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這是什麼地方?我在海州有一段時間了,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這裡?”五人小隊裡,這一刻似乎有人發問道。
“這是我們白蓮羅教的一個秘密集會地。當初我教有一個教徒,將這一條街都給盤了下來,後來又是故意破產卷款攜逃,然後又有四個教徒依次接手,又依次破了產,又因為大明沒有辦法找到第六的接盤的人,很快這裡就成了海州市的一個隱疾,所有的樓盤開發商聞這裡就色變。
畢竟誰敢接手,誰就得支付前五個開發商在這個欠下的債務,兌換那前五任給那些炒房者們的諾言,還得交齊罰款,一來一去,所要花費的資金就是在海州市的其他地方再建上三個也足夠了!
誰失心瘋了,會往這爛泥溝裡洗澡?
所以這個被我們特意打造出來的一片爛尾樓民宅區就這麼荒在這裡,上到朝廷,下到開發商,無人敢問津。
這裡也自然成了我們白蓮羅教再合適不過的聚會場所……”
說實話若非是被人攜帶,林青都不知道,就在這寸土寸金,恨不得連出租房的租金,都得打著圈兒翻滾著漲價,叫無數的鹹魚韭菜們都深深懷疑,“自己連人生都是不是租來了”的海州三環之中,竟然還有這麼一個龐大的空地爛尾樓!
而在聽聞這種鬼蜮空城成型的過程以後,林青哪裡會不知道這就是人家刻意引導出來的結果?
這樣的現實,何等叫林青羨慕嫉妒恨!
他若是這片空地的主人,瞬間就能夠過上“日收十棟樓盤租金,天天做鹹魚王者”的辛福生活了。哪裡像是現在,天天為了人能在海州二環買上一間兩平米的廁所而奮鬥?
“果然,這個白蓮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是所有無產階級的最大敵人!不當場宰殺,不劫富濟貧,不足以平民憤!”在不為人所知,覆蓋以“陰影”之下的某人,望著這一條街,數個居民區,心中無數碎碎念當真是洶湧澎湃,都快化成淤泥了。
不知不覺,在林青的鼻腔裡,那淡雅的蓮花清香似乎籠罩著這一片看似死寂的廢棄公寓區。
而且愈加的濃鬱芳香,叫所有在這看似廢棄的公寓居民區裡,進進出出的白蓮教的教眾信徒們,愈加的露出幾分恍惚的神色。
甚至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剛剛來這裡彙合的五人小隊裡,也是時不時的露出幾絲迷離的神態。
看看他們的神情,整個就像是一群吸貓薄荷吸嗨了夜貓子團夥……
“這種香味…是某種藥物的芬芳……還乾脆就是某個人的能力?如果是後一者,那麼像這樣的大規模,殺傷性的‘能力’大明六司竟然沒有收進體製裡麵,反而被加入到了這個邪教,這也太酒囊飯袋的一點了吧……”
這一刹,相比起這些無法在“**”與“精神”上構建出雙重防禦線,而被這種香氣所侵襲的“普通人”,林青無疑在對**的抑製上要高於在場所有人。
隻在一瞬間,他的呼吸就如萬古靈龜在幽幽假寐一般,悠長無匹,平緩深邃。
一次呼吸漫長近乎於無,而且就有算一不留神吸入了自己身體之中的“毒素”,也在他那猶如烘爐般的氣血不斷研磨下,漸漸化成齏粉,煙糜。
剛剛走進到這裡,在門口處就有一個一名身高二百二十多公分,鐵塔一樣強壯的三十來歲魁梧男人走了出來,似乎是想要對林青等人驗明正身。
這位魁梧如鐵塔的男人,上半身纏滿繃帶,似乎是想要隱藏些什麼。但當林青五人從他對我身邊經過,林青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人的眼神冰冷,眼瞳更似一種爬蟲類的式樣。
不過似乎這人是認得帶著林青來到這裡,帶著深沉色麵具的那人,隻見兩人微微點了點頭,他隻是冷漠瞥一眼林青等五人,然後便是任由他們與自己擦身而過。
然而隻是被瞥一眼,林青卻清晰無比的感覺到那如似窒息般的壓迫感,甚至是在他的身軀中流淌如同洪爐一般的氣血更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冰冷!
“這人絕對是名強者。”林青默然在心中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