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へ′*),你個一身逆骨的家夥,哪隻眼睛看到我的格局小了?”
事實上,高篤很想在林青麵前硬氣一把。
讓自己這位同窗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在各個環節上穿針引線多久,又悄咪咪做過了多少對不起大宋的事情!
不是高篤吹噓,哼哼哼,就自己做的這些勾當,隻要有十分之一暴露出來了,直接把他自家十八代祖墳都刨開了,那都是輕的!
怎麼樣?!
害怕了吧!!
可惜,一抬頭就看到林青似笑非笑的臉,頓時就非常心中有數的慫了。
打不過又打不過。
又沒辦法破解了他降在自己身上的“生死符”,那還不是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說的再多,最後也隻能阿爸阿爸的點頭稱是,何必呢?
“哈哈哈哈,良漢兄,不過是開個小玩屑而已,何必當真呢。”
林青是什麼段位啊,他能看不出來,這位被自己一記變態版“生死符”指揮得團團轉,又乾了一屁股抄家滅門勾當,永遠都不可能上岸的同窗,心底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為了純潔隊伍思想,讓自己小團夥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
做一位有能力,有理想,有抱負的新大宋三有三會三個能力的新士大夫,林青還是很願意跟他做一做思想工作滴。
“良漢兄,之前我就說過,匪是一定要剿的,不剿不行!
剿匪這件事我們無論如何都要乾!不僅要乾,還要乾得轟轟烈烈,乾得光明正大,乾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要不然我們這幾萬人浩浩蕩蕩的跑到這高唐州來是乾什麼的?真的是為了在地方上去吃拿卡要的嗎?
但同樣的,我們一樣要從實際出發,再結合理論,“匪”如果都剿完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這裡麵道道彎彎,你思考過嗎?”
“呃(~_~;)…”高篤以完全意味難明的目光,看向林青。
艸!
明明,自己都以為已經摸到自己這個同窗的下限,知道他到底想要乾什麼了。
可是現實的殘酷,此刻老老實實的給了他一大嘴巴子。
讓他知道,自己這個同窗的下限……是何等的深不可測!
或者說,壓根就沒有!!
話說,我大宋的禦史台,那幫子跟廢物點心一樣禦史士大夫們,真的能夠教出林青林保國這麼一個,活生生跟天外降臨一樣的“奇葩”出來嗎?
如果禦史台可以的話,那為什麼我這邊的太醫院,就什麼都沒教過我呢?
一時間,高篤深深的陷入自我懷疑之中……
“良漢兄啊。”林青站起來,又走到了高篤的身後,非常誠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彆再把自己的視野還放在區區的‘隨軍軍醫’的角度上了。我們要站在這支軍隊的領導層麵上,去再看待問題。
畢竟隻要我們乾了這一票,銀子那是大大滴有,拿錢砸我們都能夠砸出一個六七品的官位出來。在這軍隊裡有了官位,那我們就和這支軍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的。
軍隊壯大了,我們才能跟著一起壯大……這裡麵的因果關係,可千萬彆搞混了……”
“所以,良漢兄,你也不想我們把匪剿完了,然後沒了外敵,軍隊直接被打散,自己再被分配到哪個犄角旮旯裡,繼續做個默默無聞的醫生吧……”
林青壓根就沒提,現在這隻進行第一次圍剿水泊梁山的大軍,有全軍覆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