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上清你不講武德欺負我一隻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蚊子!誅仙劍陣特麼是用來對付我的麼?這特麼不是高射炮打蚊子是什麼!
“上清師叔說過。”蘇顏繼續,“您現在肯定心裡都是臟話,瘋狂問候上清師叔,但是……他讓我轉告您,他有一定要這麼殺你的理由,不是單為了出一口惡氣。”
那是為什麼?
餘長晏也好,蘇顏也好,沒經曆過那個時代,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血翅黑蚊嘛……
知道。
誅仙劍陣的這個殺人之法,保證把她的一切都處理得明明白白,然後,就能得到那位牛叉哄哄的上清祖師想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當年,被血翅黑蚊活活吸乾的,上清愛徒剩下不多的精血和魂魄。
事實上,繞這麼一大圈殺血翅黑蚊,其根本原因無非是時隔這麼多年,上清仍然想給自家早年慘死於血翅黑蚊之手的徒兒一條生路。
為此,不惜向太清借他的兩個小徒弟,不惜將誅仙劍陣教給餘長晏和蘇顏,因為誅仙劍陣太過複雜,餘長晏和蘇顏短時間之內不可能把陣法掌握如意,所以還不惜製作整個一環扣一環的計劃,就為了誘殺血翅黑蚊,讓她自己走到陣法中心來。
“上清你不是人!”血翅黑蚊在蛛網之中破口大罵。
但這時候,罵啥都不好使了。
陣法之外,好容易勉力操縱完了他根本不熟悉的陣法,餘長晏三步並做兩步奔到蘇顏身邊,二話沒說先給蘇顏排掉了身體裡血翅黑蚊下的禁製,解開手腳上的鎖鏈,又喂了枚九曲還魂丹,才將蘇顏扶起來,低頭親了蘇顏一口:“辛苦了。”
“我好疼啊師兄。”對著血翅黑蚊嬉笑怒罵都很自然是一回事,這會兒靠山來了蘇顏肯定開始委屈呀,眼淚巴巴的。
“好了好了。”餘長晏伸手給蘇顏擦乾了眼淚,緊緊地抱住了懷裡因為失血過多有點發抖的蘇顏,“沒事了,沒事了。”
蘇顏在餘長晏懷裡委屈地哭成一團。
其實對著血翅黑蚊沒什麼怕不怕一說的,鬥智鬥勇互相隱瞞大氣層和平流層對打那都是小意思,哪怕手被她砍了那也是成王敗寇正常現象。
隻是現在靠山來了,便覺得分外放心,自然也就軟弱了下來。
許久,蘇顏吞進去的九曲還魂丹略略起了點作用,新造的鮮血從心臟一點點泵了出來,她稍微緩過來了一點,情緒也發泄差不多了,怪不好意思地低頭看師兄被自己哭濕了的衣襟。
餘長晏又心疼又好笑,抬手揉了揉蘇顏的腦袋,這才回過頭看向那被血色絲線構成的蜘蛛網包裹的血翅黑蚊。
“我好想也把你的精血和法力一點點抽走。”餘長晏對著血翅黑蚊那聲音就很冷了,“像你對阿顏做的,對上清門下那位師姐做的一樣。”
自己做刀俎那都還好,這變成魚肉被人屠殺那不能是什麼友好的體驗呀,血翅黑蚊怕得那破口大罵的聲音都停了:“餘道友你停手!蘇顏的右手還在我手裡……”
誰在乎那右手了。
九曲還魂丹下去,彆說右手了,半邊身子沒了都能幫你還原回來。
而還原的同時,血翅黑蚊能看到自己手裡本來被當做籌碼的那隻蘇顏的斷手,化為塵埃。
在蘇顏的斷骨上重新長了出來。
“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威脅我很愚蠢麼。”餘長晏道,“以及,上清師叔給我說過,被這陣法一點一點切割掉本體,與人族早年的淩遲刑罰無異。”
整個山洞裡,經久不息響起來的就是血翅黑蚊那痛到骨髓慘叫聲和咒罵聲。
餘長晏就沒有理會這個了,甚至還嫌棄血翅黑蚊太吵了所以催動陣法把音也隔了。
他想了想,從虛無之中掏出了和楊奶奶手裡的鏡子完全同款的鏡子出來:“楊靈女,昆侖山裡的原住民什麼的,都清場了?”
鏡頭之外,特殊部門也好,暴力部門也好,看到竟然是這個走向整個人都是懵的呀:“啊……對。”
因為想的往上麵丟東風二踢腳嘛,萬一傷到無辜群眾那就太不美好了,自然是清場了。
“那就行。”餘長晏笑著看了看蘇顏。
哪怕有九曲還魂丹在給自己強行還魂,蘇顏一時半會兒還是虛的,勉強笑了笑,被餘長晏扶到了山洞中一個灰撲撲的角落。
其實不用放血的。
蘇顏伸手摸上那個角落,手上努力催動了一點法力,之後,便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搭扣“啪”的一下被打開了。
“走吧。”餘長晏笑道,“這陣法還有好一會兒還徹底打開呢,足夠我們撤了。”
“可是我走不動了。”蘇顏委屈巴巴地扁嘴。
餘長晏嗔怪地笑:“是要師兄親親,還是要師兄抱抱?”
“都要。”蘇顏認真道。
“那好吧。”餘長晏果然對著蘇顏親了下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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