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自詡“聖人”的白癡們根本就不知道,能夠保護住我們華夏九州,炎黃之名源遠流長一脈相承的,從來不是嘴上的口舌,而是手上的利劍!
隻要我們稍微虛弱,這一群蠻夷就會拋棄掉他的偽裝,在我們的身上狠狠地撕咬,甚至要再欺壓在我們的身上作威作福。自從上古商朝有了蠻夷之辯開始,便死死糾纏在我九州的四周。
我楊家就是在這上麵吃儘了大虧,每一次都在那些宋朝文臣的監軍指揮下不能儘全功,最後斬草不儘,春風又生,生生被滅族身死,隻餘下了我一個人。
這一次我們在郭將軍的帶領下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勝利,但我們絕對不能夠學那些沽名釣譽,企圖要教化蠻夷,要做“聖人”的文人。嘿嘿嘿……宋室皇朝成了那樣一副鬼樣子,他們起碼要有五六成的責任!
自家的人民都吃不飽,又受儘了委屈痛楚,他們還一天到晚為了自己的名聲想著給這些蠻夷來教化,簡直放他娘的臭屁!!
將金國所有兵種,全部高層,完顏氏一脈斬儘,足以保我神州四十年的太平!所以殺!全殺!以他們金朝一國異族人口的京觀,來重鑄我九州炎黃之名!”
“喏!”一瞬,在場一位位皆是點頭應道。
言語之中,根本就沒有一絲毫的懷疑,反而是滿滿的赤血狂熱!
本身,他們詢問郭嘯天和楊鐵心這樣的事情,隻不過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借口,亦或者是一個交代。
現在楊鐵心,已經給了他們一個交代,自然一個個都是念頭通達。
本來在這個軍隊裡沒有那些文臣太監們做監軍;也沒有他們隨意適意妄為的指手畫腳,以所謂的“聖賢之言”來限製他們的行動;也沒有人在最緊要的時候,突然來一道八百裡加急的聖旨金牌,叫他們一切前功儘棄。
既然如此,那就殺吧!
就像是郭將軍說的一樣:“胡無人,漢道昌。”
隻要殺儘了這一群群各式各樣的異類蠻夷,自然不會再有誰來擋住我們漢人的腳步。
簡單粗暴,直指問題的最核心,又不需要動什麼腦子,簡直就是他們軍人的最愛!
下一刻,一柄柄早已饑渴難耐,卻有充滿了各種傷痕、斷紋、豁口的殺戮兵器,就已經映照出了那些金人們驚恐欲絕的麵容,一抹抹血色頃刻間覆蓋大地,但在轉眼間這些異族的血就被這傾覆於整個戰場上的赤色紋路儘數吸納!
詭異、殘酷、無情!
但不知為何……又帶動著絲許的怪異般的神聖!
“郭將軍,你可要活著從那祭壇上上下來啊。如果一場滅族滅種的血祭都不足以取悅你的那位“道”的話,那……那、那....”
這一刻,楊鐵心隱約感覺到一直被自己置放在胸口處,由郭將軍親自交到自己手上的那一卷書籍裡所蘊藏的如生靈般的滑膩與悸動,不知轉動了多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