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賤的。
難怪能被請進這間審訊室的一些商業大佬對此人都極為討厭。
秦樞也不多言,等他問。
狐狸隊長果然說明了情況,指紋跟DNA對上了,再問他不在場的時間。
三個案子案發的時候,他都在哪。
尤其是香腸案子的那晚。
秦樞已經猜到了,也知道背後肯定是詹箬那邊搞鬼,於是波瀾不驚道:“那會啊,我在家裡睡覺,有出入監控,你們去查就知道了。”
好討厭的波瀾不驚。
狐狸隊長早就讓人查了,結果...過了一會,他進來了,對秦樞說:“秦先生,不好意思,你家莊園住所關於你的監控裡麵...沒有你。”
喝咖啡的秦樞手指頓了下,他抬起臉,目光幽沉。
狐狸隊長努力下壓嘴角。
不好意思,他跟蕭譯最大的差彆就是後者有職業素質,但他沒有,而且他還沒道德。
所以他最後還是笑出聲來,就差豬叫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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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後,雖然樂於看到這些攪動風雲左腳踩著右腳要上天的資本大佬們吃這麼大的悶虧,但眾國家級精英在樂過後也知道事態嚴重性。
“所以,有個跟秦樞為敵的高手用比他手下人更高端的電腦技術侵入了他家莊園並搞了監控。”
“而且恐怕是今天這幾個小時內的事,所以秦樞那邊的人都沒察覺出來。”
從指紋嫌疑爆發到監控失效,都是幾小時內的事,秦樞那邊再厲害也來不及反應。
“問下技術室那邊,能不能確定這個高手的水平?”
“不用問了,那廝已經查了半個小時,找不到對方蹤跡,連奶茶都沒興趣喝了,預估水平比他高,再要深入查,隻能找上麵部門的那幾位出手了。”
有人指了下樓上,但那幾個人屬於另一個部門,屬國防部的,不會介入這種刑事案,除非有必要借調幫助。
得上級出麵,或者人脈廣的蕭譯去請人。
但不太可能,蕭譯最有原則。
“反正這次秦樞栽了,最好在他找路子出去前,我們開工,能挖到越多東西越好。”
“夥計們,乾活咯!”
秦樞方當然已經知道了情況,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監控是怎麼被搞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跟詹箬那邊有關,現在最重要的是撈出老板!
秦樞被請進警局沒事,重點是他不能在裡麵待太久,否則...
秦氏龐大勢力下果然開始運作,一邊壓著網上的消息,警告了一些媒體,一邊找關係.....
世界級頂級律師在一個小時後就帶著團隊趕到了警局。
海市這邊,一間屋子裡麵,一個人正用不記名的手機接了保鏢的電話,後者就一句話,“馬上離開那裡,躲起來。”
兩個人用的都是另外的號碼,所以不怕被逮到,但如此謹慎也是因為要掃尾。
“我已經知道情況了,雖然沒想到她這麼厲害找到那裡,但我會彌補這個情況。”
“彌補什麼?她比想象中難對付!光是網絡能力就超過預判,現在重要的是收尾,不要讓抓到把柄。”
“脊狼,你覺得現在還能收?真收了,再開頭可就不容易了,還是你有把握再暗殺她?再從黑鏡調人?還是你自己出手?不管是哪一種都有很大風險吧,蕭譯那邊就跟野狗一樣死死咬著,如果不是因為她太難對付,一開始秦先生也不會同意我們這個計劃。”
“計劃?難道不是因為你控製不住動了手?”
“你確定控製不住的人是我?”
“...”
脊狼大概有些諱莫如深,沉默片刻後,說:“我並沒有否認這個計劃的意思,先生目前也無意中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暴露。”
“不會。”
電話掛斷後,男子收拾了下東西,開車離開,前往機場。
而遠在B市的脊狼看著掛掉的電話,卻挑了眉,跟衣冠楚楚的某律師道:“見麵後,告訴老板,計劃依舊在進行。”
某律師知道對方這個表情裡蘊含了很多深意,但他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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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北方空氣乾燥,讓寧檬很不習慣,她在臉上拍了好多貴婦專用化妝品,那飄出來的都是金錢的香氣。
陳權慢悠悠瞥了下她包裡的那些東西,暗歎自己年工資估計還不夠這小祖宗化妝的。
真是賣藝靠把勢,投胎靠姿勢。
更可怕的是這姑娘現在月工資加分成都逼近千萬了。
他就等著看她什麼時候掉頭發。
寧檬還不知道自己的頭發被人詛咒了,她拍完貴婦專用臉部精華,轉頭看著不施粉黛的詹箬,“學姐,昨晚我家老頭子說要給你打個電話,打了沒?”
“沒。”
“怪了,老頭子還敢放你鴿子?”
“估計他自己也來了B市。”
啥!
寧檬驚訝,結果很快在機場看到了一個胖墩墩、小眼睛略喜感的中年男子,具體參考某位德雲社牌麵小XX,打扮有些浮誇,咯吱窩夾著公文包,一副山西土礦老板的架勢,然後寧檬一喜,飛奔過去抱住對方。
這一幕讓好多機場的人側目,並且分分鐘誤會,麵帶惋惜。
陳權:“她媽媽一定是個大美人。”
蘇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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