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憑著自己通過“林青”學來的雜七雜八的知識,忽悠這小村莊的神棍,簡直不要太簡單。
即使這位村級的神棍,對自己懷有森森惡意!
而且實際上林青現在所說的話,也並非是他可以胡謅出來的。這基本上都是他所附身的這位,不知不覺間從肉身裡麵浮現出現記憶,十成十的赤金記憶!
不得不說,這位薩滿對於整個部落信仰方麵的掌握,真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看把這孩子給忽悠的。
現在彆說是瘸了,如果被林青附身的這位還在的話。給他一個炸藥包,他估計現在就可以高呼一聲:“禺!你們都讓開,我來!我要組成頭部!”
“可惜,林。我雖然不清楚你是如何覺醒先祖的血脈,踏上“紋”的道路。但現在你竟然出現在了我這裡,那我現在就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為我!”
時間似乎很久,又似乎過了一瞬,映照著幽綠色祭壇火焰的薩滿,透過滿是奇異花紋的金屬麵具,萬分蒼老而是虛弱的在如夜梟般的低笑:“嗬嗬嗬,哈哈哈,一個不曾部落裡出現過的“一紋”戰士,一個誰也不知道,和我流著相同的先祖之血的“一紋”戰士,竟然就被我找到了!!先祖之靈保佑,真的先祖之靈保佑啊!有你在,我何嘗不愁延命!”
說著這位高站在祭壇上的薩滿,根本就沒有再理會林青,便是已經重重的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人頭巫杖。
“呼……”這一刻數十道陰冷寒澈的氣息,裹挾著那幽綠色的祭壇火苗,將這個山洞徹底的籠罩,不留絲毫死角。
一道道幽綠色的祭壇火焰,就猶如是一隻隻如椽巨筆,再以林青中心,繪製出了一副副奇異恐怖的圖案!
“林,不要掙紮,你千萬不要掙紮。我要的不多,隻是想要你九成九的先祖血脈力量為我延命。放心好了,我不會要了你的命的,我會好好的養著你的。先祖的血,同樣是在你我的身上流淌,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我對這個部落實在是太重要了,你也是知道的,林,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拒絕我這一點小小的請求吧?”
被金屬麵具遮掩住的薩滿,一邊在低笑的解釋著,一邊卻是在極為快速的再次點燃了這祭壇之火,轉瞬間洶湧而詭異陰冷的力量席卷林青的全身,似乎是要燒儘她身上所有的血液,提煉出那一點點的先祖血脈,在回卷送歸於這薩滿的身體裡。
此刻他與是跟林青解釋,還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並在自己給自己開脫。
肉眼可見的,薩滿那原本早已乾癟空蕩,就像是一副衣服架子掛著的薩滿黑布衫,不斷的顫動,似乎在是飛速的壯大著!
“薩滿大人,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你這樣的舉動若是被部落知道的話,人人自危,這可誰也就不了你的!”在這祭陣的中心,被無數幽綠色的祭壇火焰所包裹,不斷在焚燒自己普通血脈,轉而提煉出先祖之血,連同著自身的血肉一齊在供給這位薩滿的林青,突然像是不經過大腦一般的,從一層層的祭壇火焰裡發出了這樣的一聲恐嚇。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力量。感激先祖之靈,我終於能夠再擁有這樣的感覺了!”薩滿大人壓根就沒有在意林青這種如如敗犬一般的“哀嚎”。他的身心都已投入進了這種嶄新血液,注入自己乾涸的身軀裡,又重新煥發生機的極度快感之中。
區區一個在部落裡根本就沒人在意的“無紋族人”而已。
隻要它的價值不被其他人知曉了,就算有誰說他薩滿殺了它,又能怎麼樣!
真以為這個祭壇上的累累血肉白骨,隻是那些凶獸的嗎?
“唉,這麼說……咱們這是沒得談了?”似乎是等待了一刹,幽綠色的祭壇火焰中,林青像是在輕輕感慨一聲:“人有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既然大家都是一路貨,那你死了也就不要怨我了。”
下一刻,林青的身軀之中,似乎有一盞油燈的虛影在暗暗沉沉浮動,轉刹之間那盞青銅油燈燈芯,似乎有一縷神聖光輝般“燈線”跳動了一絲。
自主世界洶湧而來,薈聚了接近萬人朝拜了一天份量的“聖光”,直接借由林青這個載體,以他腳下的祭陣為支點,一瞬全都倒灌了這位薩滿的身軀之中!
“唔……噗!不!!不要啊!”頃刻之間,神聖,潔淨、灼熱、焚燒的真武光輝,似乎從這位高站在祭壇另一側的薩滿身上,透過身軀,透過上七竅,下兩竅,透過它他周身所有的毛細血孔,自內而外的不斷散發出來。
轉眼之間就像是一顆小小的神聖太陽,懸掛在了這個陰冷潮濕的山洞裡!
“無量真武天尊,無量真武玄天上帝……薩滿大人,先祖之靈保佑不了你的,不如你跟著我一起信奉‘真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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