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濤的人竟沒理他,餘樂行的人也是。
還是餘樂行說了話,他對自己的弟兄道:“諸位都把家夥收了吧,朗朗乾坤我信有公道,再說站長在這裡,我還怕他們打黑槍不成?”
向北峰便揮手讓弟兄們先收家夥,周暢的臉色才好看了些,他回頭狠狠盯著石金濤:“現在起,你不是行動組組長,等事情水落石出,要是我冤枉了餘樂行,定要你的人頭給他個公道。”
石金濤嘴硬著:“站長,要是我撒謊,任由您處置。”
“餘樂行去養傷,喬副官負責看押石金濤!向北峰你隨我來辦公室。”周暢總算拿出個大家能接受的處理意見,他說完就走,是因為這裡他已經沒法待了,而且他漸漸感覺出了石金濤的不對勁。
反而是餘樂行鐵骨錚錚憤怒不屈的樣子,說明他真有底氣。
這種情況讓昨晚全心全意相信石金濤的周暢的心有些亂。
十分鐘後安置好餘樂行的向北峰鐵青著臉走進他的辦公室,但拿出了和餘樂行一樣的態度,他拒絕回答昨晚的一切,隻等南京來人調查。
這讓旁聽的喬文遠倒鬆了口氣。
對他來說,時間比什麼都重要。
周暢要是能提前摸排出真相的話,石金濤絕對完了,他也難跑。
可現在情報組的人都對周暢失去了信任,喬文遠暗地高興。
而周暢大發雷霆也無可奈何。
向北峰走的時候對喬文遠咬牙切齒的道:“喬副官,如果餘組長是冤枉的,那你拉的翔就給老子好好的吃回去。”
喬文遠喝道:“你放肆!”
“無憑無據隻靠一麵之詞就拷打同僚才是放肆,怎麼,你也想抓我?隻要你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侍從室的人忙出來勸阻,周暢又開始摔杯子,向北峰硬邦邦丟下一句:“站長,餘組長是因為您的命令才束手的,要是他是給冤枉的,你怎麼麵對他?”
看著侍從室那些部下的臉色,和向北峰怒氣衝衝的背影,周暢頹然的坐回沙發,痛苦的想,難道我錯了嗎?
喬文遠躡手躡腳進來:“站長。”
“文遠,你告訴我,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卑職也沒想到林曉軍他們下手這麼重。”喬文遠叫苦:“可昨天石金濤說的那樣,您說,您當時不也懷疑嗎?”
“是啊,但石金濤說的是真的嗎?”周暢目光炯炯的看向他。
喬文遠猶豫了下,道:“站長,我感覺是真的。”
“哦?”周暢好像找到了根拐杖,他的腰立刻直了起來。
喬文遠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心思更定,就和他分析道:“站長,卑職以為這件事的根子還在沈煉辰身上,餘樂行沒情緒才怪。”
這廝接著又上眼藥說:“這些年來您對我們和對餘樂行到底是有區彆的。要怨也該是他怨,說個誅心的話,石金濤何苦多此一舉陷害餘樂行呢?”
是這個道理啊。
周暢緊鎖的眉頭微放鬆了些,琢磨:“要是這樣,向北峰羅正剛都是關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