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科態度十分綿軟溫和,就差問她要多少度的茶了。
沒辦法,高手的待遇。
但正題還是要進的,畢竟是他們的本職工作。
“詹小姐,請問....那一天你在哪裡?”
他問的那一天,詹箬眼眸微垂。
剛好是她出發去搞柏嶼的日子,人在緬甸。
所以這一局果然針對她?
但她的行蹤不能說,所以...詹箬似想了下,說:“家裡,工作。”
“什麼工作?”
“商業機密。”
“那你在XX月XX日,以及XX日這一天都在哪裡?”
他問的是兩個死者被殺的時間。
不巧,這兩天,她倒是身體在家了,但靈魂在國外大雪山,要麼外出辦事去了,辦的事也不能說。
難道凶手摸清了她的任務?不,應該說他確定了她的“閉關”習慣,哪怕不知道她到底在乾嘛,但確定了她跟社會是脫節的。
而他利用了這種習慣。
“也是在家,我有閉關工作的習慣。”
“有證明嗎?”
“監控算嗎?”
“當然算,如果有監控證明你...”
“沒有。”
“?”
羅科有些意外,他是堅決不信詹箬是凶手的,也以為詹箬這麼謹慎的人,若在家肯定設定了許多監控,自然會留下她在家中的監控,是以這個嫌疑對於詹箬而言不算什麼。
他沒想過真能把詹箬牽扯進來。
可她竟說沒有監控,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所以,獨居的我無法證實我真的在家工作,就是有嫌疑的?”
“所以單身的壞處很大阿。”
詹箬為了遮掩閉關的真正原因,當然不會設置監控,不然幾天躺床上不起來太詭異了。
她這似是而非的感歎,看起來一點也不急,而訊問到了這份上,羅科沒法和稀泥,就開門見山:“在《第三人》的遊戲裡跟...兩位死者交流的兩位遊戲玩家所登錄的IP地址都在你家。”
“詹箬女士,我現在再問你一遍,那兩天你真的一直在家裡?”
審訊室外的其他人都緊張起來了。
直到他們聽到詹箬清楚說了一句話。
“在家,沒有內部監控證明,但外部監控可以證明我沒離開過吧。”
此時,蕭譯已經到了詹箬居所這邊,排查了上下樓層居民,確定是正常居住,但從安保部門那得知了清潔工的存在,很遺憾,他們幫詹箬調查了一段時間,一直沒有成果。
“後來也審問過這個清潔工,他隻說有人雇傭他,我們查了雇傭方賬號,是個不記名的手機號,不知底細,調查也就中斷了。”
蕭譯若有所思:“最近有人侵入你們安保係統嗎?”
“沒有。如果有,我們還沒有察覺,那回答說有恐怕也沒什麼意義。”安保隊長表情有些無奈,蕭譯倒是秒懂這話意思。
他懷疑有人侵入了詹箬的住所,利用了她家的IP跟電腦,登入遊戲賬號,再去約兩個死者,以此達到嫁禍的目的。
這人是個超級黑客。
“我要查下那段時間的監控,樓層的監控。”
蕭譯去查了,卻發現那段時間的監控不見了,安保隊長的表情變了變。
蕭譯看向後者,後者不是沒經過事的,當時就凝重了神色。
有人很早之前就開始搞詹箬了,從不在場證明到她涉案的嫌疑。
步步隱秘設計。
雖然不是致命的證據,但的確會把她拖入這個案子中,從名聲到人身自由都困在警局裡。
而現在,他們好像沒有能力破局...
警局裡,羅科對詹箬說:“詹箬小姐,很抱歉,你現在有嫌疑,恐怕你得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詹箬:“恐怕不必。”
羅科一愣,眯起眼,卻見原本筆直坐著的詹箬靠了椅背,垂眸摩挲了手指。
“我今天就能離開。”
“等蕭隊長聯係你就是了。”
蕭譯這邊,他卻深深看了保安隊長一眼,“你剛剛隻是驚訝,卻不是很緊張,而你對詹箬這個住戶顯然是熟悉的,也很在意,因為你們這邊的監控有許多角度都對準了她家,可見你們對她的安保級彆高於彆的住戶。”
“作為更高等級的客戶,如果因為丟失必要的監控資料而導致她卷入一個案件,你們公司恐怕要賠很多錢,所以你應該擔心才對,可你並未。”
“有完整的備份?”
安保隊長笑了,拿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後來就有人全副武裝也不知道從哪裡送來了一份完整的監控錄像。
“蕭隊長,備份在此。”,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