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那幾輛車停靠的地方,有一個人鬼祟跑到了一輛車邊上,彎下腰,從背包拿出一個東西往車子底下底盤安裝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顆□□。
而這輛車恰好就是詹箬來香港後為了方便出行租用的車子。
安裝好後,此人並不拖泥帶水,立即離開了畫麵範圍,而替換的監控也很快恢複正常。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一輛車上,就在他離開後,放倒的椅子突然拉起,一個青年倏然坐起,跟詐屍似的,他銳利的目光盯著那人離去,拿起手裡的對講機,低低一句:“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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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間,詹箬闔上電腦,看向找上自己的幾個香港警察以及舉辦方負責人以及天啟大廈的物業經理,目光逡巡些許,梅院長等長輩立即過來,詢問情況。
經理看了下周遭,立即說道:“梅老師不用擔心,隻是發現了可疑人物,恰好跟詹小姐撞上了,警方想要問問情況。”
警察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在兩岸各界舉足輕重的科學家,來之前上司也都提點過了,要務必客氣,所以領隊的林仲客氣道:“是的,隻是問些情況,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換個地方...”
沒有監控跟其他任何證據顯示這個年輕女子跟那兩個可疑殺手的“被廢”有關係,哪怕從空間封閉跟唯一出口的角度,她的出入必然經過那兩人...
所以他們才來訊問。
經理馬上說有,於是把他們帶到邊側的茶水間貴賓小廳,不過在梅院長的要求下,她跟一位研究委會的副主席也進去了。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們是要問洗手間影壁後麵的那一男一女吧。”詹箬說。
林仲看了詹箬一眼,問:“請你具體說下你看見的情況。”
“一開始他們好像是在我後麵的,說說笑笑的,後來我進去後洗手完出來,發現他們用奇怪的地上倒在地上,還似昏厥的樣子,我就走了。”
我就走了。
四個字被她說得十分輕描淡寫。
“你沒有發現他們情況不對?也沒有報警就直接走了?”林仲覺得這話有太大紕漏了。
然後他就得到了這樣一個回答。
“他們不是情侶關係麼,聽說男女關係到了某些特殊階段會達成暫時的腦部缺氧狀態,看他們那姿勢,我也不好直接報警吧,那樣他們多難堪。”
MD哦,搞科學的腦回路是不是都這麼奇葩。
還是因為...這人本就卡著沒有監控在敷衍他們?
林仲沒有胡亂做判斷,隻瞥了下尷尬的梅院長等在場人,試探性說:“我們可能要對詹小姐你做個檢查。”
詹箬眼皮子撩了下,沒說話,倒是梅院長開口了:“是**取證?你們是懷疑詹箬這麼一個弱女子動手打傷了那兩個什麼殺手?還打斷四肢?”
在邊上從大廈經理這邊得知了一些情況,梅院長兩人都有些無語。
可能嗎?
林仲隻能堅持說:“就是做個取證,其實我們隻是想了解具體情況,那兩人現在也是國際通緝人物...”
梅院長:“所以問題來了,為什麼兩個國際通緝的殺手能進入港都,還進入天啟大廈?”
對詹箬十分欣賞的副主席用詞比較委婉:“我覺得吧,行為不符常理不代表就得為一般邏輯負責,沒準是那倆殺手感情不順,彼此打起來把對方打暈了呢?”
其實做個**取證也沒什麼,但現在這個局麵太奇怪了,警方沒去全力追查倆殺手的來曆,倒是想確定詹箬是不是打傷他們的人,就好像在抓什麼嫌疑人似的...怎麼都覺得有點貓膩。
香港這邊局麵本就複雜,政治跟資本關聯很大,他們不敢小覷,否則一不留神詹箬就被卷進去炮灰了。
警方跟天啟大廈經理:“...”
尷尬時,門外守著的小警員忽然推開門,神色有些複雜,“隊長,仰光安保的人過來了。”
沒錯,還是那個港都安保界的超級刺頭。
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類似修理工服裝的青年在門外探了探腦袋,在廳外其他人好奇的目光下,對著開門後的林仲咧嘴一笑,“呦,林隊,又見麵了,哎呀,陳經理也在啊,好久不見了。”
陳經理:“...”
林仲臉色很不好看,“你來這裡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來跟我們仰光安保的雇主彙報情況。”
情況?
林仲表情一驚。
而內裡的詹箬偏頭看過來,跟這個青年目光對上。
吊兒郎當的青年瞧見這個第一次見麵的雇主微低頭,且輕勾唇。
不知是笑還是非笑。
總覺得她已經知道情況了。
隻是薄涼入骨,又內斂了冷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