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槍法其實是前段時間才學的,我加入了一個俱樂部,練了大概兩三個月吧。”
“槍法太好了?不,我也不知道,好像我開始練的時候就覺得不難,成績好像挺不錯的,我以為彆人都這樣,也沒問過彆人,嗯,因為我選的是隱蔽性比較強的槍擊俱樂部。”
官方人員笑容溫和,說:“那葉女士真的很厲害,是天賦好嗎?但據我們所知,你的視力並非極端優秀,所以,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些情況,並非想要指責你什麼,你可以不必撒謊。”
明擺著不是很信,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就得到了葉諾的身體資料,估計也走了什麼路子。
詹箬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吧,就好像我可以看到先生你領帶下麵有一塊類似吻痕的紅痕,按照它的痕跡深淺跟人體肌理瘀傷大概正常恢複速度,可以判斷大概是昨晚的事,不過你並非本地人,應該就是來這裡公乾調查的,這麼秘密的任務也不可能帶你的妻子,而且這位女士唇形比較...所以我覺得這也跟洞察力以及判斷力有關,不是嗎?”
在座的幾個審問官表情異樣了,來回看看此人跟另一位嘴大且唇形肥美的女性審問官,這兩人頓時尷尬得一匹,能就地摳個房地產出來的那種。
西裝革履的男子表情僵硬,眼裡閃過尷尬跟不安,說:“女士你真會開玩笑。”
詹箬遵從了葉諾平日裡一本正經又端莊溫柔的醫生形象,“是的,我的確在開玩笑,先生,希望你也是。”
且意味深長補了一句:“撒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對方隻是一個在官方打工的人而已,也不是什麼權柄滔天的人物,她背後現在也不是沒有依仗,必須強勢些,不好招惹,才更符合她此前的行為以及現在的處境。
真一味客氣軟弱,某些本性傲慢的西方政治體係人員隻會得寸進尺。
說白了,人都賤。
欺軟怕硬。
果然,在詹箬不鹹不淡進攻一波後,這位審問官明擺著收斂了試探的銳利,聲音也嚴肅了些,明擺著想走完流程,照原來計劃問完問題。
“那麼,能否問下你為何要學習槍擊?據我所知你們國內好像並不流行這個,而且你學習的時間很突然,在你就任的醫院十分忙碌的時候,那麼...”
“大概因為我救了一個人吧,現在也算是我朋友了,她前段時間因為□□差點被某些不法分子謀殺,剛好被我救了,她出於感激以及這方麵的需求,希望以後能聘請我,但也說過在她身邊雖然報酬豐厚,但很危險。我後來同意了,因此特地去學了下槍術,但也覺得這種事不好被彆人知道,所以選擇隱秘性較高的俱樂部。”
審問官問了下名字,得到後讓下屬去查詹箬資料,然後又問:“你的家庭很需要穩定的狀態,你怎麼會有這樣的選擇?”
詹箬歎口氣,給了一個眾人都無法否決的回答。
“沒辦法,她給的錢實在太多了。”
眾人:“?”
“是我當前工資的十倍。”
“換做你們,你們會怎麼選?”
好一個深入靈魂的問題。
資本家會為了兩倍的利益就殺人放火,而被各種貸款逼得喘不過氣來的打工人麵對十倍的報酬很可能不吝冒險當一回被殺的人。
行吧,好像很能理解你的選擇。
這時候邊上技術部門也把詹箬的資料傳遞過來了,眾人一看,額,都屬實,而且兩人有交際也是真的。
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了,她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救了很多人,隻是因為太強了,超出正常過往履曆,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這才試探。
當然,對於每個參與其中的人,他們都會深入調查——除了某些豪門特權人員。
這也可以理解的,對嗎?
結束調查後,他們整理了資料,一邊等著國內相關部門配合調查俱樂部的事情,想核實資料。
這資料嘛,海市警局處理的,韓珖是接洽人,他也知道葉諾,畢竟上次巷子救人接觸過,警局的人雖能理解某國官方部門的調查儘責,卻也覺得他們肯定是懷有有色眼鏡的,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沒準是對葉諾的身份有所懷疑,也沒表麵上說得那麼光偉正。
不過配合還是要配合的,國際友誼嘛,何況葉諾本身就沒有問題。
資料齊整到手,韓珖等人瀏覽了一遍,確認無誤就給發過去了,雖然驚訝葉諾天賦這麼好,但民間多人才,且葉諾本身智商很高,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有那麼高的學曆,工作生活家庭都處理得遊刃有餘。
她的異常可比某個15歲小黃毛以及某個開掛女明星正常多了。
資料到手,審核一遍,OK,完全沒問題,加上周家等勢力又緊盯著催促,第二天針對葉諾的調查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噓寒問暖,感動感激以及感歎芸芸。
有些人是真心的,有些人就未必了,反正葉諾這種搞神經科的肯定不在乎,詹箬就更不在乎了,敷衍了一些後就陷入了沉睡,這次她回歸本體了,因為售後已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