來。
但他又是如何在聯邦人中獲得尊敬的呢?
這個念頭在呂安邦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但停留不了太久,因為這念頭實在是有點太正經了。
正經的念頭總是無法在一個酒鬼的腦袋裡常駐。
“你告訴告訴我吧。”
白楓露出欠揍的、洋洋得意的微笑:“我認識看守這些廢紙的人,而他們很樂意為我開一下門。”
“嗝。”
呂安邦的臉開始抽搐。
“嗬,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當然,我這招你八成也用不了,但道理是這樣的道理,怎麼樣,小呂,咱們兩個人要不要組成廢柴聯盟?我出錢你出力,是肖平讓你忽悠我出來的吧,他給你多少錢?二十倍你現在的生活費?不可能,那精打細算的家夥,十倍頂天了。”
呂安邦呆呆地看著白楓——這男人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明,隻這麼一會兒就想清楚了根結,甚至猜出了幕後主使以及涉事金額。
這意味著飛快的頭腦和對人的敏銳洞察。
而呂安邦的思路很快再一次被打斷。
“看你這表情,看來我是猜對了,好,你聽我的,給我當小弟,我就給你二十倍的生活費!”白楓伸出一隻手比出一個二,而另一隻手則開始從懷裡大把大把地往外掏錢,道:“帶我去妞兒多的地方,它們就是你的了。”
“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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