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和尚的武學修為自然可以猜測到,這樣的情況,絕對是二者之間修為相差十百倍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
換句話說,今天他就有可能去西天侍奉佛祖了。
“完了,佛爺爺今天完了……可惜了我在登封嵩山腳下農奴家裡包養了十六房小小妾,二十幾個美豔小媳婦啊,這下不知道會便宜了我的哪位師兄。還有金帝賞賜的與老衲同修大歡喜的十幾個天妃,明妃喲,這老衲我還沒有享受夠了啊!”
空誌和尚心中無數雜念在翻騰,眼中欲噴幽火,一瞬間不知有多少往日裡被他積攢在心裡來根本不敢說出口的話,都是說了出來。
而這和尚還算正常,最起碼比起那十三個相互盯著彼此臀部,麵色徒然潮紅異常,又是在不斷喘著粗氣的棍僧們要好上太多了。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遠處正在那書以萬計精銳士兵們,一位位金國供奉,少林十三棍僧們嚴密保護金國當代金帝的完顏。
望著對他時時刻刻都透出一種肆意嘲笑之意的郭嘯天,就像自己的皇者氣勢受到了侵犯,從一開始就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多少年了,這是多少年他沒見過這麼狂妄之輩。
自己金國數以百年累積而來的朝運,一朝勃發,就已經醞釀出了傾天倒海之勢。
其氣數之旺盛,甚至就連那大宋都要在他金國的雄偉大雕下,也隻能在不斷的“嚶嚶嚶”的聲音,撲騰著兩條小細腿,“乾爹”、“叔叔”、“雅蠛蝶”的亂叫。
雖然在跟北方草原遊牧民族裡的黃金一族的崛起下,金國日益有了一種日薄西山的感覺,但再怎麼說也絕不是你這從大宋出來的軍人能夠肆意妄為的褻瀆的!
不過是區區兒國的下人奴仆而已,就算這個郭將軍的武功再怎樣的高深莫測,總歸是大宋兒國的將軍。
莫不成連他皇帝侄兒的話都不聽了嗎?
“而且若是能用兒國的力量把這叛逆給鎮壓在我金國皇宮裡。然後再拷問出他是如何修煉成這樣武功的,武林秘籍又是什麼的話,那……”想到此處,完顏心神微微一定,心中在極短的時間裡不知道翻滾走了多少念頭。
他自從登基以後,與那宋朝兒國打了一輩子的交道,對那國家裡的文臣武將們的心思,自詡把握的**不離十。
真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能不亡”,這句在大金根本就不可能實現的荒謬事情,卻在宋國那個神奇的國家裡麵真真正正的在上演著。而且還是上演了一次又一次,次次都能成功!
且不說這樣的事實,對於金國而言真是大開眼界。但每一次的成功,都是叫金帝自詡是抓住了那宋國那種扭曲而滑稽的命脈!
隻要是掌握著那命脈,將他死死的握在手裡。金帝就相信那個宋國絕對都如同自己的兒臣一樣,每月來貢,歲歲來朝,根本就不敢起一絲毫反抗的念頭來!
“你這狂徒,我想你進攻我大金,根本就沒有得到你們宋國侄兒皇帝的點頭吧?你私自行軍,是犯的那殺頭的重罪。那你還不速速在我麵前跪下認錯!也許我還看來我和侄兒相識一場的份上,叫他赦免了你的重罪也說不定啊。哈哈哈哈哈哈……跪下,跪下!你這兒國的下仆!你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麵前!”
也許是郭嘯天那彌漫於全身的瘋狂、邪祟、扭曲的氣息是姑在不知不覺的功夫裡早已經感染了這裡的所有,以至於叫這位金帝依舊認為自己還正坐在金鑾殿上,受得萬民朝拜!
“諸位供奉,還請你們齊心協力一起殺了這個狂妄之徒!殺!殺!殺!殺了這狂徒,官升三品,賞萬戶!”
“吾之雙足踏足戰火,吾之雙手緊握毀滅,吾之雙眼視向未來!萬般罪孽皆由吾來背負,金帝,你和你這個種族的罪,就由我來替你背吧!”郭嘯天眼眸微微低垂,眼前這荒誕而可笑的一幕,根本不能夠侵擾他的心智。
下刻,郭嘯天左手握拳,已然震動了那虛無的虛空宴會之鼓!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