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為自己樹立了好幾個f,葉雄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在這個世界裡苟道大成。
而現在,事實證明,做人苟一點,真的是有好處的。
看,這不就賺到了嗎?
一群為了經驗值都已經紅眼了的人,進了村莊且一點問題都沒有發生,這本身就是發生了最大的問題。
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本身就代表著出了大問題。
“走啊!”
拉著少女的手,葉雄似乎是在做最後一次努力。但尷尬的一幕發生了,不論他再怎樣的用力,這少女竟像是足下生根,他是一點都沒有拽的動。
“你這家夥的三維屬性該有多高啊!你還是一位嬌滴滴的花姑娘嗎?該不會是有八塊腹肌,脫下褲子比我還大的漢子吧?”
葉雄發誓剛剛他是真的儘力了,但不是他不努力,實在是這姑娘太重了,自己實在是拖不動。
“我怎麼老是感覺你的心理戲很豐富?而且剛剛你是不是又在罵我了?”
葉雄喟歎一聲:“我的思想純潔的都快返照聖光了。我看你的心裡的戲可比我多多了!既然你這麼不待見我,那我走就是。”
說著葉雄就狠下心來,鬆開了死死抓著人家的糙手,準備先開溜了。
就在這一瞬間,葉雄剛剛才踏出去的腳,又哆嗦著縮了回來。
“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說要一個人跑路的嗎?”
少女眼眉青筋直跳動,一點都客氣,甚至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風度翩翩,雍容尊貴。
“我感覺自己還能被搶救一下,要不姑娘你和我一起吧,大家彼此間還能有個照應的。嘿嘿嘿……”
在葉雄的感知裡,天空像是飄蕩起了灰黑色的雪花。
像是灰燼,更是是被地獄罪火點燃一切後剩下的殘骸。
世界像是在他的眼前換了一種主題。
有血紅色的月亮在霧中升起,地表中長出無數像雜草一樣的腐爛手指。
在雪白的石灰岩山坡下,原本應該是村莊的地方,早已變成了一隻蹲伏著的巨大的人形剪影。
成千上萬畸形的魔怪圍繞著它飛轉,猶如深秋黑色的腐葉在風中打旋;
他看到在那剪影的身上,有跳舞的邪靈像煤炭一樣漆黑的軀體,有時遲鈍的爬行、有時發瘋一樣奔跑、有時麵團一樣攪在一起、有時又會猛地散開……
無數依附於些邪靈、餓鬼、怪異、魔怪們,他們用剛剛走進其中的活人的骨頭做的牧笛吹奏出病態的樂曲,用剝去皮膚的受難者的人皮蒙的鼓敲擊出沒有節奏的咚咚聲。
“咚咚咚……”一聲又一聲的長笛鼓聲不斷的在葉雄的耳邊震蕩著,這是一場沒有開端,也沒有終結的狂歡。
而他們就是闖入這場狂歡宴會裡的不速之客!
僅此而已!
現在,村中的活人成了這狂歡中的一員,而那些邪物們也已經看到他們兩人了……
“我艸,感知高,難道就是罪嗎?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玩意兒!我槽...死定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