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都不會想到,牽扯會那麼大,那麼廣,已經到了誰都不能獨善其身的地步。
【還在這裡,該走了。】就在這幾個透明身影相互交代的時候,又一道透明身影出現。
【你怎麼來了?】幾個聲音有些異口同聲起來。
【孟曲的真魂本源突然破滅消散…你們才是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來者雖然這麼說的,語氣裡卻聽不出他的出現是興師問罪,還是彆的什麼原因。
能夠讓他親自出馬,而不是像往常那樣,有事情用彆的方式聯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出現在這裡,催促他們趕緊離開。
【那孟曲的出現,也是你給我們的措手不及。】這是反駁,他們誰也彆說誰。
【有她的存在,其實根本不用擔心公平性。】來者口中的她,其他幾道身影何嘗不知道指的是誰。
【說到那位,現在你都不跟我們交一點底嘛!】那位,本來失蹤了那麼那麼久,卻突然被眼前這個家夥把真身都弄到了係統界去。
當時他們都驚呆了,即使他們見到那位時的狀態,那位還是沉睡,或者說是靜坐沉靜更加貼切些。
整個人都處於某種放空遊離的狀態。
身上的力量全數封禁,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生命
事實上,那位就是那位,即使是這種狀態的她,他們也不敢造次,要不是當初為了他們係統界的希望,根本不可能讓那個希望去綁定那位。
隻要一想起來他們利用了那位,就頭皮發麻,其實他們都在提著腦袋辦事,一點那位恢複,哪怕隻恢複那麼一星半點的,他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可為了真個係統界,他們就算最後真的要承擔什麼後果,哪怕是神形俱滅,他們也認了。
其實很多時候見到這個家夥,他們都在刷新自己的認知,他到底是多能作死,才能夠做到把那位也牽扯進來。
要不是係統界真的有求於他,而且係統界的某些情況確實有所轉好,真的很想撒手不管的,加上這個家夥的實力。
要不是他們聯手都不是對手,好多次都想狠狠收拾他一頓。
把那位交給他們後,這個家夥完全就不管了。
事實上……是不敢管……
【你們以為我很容易,我也是被逼的。】要不是、要不是……算了,隻要那位在,主子早晚會現身!身的。
當初主子為了找到那位,為了讓那位從某種放空虛妄的狀態中恢複神智,付出的代價簡直太大了。
要不是他知道主子絕對不會放手,即使發生再大的變故都不會放水,早就不管不顧的去尋找主子的蹤跡了。
何必那麼聽從主子的安排,把那位的真身送到係統界,開始那漫長的計劃。
隻是沒有料到,因為那位的失蹤,那位的自我封禁,連帶著主子也跟瘋魔額一樣,然後……一切都亂了。
而亂了,卻不是主子跟那位的錯,甚至他們根本都沒有參與進來,不過是某些混蛋膨脹的**,認為可以掌控一切。
卻不知道,他們的認為,可笑又無知。
當個無上至尊有什麼不好的,非要想得到更多、更多,永無止境,最後,作死了不是,要他說,該。
那些混蛋都活該。
即使曾幾何時,他也差點成為那樣的混蛋,但他真的知道錯了,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不遺餘力的堅守主子的安排,不管再亂,都不能影響到主子的計劃。
隻是……似乎有人察覺到了那位的蘇醒,察覺到了什麼貓膩。
不過,不用擔心,他們現在自顧不暇,是不會想到,那位……已經蘇醒,他們的好日子還不知道能夠享受多久。
反正都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早點收拾得好。
甚至還有人異想天開的計劃著要取而代之,那位……是不可取代的。
這話是主子的原話,他不是很懂,因為主子在這麼說的時候,帶著境界的,而境界不夠的他,也就是聽聽,留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