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嚇著兩位了,我隻是看這胖娃娃越看越歡喜,不知你這畫可否賣與我?”那婦人擦了擦眼淚,直接問道。
春暖被問的一愣,倒是沒想到這婦人不買餅來買畫了,隻好道,“這畫自然是能賣的,隻是這不過是我隨意畫的,並不值什麼錢。”
“畫好畫壞,端看買畫人的心情,我見這畫就歡喜開心,那它自然值錢,且在我心裡,這畫價值連城,比什麼都好。若是姑娘肯割愛,我願花二兩銀子買了。”說著這位婦人當即掏出二兩碎銀來。春暖一看,嚇了一跳,她這畫哪能值這麼多錢,忙推辭不敢拿,反倒是這位婦人很是不在意道,“你且拿著吧。這銀子本也打算花掉的,能花的這般開心,也是我的造化了。”說完將碎銀揣進春暖手裡,自己則將這麻布畫給撤了下來,小心翼翼捧著就走了。
一旁的賣包子大嬸瞅了,很是羨慕,“你這姑娘,能寫能畫的,做甚麼出來跟我們這些老百姓搶飯碗。哎,這年頭啊,生意難做啊,有錢人越有錢,窮人啊,越窮奧。”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抬高聲音說著。
春暖聽了,還未說什麼,一旁的秋實先叫著回道,“這位嬸嬸,瞧你說的,能寫能畫的不能擺攤掙些小錢,那會針線能種地的,是不是也不能擺攤做買賣啊?都是為了糊口,哪裡分什麼窮富。若真富裕,誰願意喝這西北風呢。”小姑娘年紀不大,嘴皮子倒利索的很,春暖一旁聽了,噗嗤一笑。這丫頭得好生培養,日後她與秋果兩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正正好。
“哎呦呦,好一張巧嘴。”“客官,吃包子呢?”若不是正巧有人過來賣包子,這大嬸怕是一時兒不得消停。
不過春暖這煎餅生意還算不錯,買的人都說好吃,香脆有味,好些人買了一個後又買了第二個。特彆是茶棚那兒的過路客,買起煎餅來,一下子就是十幾份,很是大方。
而旁處,周二見春暖沒被人欺負,反而生意越來越紅火,總算放下心來,這才轉身悄悄入城辦事。
“周二哥,怎麼是你一個人來的?我乾妹妹就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進城呢?”李琦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周二就是一頓擠眉弄眼。
周二懶得搭理李琦,一邊拉著他去買良田鋪子,一邊告知李琦春暖的小生意,李琦聽了,“乖乖,我這乾妹妹是個有出息的,周二哥倒是撿著寶了。”
“春暖本就是寶,但不是我撿的。”周二很是認真的回道。他不是很喜歡撿這個詞。
“曉得不是你撿的,是你上輩子積福求來的。”兩人一路走一路說,到了那管事處,周二共計花費910兩,買了110畝成片良田及一個五十平米小鋪子。周二直接將良田鋪子掛在春暖名下,權當春暖的嫁妝。
“周二哥,你可真大方。自個兒一點後手不留的。”李琦一旁看了,咂舌說道。
“你不是自詡最懂女人的麼?春暖娘家那邊,可謂是無依無靠,若沒個銀子傍身,隻怕心慌沒底氣。我與她終究是要過一輩子的,她的,我的,又有何分彆。”
“還是二哥看的透徹,她的,你的,最後還不都是你老周家的。”說完李琦一肩膀碰著周二胳膊,嘿嘿調侃道。
周二沒有搭理李琦,對他而言,對春暖好,隻是出於本心,沒那麼多彎彎道道。如果銀子能讓春暖開心,那他願意將所有的身家都給她。
在周二心裡,春暖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若是讓春暖知道了,定要抓狂崩潰了,她的確喜歡掙銀子的快感,但她發誓,她真不是個財迷。
“周二哥,醒醒,快彆傻樂嗬了。”李琦實在是拿周二哥沒法子了,自打他們從算命先生那兒出來,周二就成了這副德行。
不就是說他與春暖那丫頭是天造地設一對,兩人是互旺的命格麼,至於樂成這副傻樣麼?
看不上眼,他李琦完全看不上,忒丟大老爺們的臉了。
他發誓,他一丟丟羨慕嫉妒都沒有。
“周二哥,你先忙,我有急事。”李琦心裡正吐槽著,抬眼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連忙跟周二道彆,而後大跑追了過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