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盤一轉,這輛車也旋轉著,撞上欄杆,隻是沒翻車,但...小貨車的人下車了,握著槍,打開車門,對著裡麵的人瘋狂掃射。
不管是奄奄一息的瓦塔還是黑警,抑或者是陪同的警員,全部被殘忍射殺。
有人要滅口,滅瓦塔的口。
瓦塔死前眼神有些呆滯,估計他的心態跟蓋文差不多——他竟也是這般慘淡下場?
因果輪回,報應不爽,但苦了無辜的警員。
而前麵那輛車,詹箬雖匆匆改變身體部位保住了致命位置,但腦袋依舊受到重擊,黏糊糊的血從腦袋流淌下來,在昏沉中,她看到了一個人走近。
扭曲的車門被強行打開了,槍口對準了她。
下一秒,世界陷入黑暗。
詹箬此時突然明白,這才是這個附身對象阿諾真正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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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伶還在住處,跟議員朋友等待著消息,前麵那個消息是喜人的,工廠那邊已有了結果,似乎局麵喜人,但他們派去阿諾小木屋那邊的人卻傳回了不妙的結果。
木屋被闖入,泰蘇達被帶走了。
怎麼會?!
“四合會?還是莊絮那邊的人?”韓伶心驚肉跳,疑心之時,議員接了一個電話,臉色陰沉,怒了一句:“太猖狂了!”
韓伶錯愕,待議員掛掉電話告知情況後,她的臉色也沉了。
警車遇襲,瓦塔等人被當場射殺,局長重傷昏迷,胡大毛跟阿諾被帶走,局長車子下麵被人裝了定位器。
局長沒死,估計是那邊的人不想擴大影響力,因為射殺局長的結果就是導致上麵更高層的武裝力量入局。
但現在的局麵一樣惡劣。
因為按阿諾給的信息提示,他們查了砂楚,找到了地方,但冬冬不見了。
一個小時後,韓伶收到了一條信息:想要救泰蘇達嗎?來這裡...
下麵附有泰蘇達昏迷的慘狀。
議員跟警方其他人看到了,當時第一反應是這是誘引韓伶出去,想要對她下手,警方需要立即對那邊調查。
如此,倒可以確定對方對韓伶是有惡意的,如果是老狐沙坤,好像沒什麼恩怨,除非是...莊絮那邊的人。
但韓伶忽然說:“如果是莊絮那邊的人,應該知道以我的性格,再擔心泰蘇達也不會趕著去送死。我不是那種人,所以這很可能是他們想要迷惑我們的,好讓警方把警力都浪費在這個無意義的地方。”
“現在冬冬也被帶走,說明對方的動手是全方麵的,不管是以紅龍之心這個巨大利益,還是冬冬的腎...他們兩邊應該聯手了。”
所以才有這麼恐怖的執行力。
一個龐大的跨國拐賣組織,要錢有錢。
一個曼穀大幫派,要人有人,聯手起來威力自然驚人。
“現在那人一定急著手術,他需要一個安全隱秘且不被打擾的地方,作為本土地頭蛇的沙坤很可能提供了地方。”
警方現在需要全部調動起來,去調查他們的動向,隻求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地方阻止一切。
至於抓捕證據,那條公路沒有監控,對方是掐著地方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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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幽秘的山洞中,昏暗,潮濕,帶著一些植物苔物腥臭味,還有滴答滴答的聲響。
滿身傷痕,甚至身上有不少玻璃尖刺插入皮肉的詹箬不是被疼醒的,反而是被低低的□□聲吵醒的。
她抬頭就看見胡大毛,砂楚,泰蘇達分彆被綁在三根石柱上,而她自己則是被鎖銬綁在中間的柱子上。
手腳都被銬住了,這柱子明顯跟其他柱子不一樣,十分粗壯,密布奇怪的符文,各種血腥邪惡製品,乍一看...祭壇無疑。
看來這裡是四合會老狐沙坤的地盤。
這個變態想要做什麼?
不過詹箬瞥到了桌子上剛冒著熱氣的咖啡以及忙到一半的一些祭紙,意識到沙坤可能本來打算對他們進行什麼,但中途被叫走了——也許是因為轉移腎的事情。
看來那人也在此地做手術。
沒有太多時間了,一旦沙坤趕回來,可不會給她時間脫身——畢竟像上次滇村程彆赫中途去搞第三波遊戲留時間給她脫身的機會可不多。
胡大毛因為車禍,身體估計骨骼有礙,此刻疼得直抽抽,發出□□嚶嚶聲,砂楚忍了忍,說:“我覺得你叫的聲比我某些特殊情況時叫得還性感。”
臥槽,這特麼的,還讓我怎麼叫。
這姐妹夠霸氣側漏的。
胡大毛閉嘴了,因為看到了阿諾的動作。
她的身體正在蹭著柱子。
砂楚三人都察覺到了——神經病?不可能,阿諾這個人是他們這裡個人素質最高的人,這麼做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