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看模樣,他們也不像是能夠攔得住自己的樣子,反正沒有生命危險,試試又如何?
“用不著。”林青依舊是站在那小樹林裡,隻連腳步都沒移開過半分。
看看在遠處,幾乎都已經亂成一鍋八寶粥的偌大營房,林士大夫不覺悲從心起,又是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整個一幅悲天憫人,敢為天下先的錚骨文人的模樣。
“我那位高兄,他這是不相信我啊,他想乾什麼事情,竟然一點都沒跟我說,我們就是過去了,又能怎麼樣?裂痕已經產生了,不能再彌補了啊。”
“所以少爺你想怎樣啊?”躲在林青的背後,看著自家少爺這麼一副表情的鈥耳,無聲的咧咧嘴。≡ ̄﹏ ̄≡
這小樹林裡現在就兩個人,少爺你這副模樣是做給誰看哩?
有一說一,當初老爺死的時候,少爺你都沒有這麼傷心過,可現在要為一個壓根沒什麼友情的同窗流眼淚,我在邊上都替你臊的慌。
也就老爺現在不在這裡,要不然聽到你這番話,估計早就拿著拐棍抽得你滿樹林裡躥了。
“所以說,這就是隊伍不團結,隊伍不純淨的下場啊!”林青哪裡猜得到自己這個小書童,特麼又在背後偷偷摸摸的誹謗自己?
他依舊在一邊留著眼淚,一邊道:“正所謂‘忠誠不絕對,那便是絕對的不忠誠’,我們以後一定要引以為戒,以後再組建類似的小團夥的時候,也一定要把純潔組織內部思想,讓‘整個小團夥裡有且隻有一個思想’的理念,放在第一位啊!”
“那少爺你的那同窗怎麼辦?”鈥耳在後麵小聲的問了句。
“唉,高兄他糊塗啊~他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之前跟他說的那些,那個不是如掏心掏肺一樣的?他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想著要我的性命。
唉……現在看,高兄他既然不願意跟著我走,那我就隻能讓他跟著高衙內那夥人一起走了啊……嗚嗚嗚嗚,悲哉,淒哉……高兄啊,你‘噢耶’的真慘啊……”
鈥耳:“呃(~_~;)”
不得不說,越是和自家少爺待在一起,鈥耳就越是被自家少爺那深不見底的下限給打敗。
明明少爺以前,至少在還沒有考取功名以前,不是這模樣啊。
怎麼在考場上回爐重造了一番以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聽聽,少爺他說的這些是人話嗎?
少爺,你也就欺負你那同窗離得遠,根本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他要是知道,你把他的死叫做“噢耶”的話,絕對是要帶著他那一眾人來跟你好好算賬。
更何況人家還沒死呢,少爺你就著急著給他定調子,這是要把人家往絕路上逼啊。
彆人不知道,難道我們兩個不曉得,少爺你那同窗做的一切,其實都在少爺你的掌握之中?
估計連他穿得什麼樣的褻褲,少爺你都能猜到了。
“哈哈哈哈……”林青一回頭就看見鈥耳那滿臉嘰嘰歪歪,想要吐槽的神情,不由一陣大笑。
然後,就在那小樹林之外,那偌大營房的另一邊,突然之間火光四濺,仿佛又有一堆人馬衝了那堆亂成一堆八寶粥的場麵裡。
為首的那人,手持一杆爛銀長槍,冷月如霜,寒忙四射,一瞬間就有三四個人直接被其一槍紮個通透。
槍身上又有一縷櫻穗繞在槍頭之下三寸,赤紅如血,如火如燒,刺目至極。
見狀,林青不由鼓掌而歎,“好吧,現在送我那位高兄去跟高衙內一起走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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