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煉辰繼續問:“籍貫。”
“安徽**,父母都不在了,還有個姐姐遠嫁重慶。”
沈煉辰問完先掏出筆,再從兜裡取出張登記表刷刷刷寫好,然後就往證件上寫名字。
他把這些弄完也就幾分鐘的事,弄好後沈煉辰對阿青宣布道:“隻要你願意,現在起你就是軍情處上海站的外勤人員,還是特彆行動的副組長,少尉軍銜。”
阿青在他做這些的時候已有預感,但聽到後還是忍不住目瞪口呆,少尉,軍情處,特彆行動組?
我這是祖墳冒煙,這就當上官了嗎?
“我這個人不愛虧欠誰,你對我不錯我就有賞。這次回去便順便向老頭子要了個身份給你,昨天晚上打牌的時候也已經和戴雨民說過此事。你知道戴雨民是誰吧?”
阿青猛點頭,戴雨民啊,杜月笙杜先生的把兄弟,現在領袖身邊的紅人啊,他居然都知道我?
“你把證件收了吧,平常就當沒這回事,但出租界後有誰找你麻煩你就拿他防身。萬不得已要對照證明身份的話,拆下封皮背麵有個電話號碼。”
窮苦人家出身又一直在街頭混的阿青頓時蒙了,少爺給我個身份隻是為了我出租界時防身用,這,這特麼也太奢侈了吧。
“到時候問到你上官是誰,你就說餘樂行就行了,但是你小子給我記著,不許拿這證件去白相,也不許靠他營運生意,惹了大事我可不能保你,明白嗎?”沈煉辰警告道。
阿青連忙點頭,如獲至寶的把證件收起,沈煉辰也將那張登記冊的紙收起,和他解釋:“這是要入檔案的,不是給你的。”
“我懂,我懂,就好像我們進幫會開香堂後也要登記名冊和字輩。”
沈煉辰無語的看著他,幽幽的諷刺道:“這個比喻非常不好聽。”
阿青很惶恐:“是嗎?”
“白癡,你現在不僅僅是黨國的人,還是特麼前朝血滴子,或者戲裡麵的錦衣衛,你是官,你懂不懂?”
阿青激動了:“真不能和彆人說嗎?”
“沒事說這些乾嘛,日本人說不定會找你麻煩,你這不找事嗎?”
“我不怕日本人。”阿青咬牙道:“我爺去青島做生意就是死在日本人手裡的。”
“沒說你怕。”沈煉辰有點意外的瞅了瞅他,沒想到阿青還有這家恨,他道:“總之彆張揚。”
“是,那我有槍嗎?能告訴我姐姐嗎?”
阿青平時很穩重的一個人,現在被招安後怎麼成話癆了,沈煉辰都不知道他激動個啥,無奈的道:“槍該有的時候再說,你可以告訴你姐姐,尤其你姐夫要是欺負你姐,那你就抓他。”
他也知道當官不裝逼肯定會給憋壞的,所以留了個渠道給對方。
阿青不由大喜,卻不知道沈煉辰都是蒙他的,但也不算蒙。
因為沈煉辰回去和唐城說要特招個人,他肯擔保的話,唐城絕對沒二話。
給了官,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沈煉辰先招手要個小家夥幫他再買聽煙來,然後和阿青說起第二件事。
他將石金濤的照片遞去,口中雲淡風輕的道:“先收起來,回頭再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