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茶茶看著最精彩的畫麵, 不停的把薯片往自己的嘴裡塞,完全把門外的獨孤漠寒給忽視了。
獨孤漠寒站在門外俊臉一陣黑一陣白的,似乎覺得他自己此刻的行為十分的可笑。
冷著臉盯著在床上泡劇的阮茶茶, 見她不僅沒有一點生氣,還特彆愜意的樣子。
“你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獨孤漠寒很難從之前對他糾纏不斷的阮茶茶的印象中脫穎而出,始終認為阮茶茶隻是換了個手段,吸引他的注意而已。
正看到精彩部分卻打廣告, 阮茶茶氣得捶床, 獨孤漠寒這句話倒是很順利的進入了她的耳中。
“裝的裝的, 我可在意你了。”阮茶茶連忙回答他, 隻是邊說邊往嘴裡塞薯片,顯得十分的沒有誠意。
獨孤漠寒冷峻著的臉色更是黑了一個度, 怒氣上升,直接把阮茶茶的房門, “砰”的一下大力關上。
幸好阮茶茶事先有做好準備,趕緊捂上耳朵, 才沒有被嚇到,這狗男主沒誰了, 動不動就摔門, 冰山就冰山了吧, 脾氣還那麼暴躁。
阮茶茶聳聳肩,有霸總晚癌症的人一天不發作幾次是不可能的了。
這劇太好看了!阮茶茶興奮的等待廣告的時間。
樓下
白欣狠狠瞪了一眼盛夏, 轉身也跟著上了樓, 在阮茶茶門外停留了一會, 最終還是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盛夏並沒有跟著上樓, 而是坐在裘陌的旁邊, 十分安靜。
此時樓下的氛圍很奇妙, 朱昌羽和魏石磊時不時的看向季如斯,韓安楠把季如斯嘴角的傷口處理了,還有些許淤青。
處理完傷口後,韓安楠視線往季如斯身上停留了下,接著瞥了一眼盛夏。
“有件事,我要替漠寒澄清一下。”韓安楠打破了沉默。
幾人都望向韓安楠,盛夏知道他想要澄清的是什麼,但是不希望他開這個口,她希望一直誤會下去,因為冥冥之中,獨孤漠寒一定會和她一起的,那個夢很真實。
“盛夏說的那件西服,是我和漠寒兩人在酒店用餐,盛夏是酒店的服務員,端菜的時候將漠寒的西服弄臟了,漠寒沒有要她賠,隻讓她洗乾淨。”
韓安楠詳細的把事情經過跟他們幾人說清楚,免得真的誤會漠寒和盛夏怎麼樣。
“他們兩人一定沒什麼其他的關係,漠寒不會把手伸到兄弟女朋友身上。”韓安楠意有所指的望向季如斯。
季如斯坐在沙發上,無動於衷。
朱昌羽和魏石磊對看一眼,都聽的出來韓安楠的話中意思,雖然韓安楠是解釋了西服的事情。
但是依他們認識的獨孤漠寒來說,能讓盛夏洗乾淨西服,漠寒還不發火的情況下,此事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熟悉獨孤漠寒的人都知道,他冷峻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暴躁的心,脾氣是真的很不好。
有嚴重潔癖的獨孤漠寒在外麵吃飯被潑臟了衣服,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獨孤漠寒一定會發火,可聽韓安楠剛剛說的整個經過,他不但沒有發火,還把西服遞給了盛夏洗乾淨?
說獨孤漠寒對盛夏沒有彆的心思,誰信?朱昌羽和魏石磊再次對視一眼,反正他們是不太信。
其實這事情他們還真就冤枉了獨孤漠寒,他當時的心境是不由自主的做出這種違和的舉動。
等過了大半天,獨孤漠寒才回想這事,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沒有選擇發火,所以才心不在焉好幾天,又被韓安楠誤會他是不是在想盛夏。
季如斯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望著窗外的雪,不知在想些什麼。
裘陌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旁邊坐著盛夏,盛夏有點怕裘陌,但意識到這次過後,裘陌不會再叫她一起出去玩,她糾結不己。
想著接下來怎麼跟獨孤漠寒偶遇,讓盛夏苦惱的是,明明夢中的獨孤漠寒都是纏著自己的,可現實中的獨孤漠寒卻是無視她,這讓她頗為失落。
裘陌突然朝她嗤笑一聲,“你倒是出乎我意料。”狹長的眼眸上下打量著她。
盛夏被他打量得有些恐懼,“對不起,裘陌。”小聲的跟他道歉。
裘陌沒有作聲,陰邪的俊容在燈光下顯得晦暗不明。
接下來幾人又沉默了,朱昌羽和魏石磊兩人就是想弄清楚季如斯打架時和獨孤漠寒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可就一言難儘了,畢竟阮茶茶已經是獨孤漠寒的妻子,季如斯不至於會對兄弟的妻子感興趣吧?
韓安楠似乎跟他們一樣存在疑惑,但又不好直接問他。
阮茶茶在房間裡泡著劇吃著零食,完完全全把剛剛發生的拋在腦後,要不說她一向心大的沒邊。
主要是又不關她的事,又不是因為她打架的,她憂鬱、歎氣什麼?是劇不好看?還是零食不好吃?
而獨孤漠寒就沒有阮茶茶這麼寬心了,頭靠著臥室裡的沙發,突然起身打開門,似乎打算再敲一次阮茶茶的門。
手舉起,遲疑片刻還是放了下來,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阮茶茶對門外的一切都不知情,看了不知多久,房間門又被敲響,阮茶茶看了看時鐘,才4點40多分,不會又是獨孤那貨吧?
叼著薯片不太耐煩的把門打開,“你又...”阮茶茶的話還沒有說完,看見門外的人時,小心臟突然加速跳動,嚇得腳底至全身發寒。
裘..裘陌??!阮茶茶瞪大雙眼,叼著薯片呆愣在原地。
阮茶茶還是那條白裙,叼著薯片,像極了貪吃的小白兔,落在裘陌眼中,形成了一個無形的漩渦將阮茶茶禁在其中。
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好吃嘛?”
阮茶茶懵逼震驚驚嚇幾種狀態中切換,“啊?”不明白他為什麼問出好吃不好吃的話,小腦袋瓜子反應不過來。
裘陌對於她的反應遲鈍,沒有太多的表示,又說了一句,“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