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一開始郭嘯天就知道,他這樣的狀態以及這樣的武功,對於這個世界而言,最不需要的就是所謂的“好奇心”。
生為一個愚者,才應該是他的本分。
但他郭嘯天若是甘心情願受到“道”的擺布,而無怨無悔的話,那在當日的雪地裡,他就不會接過那無名乞丐交給自己的道經了!
所以在此刻,郭嘯天直接問道於“道”!!!
一場以一國、一族為祭天的祭品,對“道”而來的盛大血祭,便由此在郭嘯天的手中慢慢拉開了序幕!
祭壇上,萬籟俱寂,早已沒有了之前那數萬士兵、侍衛、武林供奉們一起出手時的亂糟糟的一片。
在這高聳入雲的祭壇上,唯有幾人稍微在喘著氣,他們是被郭嘯天有意留手,才沒有隨著被郭嘯天一聲“鼓聲”然後一波流帶走。
如果有對金國哪些稍微有些認識的人在這裡,那他絕對會萬分驚訝的發現,在這祭壇上還帶著喘氣的,分明就是一直在這金朝作威作福,以自己的意誌奴隸華夏北方半壁江山的那群金朝完顏一脈的皇帝、皇子、公主等等嫡係一脈的人啊!
在這祭壇上,空氣仿佛早已凝固,在場的這些人感覺自己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甚至是叫喊、哭泣、哀嚎、恐嚇、都做不到。
似乎有一種無法理解的力量束縛了他們,讓他們變成了這祭壇上的看客,亦或者是在被祭祀時所要使用的那些用乾草紮出來的“芻狗”!
這並非是所謂的“點穴”、“截血”之類的武功所能做到的,而是早已超越了所謂“武功”的概念,技近乎與道矣!
又有陰森而不詳的低語呢喃,伴隨著祭天時所鼓起的颶風傳進了這些好不容易才從郭嘯天手上逃得性命,卻又偏偏隻能閉目等戮的大金皇室們的耳中。
而在這祭壇的的儘頭,黑暗籠罩了所有,其中似有黑影重重,扭曲的夢魘怪物、荒誕的離奇怪異、猙獰的極惡非道都是在窺探著他們,隱隱的還在竊竊私語,不時的似乎還在發出著壓抑到了極點的低笑聲。
所有的皇子公主們都在發自內心肺腑的驚悚著,可是他們卻對這樣的前景沒有一絲的辦法。
“嗚嗚嗚……”好不容易才從郭嘯天一聲宴會鼓聲裡麵清醒過來,不再刷新自己理智智慧下限的金帝,這時候才回憶起來自己在之前究竟在郭嘯天的麵前做了多少不經過大腦的蠢事。
再看看這四周的幻境,他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聲“咕嚕”聲音,轉眼那剛剛才在這颶風吹拂下有些開始乾燥的龍內褲,再一次又濕漉漉的了,稍微挪動一下,就直接在這祭壇上帶出了一道明顯的水印。
“這開封汴京好看嗎?”
俯瞰著這個滿城的廢墟,正在祭壇上的郭嘯天的聲音,似乎從九天高處傳來,縹緲、無狀、難以言喻其中的意味。
可也是乎隻在瞬間,就已經解開了這一群大金皇室們身上的束縛,禁錮。
“好、好、好……好看。這裡的風景好看。”聞言完顏金帝臉色整個刷的一下就已變得雪白,已經開始恢複理智的他完全想起了之前,自己的大軍又究竟在這位手上堅持了多久,然後就帶著他們的驕傲與傲慢灰飛煙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