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家的中孚哥從在幻夢界裡得到了機緣以後,就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原因,林朝英也知道。但不要緊,陳傳祖師的《大夢心經》,邵雍祖師的《皇極驚世錄》、《先天乾坤功》,《梅花易數》,她已經儘數了然於心。
在先天易數上,她自信不屬於古往今來一切易數大家。
這一屆的“中孚哥”不行,她自信可以調教出下一屆的“中孚哥”。若是還不行,直接把他殺了,借著“星之彩”的特性,再調教下下屆,或者是下下下屆的“王中孚”也是一樣。
“不就是養成嗎?
男人玩得,憑什麼女的就不行?
中孚哥你不是一心修道,自詡不老不死不滅,不願意再見到我?那我就乾脆眼睜睜看著你去死,然後再在你的屍骸上培養出一個隻一心一意對自己好的中孚哥來!哼哼哼……男人啊...”
林朝英心中暗暗咬牙發狠,但在現實中的神情卻是愈加的溫和可人,一點都沒有的曾經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度。
因為這一切卻是要眼前的郭將軍同意的,他若是不同意,萬事皆休!
“請了。”林青好像一眼就看清了眼前這位少女心中的一切所想,他嘴角咧出一分弧度,卻是悄然鬆開了對王中孚,以及是這位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林朝英的氣息封鎖。
“謝了,郭將軍。”
林朝英眼眸如嶙峋水波,雙掌成圓,在胸前虛抱,頭頂有十二重皇極經世圖,腳下太極陰陽狀如兩隻陰陽之魚,隻在瞬間就已化作一副窮極繁瑣的八卦之圖。
下一刻六十四重卦象這一刻齊齊呈現,在虛空裡流轉,隻是眨眼的功夫就帶著“王果凍”徹底從臨安帝都裡消失不見。
至於她是真的去終南山,還是選擇其餘的地方修建活死人墓……誰知道呢,反正林青相信,在沒有培養出自己最滿意的“王中孚”之前,自己應該是見不到她了。
“嗬...那位無形的奏者跑的可真快。這隻是喘氣的功夫,人就沒了嗎?”
望著在自己麵前,吹奏著叫人作嘔的簫聲的無名奏者,就隻是在刹那的功夫,就借著林青與林朝英兩人交流的時機。
不知是使用了何種方式,徑直脫離開了林青的那如神靈一般的氣息封鎖,一樣是從這個平安地圖裡麵消失不見。
搖了搖頭,林青隨即就已經將那那位吹動著碧海生潮之音,要將人拉扯進不可名狀的恐怖裡的無形奏者拋之於腦後。
雖說林青已經猜到了那位的名字,但對於現在的林青而言,就算是追到他家裡去又能做什麼?
難道要去他家玩“夫の目の前で犯されて”?
以滔天神魔般的力量做為後盾,啊豬已將這個華麗的臨安帝都毀滅不知多少次的力量,就在這皇宮門前方寸之地展現的一覽無餘。在這一刻即使隻是林青與楊鐵心兩人進到了這裡,但會有膽敢在往前多踏一步?
前車之覆,後車之鑒。
自認為自己再怎樣也比不得先前出手的天下五絕的那些人,望著正站在皇宮門外,正對他們發出饒有興致的視線的林青。
猛然間,大家都是感覺若是有這郭將軍來做九州共主,其實...也是蠻好的嘛。
起碼能保命是不。
“咚咚咚……”林青下馬,手指敲在這皇宮城門上。
“來個人唄,開門!”
無形的宴會擂鼓聲,敲擊著這個皇宮大門,一圈圈的鼓聲震的整個皇宮都在簌簌發抖。
不知喊了多久,門內沒有一點回應,就仿佛這個皇宮整個都是成了一片鬼域。
或者說,這整個大宋臨安皇宮,在哪位坐鎮於皇宮深處的不可名狀之物的侵蝕下,早已與現世切割成了兩個層麵。而這個皇宮本身也已變成一個可以生吞活人血肉的活物!
或許在進進出出這個皇宮的人看來,臨安、帝都、皇宮三者都沒有發生過變化,以前是如何,現在還是如何,將來依舊。
但在被這皇宮拒絕的人,若想要走進去,那就難了。
你非我宋國之人,如何能踏入我宋國帝土!
一道皇宮大門,就如同是阻隔了陰陽兩界的鬼門關,亦是生,亦是死,亦是不生不死。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相比起這到宮門,反倒是之前出現的那五個人好對付一些。
“不過我既然來了這裡,又怎麼可能不做準備?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來吧。”林青啞然失笑。
刹那間,楊鐵心正在駕馭的那輛馬車在不斷的顫動。
之間不論是有何等驚世駭俗的力量餘波蕩漾也是不動絲毫的馬車,竟然在此刻徹底的炸碎!
直到此刻,才有人看到這輛馬車裡麵究竟藏著什麼。
曾人在想,這輛馬車裡麵或者藏的就是曾經被那金國人擄掠到北方的徽欽二宗。
但又有知情者說,那兩位宋帝早在進了北方的第六年,就已經被金國深深折磨致死,連屍骸都被生生燒成了骨灰,然後拌在米飯裡為給那些同樣被擄掠來的宋國的妃子們了,哪裡還有可能活著?
所以這輛馬車裡裝的究竟是什麼呢?
好多人都是百爪撓心,好奇心都快無法抑製住了。
但現在,他們看到了這馬車裡所裝載的究竟是什麼!
這馬車裡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