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這該死的欲望啊,我終於找到了它,並且是具現出了它!咆哮了災難的風雷即使我憤怒的欲望,是我力量的無限象征。我必然會帶著這樣的欲望與憤怒的天災,再重新回歸下一個時代紀元,再次展開於我的神話啊!”
““欲望”啊,這是一種何等可怕偉岸的力量啊……如晨曦一般與世界常伴,永恒,永世,而現在終於是屬於我的了。”
““欲望之獸”?它真是一種奇異至極的“知識”,隻要是能夠獲得合適的鑰匙,它的力量就真的太容易萃取獲得了。
所以……這樣的“知識”本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眾神世界,它應該永遠的被封存在我的知識神國之中,成為禁忌之中的禁忌。在之後的無數歲月,永遠也不可能被人知道啊……”
……
諸神世界的時光仿佛凝固成了“點”。
在伴隨著一道又一道恢弘萬丈,勾連著物質晶壁與根源,時空與神國,原力與本源的浩瀚神力光柱之下。
或疲憊,或激動,或感慨,或警惕,亦或者其他幾種相同或相似的呼喊聲,咆哮聲在接連不斷
深深的星界深處,一方方偉岸的永恒神國之中,神祗們的光輝無處不在。
那些跨越了種族,跨越了文明,跨越了世界,跨越了位麵的偉大神靈的身影在每一個神國的任何一個角落裡都彰顯無疑。
在一個個的神國深處,皆是有一點形如“胚胎”般的東西,從無到有慢慢被神靈從自身的“欲望”中具現。
那樣的“胚胎”,或是類人,或是野獸,或是元素,或是精靈,或是幻物……千奇百怪,即使是有著相同或相似的“種族”,也不能一一而論,好像完全沒有沒有完全重合的一種!
就仿佛“欲望”本身,千人萬麵,萬般迷離恍惚,永遠也不曾被定型過。
連自己都無法知道自己最深邃的欲望究竟是什麼,就算是相同的人經曆過相同的人生遭遇過相同的事,都有可能因為某一點不經意的“不同”,在心底誕生出某種截然不同的【欲望】。
而諸神,祂們自神性不同,神職不同,神格不同,神力不同,立足與世界的基點不同,又怎麼可能會誕生出與他人相同的欲望?
但每一種“胚胎”,它們不論是在物質之中展露出怎樣完全截然不同的姿態,卻又出乎意料的都展露出了一種近乎一致的反應。
——它們在伴隨著諸神從祂們的欲望中被具現出的那一瞬起,就形如似一顆顆“黑洞”般,在瘋狂吞噬著它們所接觸到的一切。
神力,神性,神格,神職,神國,甚至是神靈本身!
就同“欲望”本身。
欲壑……難填。
如同能那麼簡簡單單的就被“填滿”,那還是“欲望”嗎?
它們是自神祗的“欲望”中誕生出的胚胎,是神靈自己都不曾觸及的“渴望”的極致具現,若是沒有吞天的大欲,又怎麼可能誕生出超越自己的力量?
更何況,這一點“欲望的胚胎”本身也是神靈們改變自身所存在的路線,從“信仰神體係”重新偏向“欲望原力神體係”的根基。
它是神本身,是神靈心中的自己,在被設定中,其創造具現出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繼承自身在“信仰神”時期的所有。
也唯有以自己前身無數歲月裡集讚下的【所有】做澆灌,方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讓這點“胚胎”發芽成為一棵參天大樹!
時間!
此時此刻,祂們最需要就是“時間”!
不論是在世界晶壁之中大戰不休,以至於讓世界根源都無暇顧及抑製祂們的兩個人,還是本身就是和自己處在同一起跑線的原先“戰友”。
快一步,那便是將所有的“人”都甩在後麵,那便是天與地的差彆,是曾經神與人的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