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曉靈繞到獨孤漠寒的身後去抓他, 江月在獨孤漠寒的前頭,將他攔住,雖然打在兒身痛在母心。
但是他做出這等錯事, 就必須得教育,“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江月氣得恨不得抓得他打, 這種錯誤他就不該犯。
“嫂子!我支持你,查出這麼多事情, 早就想教訓他了。”獨孤曉靈原以為自己的侄子人是冷了點, 但心怎麼的都是良善的, 結果她去問傭人和興叔時,得到的答案令她大吃一驚。
對茶茶不好, 還包庇公司女秘書, 明知道公司的女秘書喜歡他, 不開除,還任由女秘書趕阮茶茶出公司, 不怪得她之前總聽說, 阮茶茶去公司鬨,要是她, 不甩多幾個巴掌給那個女秘書,她就不叫獨孤曉靈。
獨孤漠寒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姑姑,那都是假的, 全是阮茶茶演..”獨孤漠寒被江月一個木棒打得生疼, 但他眉毛都沒皺一下。
“怪茶茶身上!看看你做的好事?那還是人乾的事嗎?你這個混蛋, 給我站住!”江月聽著聽著就覺得很不對, 還怪到阮茶茶的身上了。
“媽!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獨孤漠寒躲到側邊, 臉色黑得快滴出墨水了。
阮茶茶上前拉住江月,“媽媽,漠寒哥哥做的事情,茶茶不在意的,隻要他不跟我離婚就可以了,彆打他了。”哀求的看著江月。
江月一聽離婚二字,腦子又炸了!“他敢離婚!!腿都給你打折!”木棒大力的朝獨孤漠寒揮過去。
獨孤漠寒完全沒跟上她們的節奏,主要是一出跟著一出,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木棒打在獨孤漠寒的身上,“啪啪”響,獨孤漠寒被打了兩下就又躲開了。
“阮茶茶!你彆太過分了!”獨孤漠寒吼向阮茶茶,都是她搗的亂。
“你還吼她!”江月本來打了好幾下,這心又軟了下來,被他這麼一吼,這氣啊,直接漲到頭頂。
阮茶茶假意拉住江月,“媽媽,漠寒哥哥知道錯了,彆再打他了。”打吧打吧,你兒子是該打,他何止是這些,原文裡將原主都不知道弄哪去了。
“你彆爭著他,讓你媽媽打,你是不知道他啊,將來你和他離婚,你一分錢都得不到,他在你們的合同裡做了手腳。”獨孤曉靈覺得這個侄子太過了,茶茶彆說是爸爸戰友的孫女,就算不是,也不能這麼虧待自己的妻子。
他們獨孤家大業大,可不扣這點,獨孤曉靈都想出手打她這個侄子了。
獨孤漠寒冤枉啊,“在合同上加這一條的,是阮茶茶,不是我。“
阮茶茶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茫然的點點頭,“是我,我提出來的,跟漠寒哥哥沒有關係。”原文中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原主這貨傻乎乎的,愛得沒有了腦袋,竟然提出離婚她淨身出戶,腦殼真是瓦特了。
阮茶茶迷茫的狀態令獨孤家的人都足以看出來,這件事她才剛剛知道,隻是順著獨孤漠寒的話尾說下去而已。
“這個你還敢騙?又想推到茶茶身上,我怎麼養成你這麼個兒子!”江月跑過去又使勁的往他身上揮木棒。
獨孤漠寒快心梗了,“阮茶茶,你快解釋清楚。”冰山臉快繃不住了。
阮茶茶立刻裝作手忙腳亂的跟江月和獨孤曉靈解釋,江月大手一揮。
“彆跟我說情,嫂子!你就打,打就對了!”獨孤曉靈無情的屏蔽阮茶茶任何解釋。
江月抓著他的手,往她兒子背上打,“讓你婚外情、讓你推茶茶、讓你算計財產!不孝子!...”
獨孤漠寒不敢對江月用力,隻能任由江月往他身上打,一聲都不吭。
阮茶茶見教訓的差不多了,及時攔住了江月的木棒。
“媽媽,求求您彆打他了,漠寒哥哥知道錯了。”眼眶發紅的瞧著江月。
獨孤漠寒冰山臉冷得跟零下一百度似的,作死的懟了阮茶茶一句。
“我沒錯,你們都被阮茶茶騙了。”獨孤漠寒對於挨打,小時候調皮,挨他爺爺的打是家常便飯,挨他媽媽的打倒是第一次。
阮茶茶哪裡想到這貨這麼能作死,望著剛剛偃旗息鼓的江月,瞬間又火冒三丈,大佬,您這麼能耐,要上天她也沒本事拉他下來啊。
江月又一木棒打上去,阮茶茶聽得就很疼,獨孤漠寒不疼嗎?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獨孤曉靈小步走上來,阮茶茶以為她是過來拉江月,讓她彆打了,結果搞半天獨孤曉靈是來拉她的。
“茶茶,彆心疼他,這點疼,他皮厚,沒什麼疼感的,我是他姑姑,自小看他長大的,犯下這麼多錯誤是要教訓的,心軟可不行。”獨孤曉靈對於江月這點打,還真一點都不心疼。
聽得清清楚楚的獨孤漠寒:“...”他不想承認這姑姑是親的。
阮茶茶尷尬的不知道勸還是不勸的好,垂下小腦袋,盯著腳尖站著。
獨孤曉靈知道她還是心疼了,卻又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牛肉乾很香,你嘗嘗。”獨孤曉靈悠哉的看著她侄子被打,還一邊吃著牛肉乾。
阮茶茶望著眼前的牛肉乾,“.....”這姑姑說不是親的,她都不信,好家夥,成吃瓜觀眾了。
江月手都打累了,獨孤漠寒還是一聲不吭,冷著俊臉任由她打。
喘著粗氣,“還敢不敢?”江月氣惱極了,同時又心疼他,但想到他做的事情,心裡十分不好受。
獨孤漠寒還沒來得及回答,門外就傳來了聲響,“怎麼一回事?在大門都聽到聲響。”
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在門外,獨孤毅高大的身軀,氣場也是十足。
“老公,你兒子做錯了好多事,怪我沒有教好他,早知道就該聽你的,不寵著好。”江月被獨孤漠寒氣哭了,獨孤毅一來,立刻變回溫柔的小女人。
獨孤漠寒見不得他媽媽哭。“阮茶茶,你看你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