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月神身邊。
pps,距離得超級近,一個拳頭的距離……
都沒有。
另一隻手攔腰一收,月神已將混凝土人牢牢地桎梏在懷中。
混凝土人·本人·杜蘇拉:“……”
她瞪著雙眼,嗅著雪鬆冷香,看著雪白布料,感受著炙熱體溫……
發、發發發生了什麼?!
混凝土人成功地晉升成了大石人。
這沒完,就在杜蘇拉一動都敢動一下的時候,月神找到了純淨息最濃鬱的位置。
——腦袋。
帶著他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像極了杜蘇拉。
對,這就是杜蘇拉的味道。
於是銀發男人埋首於這花香中,深深地嗅了一下。
柔軟的淡色純白,貼在了大石人的腦門上,親吻了她的頭發。
如何形容這種感覺?
濕濕的,軟軟的,帶著點韌性,十分溫暖,貼在極其敏感的頭皮上。
一股酥麻從腦袋上泛起,如回一樣直接在杜蘇拉整個身體裡回蕩。
大石人的眼睛睜到最大,能再大了。
臟也砰砰直跳,能再跳得更快了!
腦子也一片混亂,能……
以到底發、發發發發生了什麼?!
杜蘇拉在極度刺激和極度緊張下,眼前一黑,暈了。
暈倒前她隻想到一件事。
——這到底算誰吃誰豆腐?
……
然而一大早,杜蘇拉做著扯花瓣,數著“我吃月神豆腐,月神吃我豆腐,我吃月神……”的夢時,陽光透過白色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好照到杜蘇拉的眼睛上。
她迷迷糊糊,醒了。
睜眼一看。
這裡是艾薇葡萄酒莊園的客房,她曾住過止一次的位置。
隻是這裡哪裡有月神?
怕是她做夢吧?!
杜蘇拉呼出一口。
好隻是做……
她的視線落在床邊的椅子上。
她沒有睡前在床邊搬椅子的習慣,以……
登時,她直接從床上跳起來!
這一下,杜蘇拉的腦子直接炸了。
以昨晚她摟月神睡了一覺,是實發生過的事咯?
腦子充血得行,然而杜蘇拉看到大的客房一片空蕩,除了她沒有二個人影的存在……
也就是說,月神已經走了。
杜蘇拉坐回床上。
她的神色冷靜了下來。
說失落吧,也談上,倒有點慶幸,畢竟避免了尷尬到一人一神都恨得社會性死亡的一幕。
隻是果然有些神明的話可信。
月光石就是月光石,盆栽就是盆栽,即便有著神明的偏愛,那也是工具人。
忽然吱呀一傳來。
杜蘇拉緩緩抬頭。
隻見銀發男人從浴室裡走出來。
他換了一件白色的長袍,一改昨晚病弱的神情,現在的月神和平時的月神沒有任何區彆。
杜蘇拉:“!”
她再次愣住。
“你沒走?”杜蘇拉脫口而出。
“我隻是去換了件衣服。”月神回答道。
杜蘇拉:“……”
月神走過來,走到她麵前,距離她近。
以往的神明,永遠高高在上,要人仰視才能看到他的容。
杜蘇拉卻因為尷尬,低著頭,願意看此刻的月神。
……她腦補那麼一大串,是做夢是情過山車的,是蠢死了!
,她在外也是挺淡定挺牛逼的睿智少女一枚,怎麼碰到這些事從沒有過一次淡定從容得體的應對?
就在杜蘇拉低頭自我反思,順便調整表情的時候,她向下垂的視線裡,竟然出現了絲絲縷縷的銀發。
月神稍稍抬起她的頭。
四目相接。
杜蘇拉這才發現,高冷的神明,竟然單膝跪在了她的麵前。
月神看著她,認說道:“你救了我。”
“……”
“在我意識模糊,把自己傳送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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